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老怒吼道:“那是重劫氏的重公子,是被選進歸清宗的天才子弟,你這是什麼態度?”
白莎莎心中了然,原來這家夥就是被選中加入歸清宗的那個重劫氏啊。白莎莎也不理這些個長老,直接走向族長。
白洄氏族的觀眾席裏,不停的議論著:“這不就是那個叛徒白莎莎嗎?”“哦,就是她啊。”“不知道這叛徒回來做什麼?”“難道是想見白溫老爺子一麵嗎?”“別開玩笑了,這麼個白眼狼你還指望她會做這種事?”“也是,這該死的叛徒。”
老族長的位置在中間,走過去不可避免的要從重山野身邊走過。重山野滿臉欣喜,道:“莎莎小妹,你是不是想和我聊一聊?”,白莎莎徑直走過去,好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重山野心中無語,有這麼嫌棄我嗎?
不過蘿莉還是轉身停了一下。因為重山野問到:“白莎莎小妹,你那日便抓緊時間往回趕,既然你的目的地是這裏,為什麼還比我晚到了?”,白莎莎一臉尷尬,心道:“我總不能告訴你,那一日因為馬虎忘了問部族比鬥的地點,我剛剛是先回的氏族,然後才趕來的吧。”,於是蘿莉道:“路上有些事情。”,重山野道;“原來如此。”
白莎莎到了白洄氏老族長跟前。這時候的老族長閉目流淚,有大哀不能言表。許久,老族長摸了摸竹杖,對一旁的長老道:“扶我過去,我要宣布白洄氏部族比鬥棄權,不能再讓白瓦去送死了。”長老心中不忍,但仍然準備扶著族長上台。這時候,蘿莉攔在了他們麵前。
“你這是何意?”長老一聲嗬斥。
族長揮了揮手,示意長老退下。
老族長說道:“白莎莎,你既然已經離氏族而去,還回來做什麼?難道不知道,白洄氏族有滅頂之災了嗎?”聲音有些顫抖,老族長已經心力交瘁。
白莎莎一陣子無語,這些族裏的家夥還真是擅長“以最大的惡意來揣度族人”。
白莎莎說道:“族長,我要最後一個鬥士的名額。”
白莎莎平靜的說著,而老族長憤怒的一敲竹杖,說道:“白莎莎,這可不是兒戲!你的前輩鬥士都無法力挽狂瀾,你上去不僅僅是送死,還會讓我們白洄氏族顏麵掃地!”
一個幼女上場參加血腥的部族比鬥?白洄氏族真的要淪為千古笑談了!蠢娃子死了不打緊,但不能讓白洄氏族列祖列宗蒙羞!老族長這麼想著。
蘿莉有些不耐,心中暗罵,白洄氏這麼弱,你這個族長能推掉責任嗎?當即蘿莉的語氣很不友好,道:“別廢話,你就說怎麼才能讓我上場?”
一旁的長老被氣得吹胡子瞪眼,老族長也心煩意亂,於是隨便找個說法想讓這個蠢娃子滾蛋,“你去與白瓦交手,看清楚自己的實力!如果你打贏了他,再來找我。”
蘿莉一笑,說道:“就這麼說定了。”於是蘿莉快速找到白瓦,切磋去了。
於是長老繼續扶著族長往擂台中心去,他們壓根就沒想關注這蠢娃子的輸贏,直接上去準備宣布白洄氏族棄權了。
“是白瓦叔叔嗎?”蘿莉來到一個精壯中年人身旁。
“別煩我,一邊去。”白瓦心煩意亂,自己不能為族裏出力,反而要屈辱的未戰便棄權,現在別提有多鬧心了,這誰家的孩子,怎麼這麼煩人,都不想搭理。
“族長說要你和我打一場,決定誰上場比鬥。”蘿莉說道。當然,老族長可沒有明確表示要這樣,一切隻是為了把這蠢娃子趕走而已。白瓦一聽不禁大怒,我白瓦打不過越驅氏的那些頂尖高手,還打不過一個女娃子嗎?當即氣不打一處來,一點“大人的風範”也沒有了,就要將氣都撒在蘿莉身上。
但終歸白瓦還是有良心的,總不能自己一生氣就把孩子打死吧?於是他使出一招鬼嘯拳,隻用了五分力度。蘿莉自然看了出來,心想:你作死,正好省了我的事。
白瓦一拳直擊蘿莉,打的地方都避開了要害。蘿莉卻一拳直衝他的麵門,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拳,連鬼嘯拳都懶得用,而以其純粹的力量和速度碾壓,讓白瓦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打的,隻聽“嘭”的一聲巨響,一下把白瓦打得陷進地裏去了。
就在白洄氏老族長準備宣布棄權的時候,他看到了這一幕。
他隻覺得,一顆枯寂已久的心,正在開始重新煥發活力。他的心越跳越快,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或許真的有可能,是的,真的有希望!有此子在,白洄氏族或許能夠避免這場滅頂之災!
當即,老族長聲音顫抖的宣布著:“白洄氏族,更換鬥士人選,由白莎莎代替白瓦,照常開始第四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