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無論如何也贏不過他的。沒了尋死的心思,他能夠牽製她的東西太多。
他這麼卑鄙無恥,一定是見不得她好,又想要把她禁錮下來,慢慢折磨。索性,她便將計就計!
吻很長,很火辣。蘇瑾卻沒有嚐到半點兒該有的甜蜜滋味。
他載她回了別墅,白天她剛來過,現在又來。隻是,白天的弟弟現在換成了哥哥。
她現在滿心想的隻有自己的計劃,所以她努力做到不讓兩人間的氣氛繼續劍弩拔張。她必須等待機會,等待屬於自己的,能夠上位的機會。這之前,她要修複與所有人的間隙,努力塑造別人眼中羊羔的形象。
在這種不算消極的情緒裏,蘇瑾竟然真的控製住了自己對常浩扒皮抽筋般的仇恨。
夜色依舊撩人,亮堂的大廳裏,蘇瑾與常浩安坐沙發兩旁。
他起身,從別處拿來一個手提袋放到蘇瑾麵前:“這個給你,你現在的衣服很容易勾人犯罪。”
蘇瑾掃了一眼,果斷收下,卻沒有任何表示。
“你...還真是變了個性子。”常浩笑聲地說,“起初修傑說時,我還不信。”
“人總是會變得,即使自己不想變,環境也會逼著你變,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她挑眉,挑釁似的吊著尾音說道。
“那麼你覺得這種改變,是好還是壞呢?”
半晌,他再次坐下,直視她的眼睛問道。
她毫不退縮的回視,手垂下去握住沙發邊兒。每每與他對視,她都覺得自己像是一棵渾身長滿了刺的仙人掌,非得全力以赴,才能不讓自己心中真正的情感泄露出來。
她怕他,這樣麵善心冷而又專製的男人,她必須很好的掩藏心中的膽怯,費力與他周旋。
“下周二,有個不錯的聚會,有興趣嗎?”他的聲音突然傳來,出人意料的不那麼冰冷。
她愣了一下,沒有很快做出回答。
下周二。好巧的時間。會跟練冰月說的聚會是同一場嗎?如果是,為何會這般巧合。如果不是,她又該作何抉擇?
“我可以選擇嗎?”她問道。
常浩皺了皺眉,然後點了點頭道:“可以,我不強求。”
“那我去。”蘇瑾起身,說完這句話後便轉身向樓梯走去。老樣子,如果她必須留下過夜,那麼修傑的房間依舊是最適合的。
沒走幾步,他又轉過頭,望著仍自看著她的常浩,多此一舉的詢問道:“能告訴我,我是以什麼身份能夠繼續留在這裏生活的嗎?”
常浩沒有很快作出回答。兩人就這麼站著,中間明明隻隔著一段不遠的距離,卻像是一條無形的天塹。
“圈...圈養協議還未失效...”他答,“如果你非要身份的話。”
他的潛台詞是,她可以依舊以他女友的身份站在人前。她的理解卻是,他沒有想要放她走之前,她永遠別想脫掉玩物的名頭...
她笑著轉過頭去,沒有在他麵前失了分寸,她告訴自己,這樣的她,又向目標邁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