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大觀——文娛博雅3(2 / 3)

陸羽 (733年~804年)字鴻漸,一名疾,字季疵,號竟陵子、桑苧翁、東岡子,又號茶山禦史。以著世界第一部茶葉專著《茶經》聞名於世,對我國茶業和世界茶業做出了卓越貢獻,被譽為“茶聖”,奉為“茶仙”,祀為“茶神”。

點茶 就是把茶瓶裏燒好的水注入茶盞中,是唐、宋時的一種煮茶方法。這時不再直接將茶放入釜中熟煮,而是先將餅茶碾碎,置碗中待用。以釜燒水,微沸初漾時即衝點碗中的茶。它給人帶來的身心享受,能喚來無窮的回味。

蔡襄 (1012年~1067年)字君謨,先後在宋朝中央政府擔任過館閣校勘、知諫院、直史館、知製誥、龍圖閣直學士、樞密院直學士、翰林學士、三司使、端明殿學士等職,蔡襄為人忠厚、正真,講究信義,而且學識淵博,書藝高深,以其渾厚端莊,淳淡婉美,自成一體。

曲水流觴 我國古代流傳的一種遊戲。夏曆的三月人們舉行祓禊儀式之後,大家坐在河渠兩旁,在上流放置酒杯,酒杯順流而下,停在誰的麵前,誰就取杯飲酒。

朱肱 (1050年~1125年)字翼中,號無求子,晚號大隱翁。曾任醫學博士。朱肱研究傷寒最重經絡,在用經絡循行部位和生理特點解釋傷寒傳變的同時,還特別強調脈證合參以辨別病證的表裏陰陽。他在鑒別診斷和治療方麵具有獨到見解。

範成大 (1126~1193)字致能,號稱石湖居士。南宋詩人,從江西派入手,後學習中、晚唐詩,風格平易淺顯、清新嫵媚。詩題材廣泛,以反映農村社會生活內容的作品成就最高。與楊萬裏、陸遊、尤袤合稱南宋“中興四大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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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是我國茶酒文化大發展時期,在唐宋的文獻和文學作品中,經常會提及酒名,或以原料稱之,或以色澤呼之,或以產地名之,或以製法言之,據粗略統計,有五、六十種之多。特別值得提出的是,後世一些名酒,如西鳳酒、五糧液、汾酒、紹興酒、董酒等等,大多可在宋代酒詩中找到,在中華酒文化發展史上,有重要的研究價值。

異彩紛呈的花鳥蟲魚專著

花鳥蟲魚雖然是大自然中普通的動植物,但是在我國傳統文化中,更賦予了其深度的內涵,自古以來多有花鳥派大畫家出現。

兩宋時期,是我國古代花鳥畫空前發展,並取得重大成就的時期,宮廷中裝堂飾壁務求華美,使花鳥畫在貴族美術中占有重要地位。

花鳥不僅書畫作品中多有呈現,而且還融入了人們的日常生活中,陶冶了人們的情操,使生活更加富有情趣,因此也有諸多專著。

牡丹被譽為我國的“國花”,頗受文人推崇。如北宋大詩人歐陽修著有《洛陽牡丹記》,全文約2700餘字,分3篇:  一曰“花品敘”,列出牡丹品種24個。指出牡丹在我國生長的地域,認為“出洛陽者今為天下第一”;二曰“花釋名”,解說花名由來;三曰“風俗記”,記述洛陽人賞花、種花、澆花、養花、醫花的方法,並說為將花王送到開封供皇帝欣賞,采用了竹籠裏襯菜葉及蠟封花蒂的技術。

在歐陽修之後,宋代浙江鄞縣人周師厚也寫過一部有關洛陽牡丹的書。記載牡丹品種46個,可看作對歐陽修《洛陽牡丹記》的增補。

我國宋代的牡丹書還有張邦基《陳州牡丹記》、陸遊《天彭牡丹譜》等。除牡丹之外,其他花類也是文人讚頌的對象,花類專著在宋代還有如王觀的《揚州芍藥譜》、範成大的《範村梅譜》、《範村菊譜》等。

到了明代,浙江石布政使王象晉在家督率傭仆經營園圃,積累了一些實踐知識,並廣泛收集古籍中有關資料,用10多年時間編成了介紹栽培植物的著作《二如亭群芳譜》,簡稱《群芳譜》。

《群芳譜》全書30卷內容按天、歲、穀、蔬、果、茶竹、桑麻、葛棉、藥、木、花、卉、鶴魚等12譜分類,記載植物達400餘種,每一植物分列種植、製用、療治、典故、麗藻等項目,其中觀賞植物約占一半,對一些重要花卉植物收集了很多品種名稱。尤其重視植物形態特征的描述,記述較詳,並注意名稱訂正,糾正以往混淆之處,

到了清代,清聖祖玄燁命汪灝等人就王象晉《群芳譜》增刪、改編、擴充,於1708年成書,原名《禦定佩文齋廣群芳譜》,簡稱《廣群芳譜》。

《廣群芳譜》全書100卷,分為天時、穀、桑麻、蔬、菜、花卉、果、木、竹、卉、藥11個譜。汪灝等人大幅度改編《群芳譜》,對其篇目有分有合,刪去了其中一些和農事無關的內容,對原書引文錯誤及脫漏之處,一一加以補正。經過改編,全書的形式比較整齊劃一,內容嚴謹充實,取材也較豐富,減少了矛盾重複之處,可視為一部新書。

凡是原書保留下來的舊條文,開頭皆注有“原”字,新增內容則開頭處用“增”字標明,很易區別。玄燁本人所寫詩賦,則以“禦製詩”標明,歸集在諸條集藻項下。

關於“蟲魚”即動物類的專著,曆代也多有呈現,如春秋時期有晉師曠《禽經》、越陶朱公《養魚經》、秦李伯樂《相馬經》。

《禽經》一卷,舊本題春秋晉師曠撰,晉代張華注。漢、隋、唐諸誌及宋《崇文總目》皆不著錄。其引用自陸佃《埤雅》始,其稱師曠亦自佃始。張華注則見於左圭《百川學海》所刻。

《禽經》全文3000餘字,是作者在參閱前人有關鳥類著述的基礎上,總結了古代的鳥類知識,包括命名、形態、種類、生活習性、生態等內容。盡管其體例結構簡單,內容也稍嫌粗糙,但作為我國早期的鳥類誌,仍有其較大的意義。

《養魚經》為春秋末年範蠡所著,是我國最早的養魚著作,共一卷。範蠡晚年居陶,稱朱公,後人遂稱之為陶朱公,故本書又名《陶朱公養魚經》、《陶朱公養魚法》、《陶朱公養魚方》等。東漢初年已出現,《世說新語·任誕篇》注文所引《襄陽記》中有漢光武時“侍中習鬱於峴山南,依《範蠡養魚經》作魚池”的記載。

本書後存共 400餘字,以問對形式記載了魚池構造、親魚規格、雌雄魚搭配比例、適宜放養的時間以及密養、輪捕、留種增殖等養鯉方法,與後世方法多相類似,是我國養魚史上值得重視的珍貴文獻。

伯樂原名孫陽,春秋中期郜國人。在秦國富國強兵中,作為相馬立下汗馬功勞,得到秦穆公信賴,被封為“伯樂將軍”。伯樂後來將畢生經驗總結寫成我國曆史上第一部相馬學著作《伯樂相馬經》。

在湖南長沙馬王堆三號漢墓中有大批珍貴文獻資料帛書,其中就有一部為《相馬經》,這是我國動物學、畜牧學的重要古代文獻,是早已失傳的《伯樂相馬經》的抄本。

《相馬經》帛書殘片存77行,約5200字,其中殘缺500字。內容包括經、傳、故訓三部分。其內容主要是對馬頭部和有關相馬的理論,如對馬的目、睫、眉、骨等部位的相法,全文用隸書書寫,間有米絲欄。

這部書,將良馬分成一般良馬、國馬或稱“國保”和天下馬或稱“天下保”三等。“保”即“寶”之意。

作者在十五個相連貫的答問中,從馬的盈滿程度、眼的光澤、眼的活動能力、睫毛和眼外肌的功能等等,說明與馬是否善走的關係;還把馬的驅體和目力能否適應環境變化,歸因於“起居”是否相宜和“通利”(消化代謝)是否正常。

從這部著作中可以看出到了戰國時代的相馬術已相當的細密了。

《相馬經》其行文近似賦體,較有文學色彩,提供了曆史文獻上從未見過的古代關於相畜方麵的材料,證實了我國古代相馬有著悠久的曆史。

到了秦漢時期,動物類專著如秦代浮丘伯著有《相鶴經》,浮丘伯師從於荀子,是秦漢時期從舊儒學到新儒學發展曆史中承前啟後的關鍵人物。《相鶴經》為研究仙鶴的最早著作。

鶴是“國鳥”。在所有的鳥中,鶴最有文化,外貌清雅高貴,心靈純正無瑕,智慧深邃,還是吉祥長壽的象征。

浮丘伯養鶴,也自比於鶴。《相鶴經》描述鶴:

夫聲聞於天,故頂赤;食於水,故啄長;軒於前,故後指短;棲於陸,故足高而尾周;翔於雲,故毛豐而肉疏。且大喉以吐故,修頸以納新,故天壽不可量。所以體無青黃二色者,土木之氣內養,故不表於外也。是以行必依洲嶼,止不集林木,蓋羽族之清崇者也。

其相曰:瘦頭朱頂則衝霄,露眼黑睛則視遠,隆鼻短啄則少暝,鞋頰宅耳則知時,長頸竦身則能鳴,鴻翅鴿膺則體輕,鳳翼雀尾則善飛,龜背鱉腹則伏產,軒前垂後則能舞,高脛粗節則足力,洪髀纖指則好翹。聖人在位,則與鳳凰翔於郊甸。

相傳後來浮丘伯得道成仙,後世往往將其與安期生、洪崖等人一起作為仙人的代稱,《相鶴經》自然成了浮丘伯得道的代表作。傳說浮丘伯將《相鶴經》傳給了王子晉,西漢崔文子向王子晉學道,得到了《相鶴經》的文字,後遊學到嵩山,藏在嵩山石室中。後淮南八公采藥得之,遂傳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