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最後一條反擊的路都沒了,皇位現在掌控在我手中,我不該笑麼?”上官蕭俊顏展開,明明是很熟悉的麵容,可是我卻越看越心寒。
上官辰月望著他,臉上卻並沒有焦急的神色,口中輕溢兩個字:“兵符……”
上官蕭停下笑,瞪眼看他,然後拂袖離去。
靜靜的牢房又剩下我們兩個,連藍菲都被痛苦的押走了。
上官辰月走過來,坐到床邊,眼神裏滿是關切,道:“你怎麼樣?還好吧?”
我點頭,腦子有些混亂,剛剛聽他們說了那麼久,還是什麼也沒有弄明白。
“沒聽懂麼?”上官辰月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我點頭。
他挑眉,“想知道?”
我點頭。
“那我不說了。”他壞笑,不過很快又道:“兵符是祖宗傳下來的,四城將領見兵符,如見先祖。而兵符,一直是放在繼承皇位人的頭頂,無論怎樣,都不能取下來。”
“那你的呢?”我疑問。
“這個麼?我等會告訴你。”上官辰月微笑,我真不知道他到現在了怎麼還笑的出來。“皇叔因為上次拿先西陵王有功,所以我封他做了西陵王。你可知道,東清,南羅北羽三城的兵力加起來,才比的上西陵城?”
我點頭,上次他已經跟我說過了。
“其實四城中,南羅北羽都是我的親信,東清城隻有一半是我的人。”
“那這樣說來,你跟人妖比的話,那你豈不是輸定了?”我疑惑,“那他還需要找什麼兵符啊?”
“旁邊還有藍衝大國,皇叔不會這樣做。”上官辰月道,“我們兩邊對決的話,他即使勝,也會元氣大傷,那時候藍衝國一起兵,皇叔無力抵擋。上官家的人雖不肖,但斷然不會甘心外人把江山奪了去。”
我想了想,道:“那他把你殺了,你們家又沒有別的人,他馬上就可以即位。”
上官辰月笑:“若我不明不白的死去,南羅被羽也會不明不白的殺到這來。”
“都是你的親信麼?”我吐舌,怎麼會那麼複雜?”那人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兵符麼?”
上官辰月點頭。
“那兵符在哪?”他不至於藏在天上吧?
上官辰月搖頭,卻沒有說什麼,隻是道:“你也累了,多睡會兒吧!”
在牢房呆了五天後發現真的很無聊。雖然可以看小說,但是這時候的小說哪有二十一世紀寫的好啊,而且語言也晦澀難懂。上官蕭總算沒有泯滅人性,在牢裏多放了一張床,而且夥食也不是很難吃。
看著上官辰月安靜的湊著燈光看書,我長歎一聲:“阿月,你就不能跟我說說話麼?”
上官辰月放下書,問道:“你要說什麼?”
我歪頭想了想,居然想不出要說什麼了。
上官辰月拿起書,正要看,我連忙阻止,道:“要不,我們來打牌?”
他挑眉:“牌是什麼?”
我鬱悶,古代沒有牌的,“那下棋?”棋應該有吧?
上官辰月依舊一臉茫然,“棋又是什麼?”
“沒有這東西麼?”我驚訝,不是應該有的麼?古代都有的啊。突然我恍然,這叫東清,畢竟不是中國,再像也不會什麼都一樣。
上官辰月點頭。
“那你們平時拿什麼做消遣?”我問。
“寫字,畫畫,或者練劍!”上官辰月一臉正經。
我無語,那瞬間連死的心都有。難怪他那時候在島上捉個兔子都那麼興奮呢。帶著最後一絲希冀,我問:“那還有什麼嗎?”
上官辰月搖頭,然後又想了下,道:“可以彈琴。”
我眼睛一亮,問道:“那你會不會?”
上官辰月道:“不會!”
“不會你說什麼啊?”我鬱悶的倒在床上,望著黝黑的屋頂,想著不管怎麼樣都要出去。
靜了一下我突然聽到腳步聲,很沉重的腳步聲,我往外望去,聲音漸漸越來越清晰,我終於看到牢門外有兩個衙役押著一個瘦小的身影走到我們牢前。那人估計帶著腳銬,屋子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臉。
衙役打開我們的牢門,一推那身影,喝道:“進去。”
身影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悶哼,我聽到那聲音,大吃一驚,連忙爬起來飛奔過去,扶住他,失聲道:“小離?怎麼是你?”
躺在地上的正是多日不見的小離,他臉上有很多血跡,努力睜開眼,叫道:“姐姐……”聲音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