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她第一次這麼霸道】
火火一歎,明了,“好吧,這件事,交給我,這個官紳,我來找。”
“據說那案件,律師和一切過程都進行了高度保密,連我們和你們組織的人都很難查到線索,你怎麼找,又怎麼找到那律師詢問行蹤?”方芯問,疑惑。
火火想說什麼,但想到禦晟深在場,便抿了抿唇,言,“我有我的情報線,你們不用多想,總之,三天之內,必有結果,等我答案就好。”
眾人雖什麼都沒多說,但也信任,點頭決定散會,雖然都看到禦boss不知道為什麼臉色很不好。
火火想總裁應該是猜到了什麼的,不然,不會臉色這麼差,即使開會時他並沒有表達出反對的態度,但那黑著的臉,已經呈現了他所有的態度,以至於唐小姐後來想安慰和解釋時,都被他那表情和語氣退避三舍,一句也懶得和他多說了。
“夜零這些年,看起來挺辛苦的。”
送走眾人的時候,由於夜零一直躲著,連在蘭斯的眼皮下都不敢出現,一副可憐兮兮又饒人心疼的模樣,火火忍不住多說了兩句,對著蘭斯,“看起來很努力,很上進,想要達到某些目標,幾乎也傾盡了全力,可是,卻總是換不來滿意……”
“那是他自己的事。”蘭斯接言,竟比平日要冷,他一向都給人以吸引而又平和的氣質,今日不知為何談及夜零竟有幾分殺氣,“與任何人無關。”
“是啊,自作自受……很多時候,我們所做的事,和認為的堅持,都是一種執拗,和自作自受。”火火歎,搖頭,不再多說,隻言了這麼一句,“想必有一天,對這句話,夜零會懂得,到那個時候,不會這麼堅持,也不會再給你憑添麻煩。”
蘭斯沒答話,薄唇卻抿成了一條線,他眉間蹙起的弧度呈現了他的不悅,但那緊瑉的嘴唇不知為何火火卻看到了幾分不甘……
不甘什麼呢?她不懂。一直是夜零追,他在躲,並且厭惡到殘酷。而今她訴說了夜零那一個放棄的可能,他的眉眼,就無意識透漏出這樣的表情--------
感情,真是個說不透的東西,不分性別,不分男女。
“有了信息,第一時間通知我。”蘭斯已轉了話題,雲淡風輕,絲毫看不出他剛才呈現出的那份表情,並從懷裏掏出了一盒東西,遞給她道,“方才走的急,忘了一些東西,幫我把這個給晟深。”
“這是什麼?”火火打開,來看,才發現,那是一盒不知明的藥。
“抗抑鬱,致安眠的鎮定藥,有時,也能阻止壓力帶來的自我殘暴。”簡單,陳述,僅是幾言,已讓唐火火足夠怔愣,蘭斯說,“這七年,他每晚都要服用這個東西,我和方芯找了最權威的專家給他調配,以減少對神經和一切的副作用,否則,七年來他難以正常入睡。雖不知道他現在還需不需要這東西。”
他頓了頓,沒有多言,隻是指了指那要喝,示意她送到之後,就離開了。
火火看著那揚塵而去的車影,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才把那藥物收在懷中,獨自漫步走回了別墅-------
禦晟深今天的心情還是很差,或許是因為猜到她即將與司沐聯係,卻又無法自私去阻止的原因,他晚餐簡短而用,雖然是他親手做的,卻沒吃兩口,就以公事為由,回了房,關上了房門。
唐小夜看出了什麼,一臉擔心,“媽咪,爹地怎麼了,看起來情緒不太好?”
“是啊,都沒吃兩口,爹地是不是得了厭食症啊?”唐小暖也擔憂。
火火無耐,隻好起身,準備去詢問情況,哪知一擰門,卻發現房門緊鎖,連敲門,都無回應。
許伯此時也道,“沒關係的唐小姐,少爺常常這樣處理情緒,有時候甚至一夜不眠,但身體還算能夠承受,七年來,已經習慣了……不必擔心。”
不必擔心!她怎麼可能不擔心!
七年間,他為她所養成的不良習慣,卻在她到來後,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和改變……
這簡直已經不能稱為一種心疼,更是一種令她怎樣都無法彌補、這幾夜她以對他拒絕去享受曾經不曾獲得過那種主動權的私心而自私,而令她感覺她自己是如此殘忍的喪心病狂,惹人抨擊。
她又敲了,敲了幾下,不見禦晟深應,就咬了咬牙,就找了鐵絲,幾番撥弄,毫無遲疑的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一室沉煙,她很久沒進的臥房,知道他向來喜歡整潔明亮,不知道這種時刻,他也可以如此頹喪,弄得滿室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