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練冰月勾起嘴角，掛著笑容的臉上卻閃亮著一雙狐媚的眼睛，“從現在開始，我要你銘記三件事，並且拚命做到！”
“直接說吧，別說是三件，就算是十件百件，隻要我能做到，我會義無反顧。”
蘇瑾的右手又不自覺的抓緊了左胸前的衣物，目光堅定中透著股淩厲，聲音再無似乎猶豫。
“第一件，脫掉你的皮！”
蘇瑾皺眉，不知這句話的意思。
練冰月一看便知，解釋道：“人要臉樹要皮，我讓你完全舍棄尊嚴，即便是冷屁股，你也要毫不猶豫的拿熱臉去貼！！”
“隻要是有用的，是必須的！”蘇瑾的目光持續焦灼在練冰月的雙眼上，回道。
練冰月似乎很滿意她的態度，微微點了點頭後說道：“第二件，化身待宰的羔羊！”
這一次，她沒有等蘇瑾做出詢問的表情，便接著說道：“無論麵對誰麵對什麼事情，處處示弱，直到你擁有絕對的掌控權！”
“裝可憐嗎？嗬...”蘇瑾自嘲道，“我倒是有親身經曆，應該不難勝任。”
練冰月沉默了一會兒，望著蘇瑾說道：“看來你真的變了不少。”
“形勢所迫，不得以為之。”蘇瑾的話言簡意賅。
“接著說第三件吧。”見練冰月聽到這句話後，就有些愣神，蘇瑾出言提醒道。
此時的練冰月垂眉望著地麵，表情掩隱在了淡淡的陰影中，似乎正回憶著什麼。聽到蘇瑾的一聲提醒，她兀自抬起頭來，展顏一笑，扯起一個有些倉促的笑容。
“第三件，霸占黃金屋！”
低低的音量從她口中傳出，卻帶起一股淩厲的氣韻。
這種氣韻，沒有過特別經曆的人，不可能擁有。
“如果我沒有猜錯，我想現在的你正做著這第三件事。”蘇瑾語調平淡的開口道。
“那你覺得我做的怎麼樣？”練冰月的臉上，笑容清淺，玩味多過於隨意。
“不怎麼樣。”蘇瑾脫口而出。
隨著這一聲回複，練冰月的身子明顯一陣顫抖。她的雙手手指不自覺的在身前交纏在一起，倒像是一個隱藏很深的秘密突然被識破，焦慮的心思由內而外的泄露而出。
“何以見得？”她平複了一下心境後反問道。
“顯而易見。”蘇瑾回道，然後稍做停頓後說：“如你所說，舍棄愛情是先決條件，可是你...沒能做到！”
“哈哈...”練冰月突然笑出聲來，她的這一聲笑絲毫沒有壓製的意思，驚動了在別處幹著夥計的傭人，均是在門前探了探身，然後走開。
“為什麼這麼說？”她停下笑聲問道，“愛情對於我，早已經成了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奢侈品。”
蘇瑾似乎終於掌握了兩人間談話的操控權，勾起嘴角一笑道：“奢侈品再昂貴，依然有得到的可能，而你，始終不願輕易丟棄這種可能。”
“就算你說的對，那麼你自認為自己可以完全的舍棄嗎？”練冰月咆哮，“起碼我掩藏的很好，如果必要，我會將其帶入墳墓！”
“我嗎？”蘇瑾淺淡一笑，用無所謂的說氣說道，“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