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當即應聲,驅馬前行。
而傅昊看著身旁的武侯笑道:“侯爺也請隨意。”
“王爺請。”武侯笑著拱手,兩人並肩驅馬走進密林。
而蒼羽卻以身體抱恙為由,歇息在營地。
元寶看著眾人都驅馬走了,不禁問向蒼羽:“四皇子,我們要幹什麼?”
這人都去打獵去了,就連那些世家小姐都求了,營地就剩下他們了。
蒼羽 環顧四周,卻是冷聲道:“枯樹殘花,也沒什麼好看的,回房歇著。”
蒼羽說完,轉身便就回了營帳。
而喬雪薇卻是看著元寶沉聲道:“ 元寶,你看著四皇子,我去看看郡主,待會便回來。”
出了昨晚的事情,元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即點了點頭。
喬雪薇得到元寶的點頭,便就轉身去像司徒玉兒所在的營帳。
晨霜白露看見喬雪薇來了,便就知道她是來看她們郡主的,當即站起淺笑:“喬姑娘來了。”
“恩,玉兒怎麼樣了?”喬雪薇點頭,走向司徒玉兒。
司徒玉兒聽見動靜醒來,看見喬雪薇時當即抱怨道 :“你個沒良心的,現在才來看本郡主。”
喬雪薇知道她在鬧別扭了,當即 淺笑坐下,拿過她的手把脈,待確定沒事方笑道:“昨日來了,見人多,便就沒有進來。”
司徒玉兒 聞言,這才滿意的點頭:“算你有良心。”
喬雪薇掀開司徒玉兒的軟被,去找被蛇咬的傷口。
司徒玉兒見她亂找,將手臂伸了上去道:“傷口在這呢!哪找呢你。”
喬雪薇微愣,看著司徒玉兒臂彎的傷口不由蹙眉,沉聲問道:“怎麼傷在了這裏?”
司徒玉兒聞言當即冷哼道:“本郡主還納悶呢,就與那韓吟芸鬥了兩句嘴,轉身便被蛇咬了,定是那韓吟芸動的手腳。”
喬雪薇聞言,半響卻是疑惑:“ 這不像是她的作風。”
那韓吟芸,雖然有幾分刁蠻,但是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司徒玉兒卻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喬雪薇一眼,沉聲道:“薇薇,你還是小孩啊,人心隔肚皮你不知道嗎?真是傻。”
喬雪薇輕咳,對於司徒玉兒的訓斥,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司徒玉兒訓夠了,又沉聲道:“薇薇,我告訴你,這女人啊,都是麵熱心冷,那麵上笑的人畜無害的,那心裏,陰著呢!”
喬雪薇不禁摸了摸鼻尖,怎麼覺得著司徒玉兒說的就是自己。
司徒玉兒不知道喬雪薇在想什麼,而是臉色一癟,十分委屈:“薇薇,你不知道,昨天本郡主怕死了,那蛇長的好醜,本郡主現在想起來都雙腿發麻。”
喬雪薇見她臉色蒼白知道她是嚇著了,便就調侃道:“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以後看見繩子離遠點 。”
司徒玉兒看見喬雪薇這般說,當即沉聲道:“你個沒良心的, 果真不是親姐妹,這心。始終隔著肚皮。”
喬雪薇聽著司徒玉兒的胡言亂語,知道她是心裏有氣,所幸也聽著。
司徒玉兒見自己 說了半天喬雪薇都不還一句嘴,當即笑道:“怎麼?覺得本郡主說的很有道理是 不是?”
喬雪薇連連點頭,低聲囑咐道: “是,是,這兩天解毒湯不要忘了喝,飲食注意要清淡,千萬忌嘴,知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簡直是比木頭還囉嗦 。”司徒玉兒嘴上說著抱歉,但是那麵上,卻是十分的愉悅。
喬雪薇輕笑,兩人正說著,忽的李卷柏的聲音傳來:“郡主,可喝過藥了?”
司徒玉兒聞言回頭看了眼李卷柏,嘖嘖出聲:“ 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李卷柏抬眸看到喬雪薇,先是一愣,既然麵上有些窘迫:“雪薇也在啊!”
喬雪薇挑眉,反問道:“怎麼柏大哥一副不想看到我的模樣?”
“沒...沒有。”李卷柏連忙搖頭,隨即撓了撓頭道:“我本來還想去找你, 沒想到就看到了。”
“嘖嘖,木頭你這話說的你們兩個這就是緣分唄,沒看出來啊,幾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司徒玉兒看著李卷柏的臉頰發紅,當即調侃,像是看好戲一般。
經司徒玉兒這麼一說,李卷柏的 麵上不由更加的窘迫。
喬雪薇輕咳一聲,低聲為李卷柏解圍:“李大哥可是來把脈的,我方才已經看過了,玉兒已經沒事了。”
李卷柏聞言笑道:“沒事便好,不過湯藥還是要喝的,最近飲食也要注意些,最好要清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