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潘彥和文若允都喜歡我喜歡的抓狂,在我看來他們都不及你的千分之一,知道為什麼嗎?你知道歐鈺雪喜歡文若允,你就幫她爭取文若允,為此不惜威脅我和我談判,當備胎當到你這一步也是沒誰了。但你算錯一件事,你告發潘彥被開除的是他不是我,你威脅他才有用,根本威脅不了我。”
郭晉豪控製情緒,怒衝衝開口:“我不信你不在乎潘彥死活。”
“那你又錯了,我求求你快告發潘彥讓學校把他開除,他經常纏著我淨給我惹麻煩,我又奈何不了他,你要是能把他弄走我還要請你吃頓大餐以示感謝。不過你也要小心一點,要是讓潘彥知道你在背後陰他指不定他也會叫人把你打一頓,打得你幾天哦不,幾個月下不了床,那你就得不償失了。”
郭晉豪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已有學生陸陸續續回來,他臉上掛不住,咬牙:“好,算你狠,我們走著瞧。”
把郭晉豪氣走後,勾歡長長舒了口氣,癱靠在牆上,總算又解決掉一個麻煩。
“你怎麼出來了?”章吳果買粥回來見勾歡在教室門口,扶她回去,“我剛才見郭晉豪走過去,他不會是來找你的吧?”
“我又不是市花,你太看得起我了。”
“不是就好,他可比文若允差遠了,他和歐鈺雪那點分分合合的情史堪比一部言情劇,兩個都不是善茬。”
“他不過是一坨讓鮮花汲取養分的牛糞罷了。”
楊玨蘭被勾歡氣慘了,足足一個星期不搭理她,勾歡拿著騙勾華平簽字的離婚協議,沒找到機會讓楊玨蘭也簽字。
勾歡推掉周末的朋友聚會,來黔多多找付零,她特地避開用餐高峰期來,但店門前還是排著長隊。
付零隻買一種炒飯,就算再美味吃兩三頓也該吃膩了,更何況味道明明很一般,客人大多數是女性,分明是來一睹付零芳容的,這果然是看臉的時代。
“你該不會真在飯裏下藥把他們迷得神魂顛倒的?”
付零趁著人少關門歇業,給勾歡留一份飯同她閑聊。
“不至於,我隻是體驗人間煙火,不想惹麻煩上身。”
“他們要是知道你是神,不知道會有多震驚,按理說你幫過的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在凡間拋頭露麵身份怎麼就沒傳開?”
付零端起茶杯,冰冷的茶水飄起熱騰騰的白煙,他淺淺呡一口:“我選中的人都是求仕途和金錢,我隻需給他們製造機會即可,不像你許願,必須由我親自出麵帶你穿越,凡間知道我身份的隻有你一人。”
“那我真幸運。”勾歡皮笑肉不笑,“等我把離婚協議弄好你能不能扮成我爸媽的模樣去民政局辦離婚?”
“如果可以的話你不如讓我控製你爸別家暴是不是更好?”
勾歡鄙夷:“你說過不能操縱人類思想,我騙我爸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可不容易。”
付零冷冷開口:“是我沒表達清楚嗎?我不能參與到你的計劃,隻能給你提供條件,完成計劃隻能靠你自己。”
“你怎麼不說清楚,那我怎麼辦,我爸媽肯定不會離婚的。”
付零手一招,放在櫃子裏的茶葉飛到他手裏,他慢條斯理的衝茶:“你母親遠比你想象的強大,不是她不離婚,是她心裏的時機未到。”
“對了你是神,可以窺視未來,你一定知道我家以後的光景。”
“我沒有這麼多精力窺視,有些話不應該我告訴你,會有人告訴你的。”
說著,勾歡的手機響起來,是楊玨林打來的,約她吃下午飯,她剛打算婉拒付零悠悠開口。
“去吧,她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你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能說不會難受嗎?”勾歡掛了電話,突然有些同情付零,他知道每一刻要發生什麼事,卻不能和任何人分享,那該多麼孤獨。
“世間萬物皆有規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該發生的事,幾千年的鏡花水月我都看過,難受隻是你們凡人有的情緒。”
“得,你是神,不需要有七情六欲,我們庸俗。”付零說話時不經意流露出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勾歡懶得和他囉嗦,急不可待的離開黔多多,打車來到楊玨林說的西餐廳。
還沒到約好的時間,等待的每一秒都像一世紀那麼長。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一輛出租車停在她身前,楊玨蘭從車上下來。
“歡兒都來了,等了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