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滿臉的怒氣,他揪起那衙役的領口怒道:“都是你害鄉親們的,若不是你隱瞞山上的那些事情,鄉親們就不會有事。”
那衙役聽此一拳狠狠的打在中年男人臉上,怒道:“你胡說什麼,我看你就和這群庸醫是一夥的,我聽同行的兄弟說了,這群庸醫,根本就是為了錢,他們隻是來隨意應付一下,然會回去領他們的黃金,對於鄉親們的死活,他們根本不在意。”
那衙役的話就像一根導火索,點燃了村民們早已積攢多時的怒火。
那領頭男人拿著手中的棍子,就打向地上的中年男人身上。
喬雪薇朝傅明裕使了個臉色,傅明裕點頭,一腳踹飛領頭男子手中的棍子,反手將其製服,順手端起一碗藥,掐著他的兩頰就灌了下去。
村民見此,揚著手中的武器就要衝上來。
幾個大夫被這陣勢嚇了一條,緊緊的向李卷柏靠攏。
他們快,喬雪薇更快,一個跨步就將衙役腰間的刀拔了出來,腳狠狠的踹上衙役的腿彎。
衙役吃吃痛,腿一軟跪了下去,眸色殺意一閃而過,剛想起身,一把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這是要鬧出人命?
怒點高漲的村民們,紛紛一愣,他們就算是想要出氣,也沒想過要這群人的命啊。
那邊那領頭男人喝下藥後,就開始狂吐黑色的汁水。
喬雪薇見此秀美的臉色泛著諷刺,揚聲道:“無論你們得的是瘟疫還是中毒,都是將死之人不是嗎?那為什麼不死馬當做活馬醫?對你們來說這碗藥,無論有沒有用,也不過是一碗水而已。
你以為我們是為了黃金?但是黃金再多也要有命拿才是,藥我們已經熬出來了,喝不喝是你們的事情。”
喬雪薇的話就像一個炸彈般在人群中炸響,一瞬間,村民命好像感覺自己就在無理取鬧一樣。
是啊!都是要死的人了,多喝一碗少喝一碗又有是什麼區別?
這時原本喝下藥水的人,吐完了黑水也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李卷柏上前為他把脈,半響輕聲道:“你的毒,已經解了。”
“什,什麼?真的嗎?”那領頭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但是確實感覺身體沉悶的感覺消失不見了。
”恩?。”李卷柏點頭,繼續說道:“接下來隻要用藥水塗抹在爛瘡上即可,不日便能恢複。”
真的假的,村民們將信將疑,對於困擾了他們這麼多天的瘟疫,隻用了這一碗水便能治好,他們真的是無法相信,可是看他的表情確實是狂喜,做不的假。
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爭相的去大鍋邊喝一碗藥水。
那衙役見此冷笑一聲:“什麼藥,根本就是糊弄人的,也隻是現在有效而已,過會兒就沒用了。”
喬雪薇冷哼一聲,手中的劍在那衙役的臉上輕拍了拍,說道:“那也比沒用強,,我感覺你可能是不理解這些患病之人的心情,不如,我給你灌一些山上的水?”
那衙役一聽,臉上立刻驚恐了起來,揚聲到:“你,你敢,告訴你,惹了我,你們休想走出這個村子。”
傅明裕輕笑,蹲下看他,冷聲道:“你說的,可是山上那些人?可惜啊,你不告密,他們又怎麼會知道?”
傅明裕的話剛落,衙役的臉上就有些驚恐和驚訝:“你,你們怎麼知道。”
難道他們上山了?衙役心中驚恐,他竟然連他們什麼時候上山都不值得,萬一被首領知道了,那他的小命.....
傅明裕又豈會不知他在想什麼,俊逸的臉上滿是嘲諷的神色,半響冷哼道:“你還是擔心你現在吧!”
衙役聞言麵露絕望之色,突然他詭異一笑,大聲說道:“你以為我不上山他們就不會知道嗎?
我們約定好的,我每天早上都會上山一趟,倘若我有一日不去,那便是山下有危險,就算你們去了也是一座空山。”
喬雪薇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冷厲道:“你以為我們是為了抓人?我們隻是為了這座山,和那一院子的兵器。”
他們真的,什麼都知道。
衙役心中認定自己是逃不過這一劫了,當即閉上眼睛,大聲說道:“你們,殺就殺,哪這麼多廢話。”
“聽說你還有一個母親,和你的妻子,還有你的一個兒子。”傅明裕,拿開喬雪薇放在他肩膀的刀,語氣輕鬆,仿佛在議論今天的天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