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羽蹙眉,繼而沉聲道:“如今他該是在皇宮,為我本 皇子那父皇調理身體。”
喬雪薇聞言當即明白,感情是滄國 皇帝也看中來了那醫術高超的大夫,給搶了去。
元寶看著那蓮子羹,不由問向蒼羽:“四皇子,這蓮子羹該怎麼辦?”
“當著他們的麵,倒在外麵。”蒼羽淡淡吩咐,眸中閃過寒意。
他沒笑道,守衛已經如此森嚴,他們還是不肯放棄。
元寶點頭,端著蓮子羹走向營外,當著眾將士的麵直接倒掉。
而不知道的人見此也隻是無奈歎息一聲浪費,也沒有疑惑,他們這些皇家人,最不缺的這些珍貴的補品,就算是倒掉是魚翅燕窩,他們也隻有看著的份。
營帳內,喬雪薇看著沉思的蒼羽,卻是勾唇淺笑。
蒼羽讓元寶將那 有毒的蓮子羹倒在門外,無非就是想警告那些心懷鬼胎的人,下毒是沒有用的。
也就是說,這蒼羽,有拿她當擋箭牌的意思。
想此,喬雪薇當即拱手道:“時辰不早了四皇子 早些休息屬下告退。”
蒼羽沒有說話,不過也等於默許了,他此時正在想,隨性來的那些皇家人,有誰會是蒼殷的同夥。
按照喬雪薇的話老說,最有可能的便就是昊王爺, 可是依造他的調查,好似有些不像。
如今又來一個一個什麼新晉武侯,這個武侯他沒見過,但是能懷疑的可能性,還是很大。
而喬雪薇剛走出營帳,便就聽到玉兒被毒蛇咬的消息。
喬雪薇蹙眉,連忙趕去司徒玉兒所在的營地。
喬雪薇到的時候,李卷柏正在醫治司徒玉兒。
此時營帳圍滿了人,喬雪薇縱然是心中著急,但是也隻能在外等著。
半響,喬雪薇隻聽李卷柏說那毒蛇的毒性微小,司徒玉兒並無大礙,隻要喝兩幅解毒湯便好。
喬雪薇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出,今夜這裏怕是不會安寧,還是明日再去。
而喬雪薇剛走兩步,迎麵忽的走來一個少年,指著:“你這女子,真是小氣,你明知那果子有毒,卻隻是提醒並不製止。”
喬雪薇不知道麵前的少年是何身份,當即低聲道:“我話都已經說到那個份上,你還是不懂,隻能怪你太過愚笨了。”
少年惱羞成怒,指著喬雪薇罵道 :“你......哼, 你可知本世子是誰?若是得罪了本世子,可沒你好果子吃?”
喬雪薇卻是蹙眉,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
這少年不會是新晉武侯之子?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喬雪薇蹙眉,稟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轉身便走。
誰知一轉身便看到一個英俊的中年男人,喬雪薇並不認得,不過看穿衣打扮該是貴族,當即俯身站到一旁。
身後的少年卻歡脫的跑到那中年男人麵前揚聲道“父親,孩兒不是說了待會就回去嗎?”
中年男人看著少年皺眉道:“你這毒剛解,怎麼就在這裏溜這麼長時間,還不回去。”
那少年聞言當即指了指喬雪薇道:“父皇,這是孩兒的救命恩人,孩兒之所以知道解毒之法,便就是這女子高知,孩兒正在感謝她。”
中年人抬眸看著少年,半響道:“多謝謝姑娘善意執言,不知姑娘是哪個府中的人?”
喬雪薇俯身低聲回道:“我是四皇子身旁侍奉的護衛,天色不早了告退。”
喬雪薇知道麵前就是新晉的武侯,當即拱手,轉身便走。
開玩笑,若是讓她認出自己,不知道 自己還能不能回去。
而那中年人見此這是蹙眉,心中不解他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才讓麵前的女子轉身就走。
而那少年更是不解,不由問道:“父親,他怎麼走了?”
中年人拍了拍他的頭,沉聲道:“不急,既然知道了底細,那就能見到。”
四皇子,就是那滄國來的質子,而這女子,見她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滄國人,所以該是皇城眾人。
定是有些本領,所以才派去給這質子坐護衛。
而去喬雪薇回到營帳卻是懊悔自己怎麼就自報家門,更懊悔昨日怎麼就多管閑事。
那新晉武侯,看著這就是一個不好惹的,那武侯正此行來怕也是來者不善。
喬雪薇甚至在想,這新晉武侯,是不是就是奔著他們沈府而來,想借著東風,一報殺兄之仇 。
這一夜,喬雪薇睡得極輕,手更是時刻握著手中的匕首。
翌日一早,喬雪薇醒來,卻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而今日便就是秋獵的時候,喬雪薇抱劍跟在蒼羽的身後,儼然一副護衛樣。
傅昊眾人騎上高馬,揚聲笑道:“昨日歇息了一天,該是都休息好了,今日便在這山中轉上一圈,肆意瀟灑,沒有比賽,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