“姑奶奶,饒命啊!”兩人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沒辦法打不過人家,現在是保命要緊了。
“還算識相,說吧,我聽著呢。”
兩人麵麵相覷,畢竟是收了人家的錢的,刀疤臉支支吾吾地問“你要我們說什麼呢?”
“挺忠心嘛。”她笑著說,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坐在地上的兩人,明明那笑容美得動人心魄,可他們卻覺得感覺背脊骨發涼。話音落下,她加大了腳下的力度,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了尖細的鞋跟上,狠狠的紮進刀疤臉的肩窩,疼得他呲牙咧嘴。
“痛痛痛,我說我說······”
“早說嘛何必受我這份小禮呢。”沈落櫻收回自己的腳,雙手叉腰,耐心的等他開口。
刀疤臉偷偷地瞄了她一眼,怯怯地開口“沈佩琪她找上我們,她給你下了藥,讓我們把你帶走想···想讓我們強···強暴你,然後拍下照片給她。”
他支支吾吾地交代完,頭都快埋到地上了,不敢去看沈落櫻的臉。
“哦,這樣啊。”倒是被她猜中了八分,不狠的話還就不是她沈佩櫻了。
兩人聽到她淡然的反應,詫異地抬頭看她,發現她臉上並無半分意外和憤怒,好像她早就知道一樣。
“好了,你們起來吧。”沈落櫻微揚起下顎,像個高冷的女王般下令。
“謝謝故奶奶。”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忍著關節的劇痛掙紮著站起身來。
“她給了你們多少錢?”
“一、一百萬。”
沈落櫻冷哼一聲,她還真應該感到欣慰呢,居然值得她如此破費。
“雙倍價格,我要你們幫我做件事。”沈落櫻冷冷地說。
“好啊!好啊!”兩人心中一喜,喜出望外地直點頭。兩百萬呐,誘惑力十足。
“把她讓你們做的事原封不動地在她身上做一遍。”她冷豔的麵龐上寫滿了凶狠,話語裏不帶一絲情感。
刀疤臉被她的氣場震懾住了,果然越美的女人越毒,這女人,夠毒,他欣賞。至於喜歡,領略過她的實力之後他便想都不敢想了。
“好,成交。”
“既然如此,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送你一件禮物。也許對你有用”刀疤臉朝黃毛使了個眼色。既然易主了,況且條件這麼誘人,那可得拿出誠意來呀。
黃毛從兜裏掏出了一隻錄音筆遞給沈落櫻。
沈落櫻看了一眼,接了過去。
“合作愉快。走吧。”她轉身,打開門的暗鎖,率先走了出去,兩個男人跟在她身後。
到了三樓的ktv,沈落櫻站在包間門口,從門上的玻璃朝裏麵望了一眼。包間裏跳舞地跳舞喝酒的喝酒,而沈佩琪早已醉得像一灘爛泥,歪倒在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罷了,剛才電梯裏她還在想怎麼把她弄暈呢,這下倒好了,省事兒多了。
“你們運氣不錯,又省了一番功夫。在這兒等我。”她推門而入。
“不好意思,我妹妹她喝醉了,我得帶她回去了,你們好好玩啊。”沈落櫻禮貌地說,扶起沈佩琪就往外走。不再理會包間裏的人。
一將門帶上,沈落櫻就毫不留情地將沈佩琪像扔垃圾一樣丟給了兩人,然後一臉嫌棄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交給你們了,這張卡裏有一百萬,事情做完了再給你們另外一半。”沈落櫻指尖夾著一張卡,遞給黃毛。
“不會讓你失望的。”
沈落櫻瀟灑地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沈佩琪跟她鬥了這麼多年怎麼智商還是沒有一丁點長進呢,那口酒她根本就沒咽下去,隻是假裝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趁她沒注意的時候她就已經將含在嘴裏的酒給吐了。有一句話說得好啊:永遠不要將你身邊的人當成傻子。沈佩琪,這麼多年了,你也該嚐一嚐自己調的毒是什麼滋味兒了吧。
走出帝爵酒店的大門,她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獨自沿著一條昏暗地小巷走著,她不想回家。
“快搜,他中了槍肯定走不遠。”一道刻意被壓低了音量的聲音從另一個巷口傳來。沈落櫻聞聲頓住腳步,警覺地豎起耳朵,聽得出來對方好像有三個人,而且應該都帶著槍。
“啪!”陶瓷破碎的聲音從巷子前方傳來,沈落櫻好奇地加快腳步循聲走過去,看到了一地破碎地陶瓷花盆碎片和泥土。前麵還有一道緩慢前進的黑影。
沈落櫻疾步跟上去,一把按住了男人的肩膀,繞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