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還有這麼做的必要麼?你以為隻要你不說她就會安全了麼?

至少比完全暴露的好。

好好,那我就一個人悶死在這真相之下把,不過想想這事就我一個人知道還是有那麼一點開心的,顯得我比普通人特殊嘛,雖然也就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在短暫的回話的空隙伍瑾銘又腦補出了自己與自己爭辯的樣子,質疑的一方還強行找了一個聊以**的理由來。

“哦對了對了,說到這個,我都差點忘了來這兒的理由了”,徐蕙菁彎著頭懊悔地敲了敲太陽穴,“你今天怎麼沒來上課?”

“啊?”伍瑾銘明顯的愣了一下,從睜開眼看到管家的臉的時候自己就壓根沒有想到過上課的事,不對不對,印象中我不是已經去上學了麼?怎麼還是睡在家裏?

伍瑾銘想的整個人都毛了,但總感覺有哪裏缺了什麼,這種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的感覺對於伍瑾銘這種強迫症的人來說,就像有一隻調皮搗蛋的貓總是躲著你的同時還不忘拿爪子撓你一樣,莫名的令人火大。

然而還沒等伍瑾銘繼續發毛,他的衣領被徐蕙菁一把提了起來,單薄的襯衣連帶著瘦弱的身體被徐蕙菁甩出了好遠。

“磅”,竹林中響起了一聲銳器的撞擊聲,徐蕙菁用匕首擋下了本來應朝向伍瑾銘腦袋的刀具,夜色中,襲擊者對於這本應是意料之外的格擋卻沒有絲毫的鬆懈,立馬收回了長刀。

就在襲擊者快速收回劈斬的招式時,一陣涼風吹開了密密麻麻的竹葉,一絲明亮的月光偷偷地照進了晦暗的竹林。

刀身一瞬間的反光出現在了徐蕙菁的眼中,其擁有的誇張的長度也被徐蕙菁捕捉到了。

在已經交過手的對手麵前,勝負往往隻在一瞬間就能決出。

提前做出準備的徐蕙菁以差不多快要全身撲倒在地的程度躲過了長刀超大範圍的橫掃,在襲擊者來不及收刀的瞬間奮起一步逼近,帶有一定距離衝刺的肘擊結結實實的把雙手握刀、來不及格擋的襲擊者撞倒在地,在全身壓在襲擊者身上的同時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就在伍瑾銘一回頭的時間,勝負就已經見出分曉了。

伍瑾銘趕緊摸著又受了一次重創的屁股跑來,借著分辨度尚可的月光看了看襲擊者的麵孔。

“老——不對不對,小、小薩?”

眼前的襲擊者一頭蓬鬆的長發,五官跟薩亞簡直一模一樣,不過伍瑾銘所認識的本人臉上五官排的還要再開一點,嘴巴沒有一點胡渣,但是個子明顯矮了許多,但是一加上旁邊那把奇長的太刀,伍瑾銘就不得不懷疑眼前的這人是不是真的薩亞了。

同樣的,徐蕙菁也有相同的疑問,兩人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人,而襲擊者則用著更加懵逼的眼神看著壓在他身上的女孩和旁邊揉著屁股的男孩。

“妮、妮妮——”,長相疑似薩亞的“小薩亞”發話了,用著十分勉強、語調離譜的中文問道,“們是中果人麼?”

“嗯”,徐蕙菁回答道,同時也放鬆了一下匕首——問完話後的襲擊者已經完全放棄了掙紮,“那麼,你是日本人麼?”

“はは(哈哈)。。。。。。”意識到說漏嘴的襲擊者立馬改口,“是的是的。”

本就鬆弛下來了的襲擊者這會兒反而還高興了起來,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抑製的興奮。

“那。。。。。。”,還想繼續問話的徐蕙菁被伍瑾銘擺了擺手打斷了,接著,伍瑾銘深深的吐了口氣,向襲擊者問道,“能告訴我現在西曆的年份和日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