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居然直接走到我身邊,然後直接擒住了我,扣住了我的脖子,朝著宗政皓說道:“別動,你敢還手,我就殺了他!”他說著刀已經劃過我的脖子了。
我感覺到脖子上冰冷的涼意,也感覺到脖子上刀劃過的痛楚。
宗政皓停下了手裏所有的動作,他刀指著那群人,陰冷的朝著他們說道:“放開我夫人!否則我讓你們所有人都陪葬!“
那人冷笑著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們陪葬的!”
下一秒,我隻看到眼前一片血花,所有人都倒地了。
那人睜大了眼睛看著滿地的屍體,不可置信的朝著他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要幹什麼!”
宗政皓一步步的走近,沒等他再說話,他的一隻手已經在地上了。
他抱著手倒在地上,叫的聲嘶力竭。
“滾回去讓人把這些人收拾幹淨,不能讓我聞到一點的血腥味。”宗政皓劍指著那人。
那人的手腕血流如注,他既害怕,又恐懼,身子瑟瑟發抖。
他連滾帶爬的走了。
沒多久就一群官兵過來了。
這裏是邊國區域,離邊國皇城還是很遠的。
沒多久,我和宗政皓已經被團團圍住:“你就是殺了這麼多人的凶手,還把王員外和王公子都傷了,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在我這裏殺了這麼多人!”
宗政皓麵無表情的朝著那縣令看了一眼:“看來耶律泓是沒把你們管好!”
那縣官一聽宗政皓的話,臉都綠了,憤怒的朝著宗政皓說道:“大膽,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字,你真的不想活了!”
我看著滿地的屍體,一陣的惡心。
我從袖中掏出之前在雪國的時候耶律齊給我的玉佩,我之前喬巧說這是邊國的令牌,我知道的時候覺得詫異。因為耶律齊對我一直都是有著占有欲的,沒想到他居然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我。
那縣官看到我手裏的玉佩,噗通的跪在地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宗政皓微微皺眉,朝著我手裏的玉佩看了一眼。
此時,剛剛那個調戲我的無賴已經包紮好過來了。他越過人群指著宗政皓說道:“叔父,就是他,他把我爹爹的手砍下來了,手還在地上。還把我弄成這樣。”
那縣官揚手朝著那人一巴掌:“你知不知道得罪大人物了!”
那無賴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朝著那縣官說道:“就服,他們是什麼人,你是這裏的官,他們算什麼東西!”
“他們手上有皇宮的玉牌,宮裏的人,你是不是要害的我連這個官都做不了!平時胡鬧也就算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惹了什麼人!”那縣官顯然是忌怠我手裏的玉牌。
那無賴臉上閃過一抹的驚恐,朝著我和宗政皓看了一眼,不敢說話了。
宗政皓冷漠的朝著他們說了句:“既然都過來了,把屍體收拾了,還有地上的血漬也弄幹淨來我夫人看不得血!”
宗政皓帶著我換了房間,我一想到那些屍體,就恍恍難安。
“早點休息,我們明天就走!”宗政皓看著我蒼白的臉色,心疼的說著。
我把玉佩遞給宗政皓低聲的歎了口氣:“皓,我隻是不想有更多人的有事了!這玉佩是之前耶律齊給我的,我是聽喬巧說好像是耶律齊的令牌,所以我剛剛拿出來了!”
我說的小心翼翼。
宗政皓在我額頭收養親吻了下,笑了笑:“睡吧!”
這一晚,我又做夢了。
夢裏,我看到了宗政皓和薑皓重合在了一起,那個黑影也從我身體裏出來,他慢慢的幻化成了一個人形,居然和宗政皓,還有薑皓是一樣的。
我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一直以來,我覺得黑影很熟悉,隨著黑影陪伴著我越來越久,他讓我覺得越來越熟悉。
他一直隻是個影子沒有人臉和長相。
夢中,他居然和薑皓和宗政皓是一樣的。
他是隨著薑皓的出現一起出現在我身體裏的,難道……
當我尖叫著睜眼的時候,宗政皓猛的坐起來,朝著我低聲的問道:“怎麼了,做噩夢了!”
我驚恐的看著宗政皓,又低頭朝著自己的小腹看了一眼,眼中帶著無限的恐懼。
我無法想象黑影和薑皓為什麼會一模一樣。
“宗政皓,抱著我!”我朝著他低聲的呢喃了一聲。
宗政皓緊抱著我,柔聲的說道:“有我在,別怕!”
我被宗政皓抱在懷中,身子瑟瑟發抖。
那個黑影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和宗政皓長的一樣!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