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是我阿姐和四妹見到了,我還不得羞死!”黃線女一陣死掙,終於和徐東分開了。
徐東的胳膊也能活動了,他很是留戀剛才的感覺,兩個人在生死關頭能抱在一起,無疑是很有緣分的,什麼叫一起出生入死?大概就是這種情形。
“姐夫!三姐!你們在哪兒?”
“徐東!三妹!你們沒出什麼事兒吧?”
紅線女和藍線女滿以為徐東和黃線女已不在人世了,而且連屍骨都見不到一塊,她們悲痛欲絕地哭嚎著,滿臉都流淌著眼淚花子。
“紅線女,四妹,我們在這兒!”
“阿姐,四妹,我和姐夫沒有死,我們在這兒呢!”
紅線女和藍線女隱隱約約聽到身後有聲音,分辨出來不是幻聽,兩人驚喜地尋聲找來,見徐東和黃線女躺在灌木叢裏,不禁喜極而泣。
“姐夫,三姐,太好了,你們還活著,沒有死?”
“徐東,三妹,你們沒事兒吧?”
徐東說,“沒事兒,就是手臂震麻了,還有衣服給燒沒了,真不好意思見人!”
紅線女和藍線女跋涉進灌木叢,一見徐東和黃線女衣不遮體,樣子實在是有點滑稽,兩人不禁掩口偷笑。
“三妹,你對苗府比較熟悉,快去給你姐夫和四妹弄兩件衣裳來!”紅線女吩咐藍線女。
“好咧!叫姐夫和四妹等著。”
紅線女不一會就從附近的屋子裏找來兩件衣服,這衣服當然是苗疆人的服飾,並且兩件都是苗疆女子穿的裙衫。
她給黃線女丟了一件,把另一件給徐東,“姐夫,苗府裏就是女人多,真找不到適合你穿的衣服,就先穿上這個將就咯!”
徐東一見這紅紅綠綠的裙衫,臉上露出哭不得又笑不得的表情,但他知道藍線女也很為難,現在也不是挑剔的時候,就湊合著穿在了身上。
藍線女把徐東上下打量了一番說,“嘿!想不到姐夫穿上這件衣服,還真有點像苗疆女子哦!”
紅線女嗔怪道,“四妹你就別打趣了,我看你再這樣打趣,你姐夫是寧願光赤著身子也不想穿這衣裳了。”
徐東為了打破尷尬,說起了正事兒,“看來苗龍早就做好了防備,所以堆砌了這麼一座灌滿木火流油的假山,還故意擺設禁陣引逗人,給襲擊他的人建造好了墳墓。”
紅線女感歎,“要不是你及時地發現有危險,我和四妹已經被炸得粉碎了,你和三妹恐怕也已屍骨無存,苗龍這一招多麼厲害!”
徐東說,“我原以為假山裏有個洞府,苗龍平日就在裏麵閉關修煉,苗再興也可能被囚禁在裏麵,那知這是他故布疑陣……”
藍線女頹喪地說,“現在倒好了,這唯一的線索都斷了,苗疆這麼大,我們在哪裏能找到苗再興呢?”
黃線女道,“也不能這麼說,我們還可以找到‘大狸子’,隻要找到這個苗龍唯一寵信的女人,我們也就能從她嘴裏知道苗龍閉關的地方。”
藍線女說,“關鍵是在哪裏去找這個女人,據說苗龍在他府上收藏的美女都有好幾百個,那個‘大狸子’也不見得在這些女人之中……”
徐東打斷藍線女的話,“我們一步一步來,先在苗府裏找,即使找不到‘大狸子’本人,找到知道她線索或者認識她的人也行,然後循著線索去找。”
紅線女對黃線女說,“就照你姐夫說的辦,在苗府裏就你和四妹熟悉,你帶著你姐夫,我跟著四妹分頭去找,就不信找不到那個妖精女人!”
說行動就行動,四個人分成兩個組,一個組由北朝南,另一個組由南向北,在苗府裏一個院子一間屋子地尋找,遇見人就打聽“大狸子”的線索。
徐東知道紅線女的小把戲,還記著他和藍線女在太師鼎裏修煉陰陽火的事,對藍線女防備著,所以有意不讓他和藍線女一個組,不給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姐夫,走吧,苗府裏有幾百幢房子,我們還要抓緊時間去尋訪‘大狸子’呢?”黃線女催促他。
以前,徐東夜晚在識海裏搜索過苗府,隻有在大白天,他才看得清這座建在半山坡的莊園有多大,有多少院子和房屋,苗龍霸占有多少女人。
他和黃線女由南向北尋訪,那些“XXX居”裏全是苗龍女人,有許多女子在苗府裏住了幾年,一次都沒有讓苗龍寵幸過,甚至都不認識苗龍其人。
就和窖藏老酒一樣,苗龍收羅了這麼多女人,卻沒有時間和精力去一一品嚐,就一年一年地“窖藏”在“XXX居”裏,讓她們長時間發酵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