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心領神會:“那是自然。這些需要的東西我會叫人悄悄準備,畢竟已經年下了,還是越早準備越好。”
“那就麻煩花姑再幫我挑各色的紗羅送來一些,登台的衣服我想要自己做,紗羅越是清透越好。”
“可是這紗羅……多是紅牌的姑娘才用得到的啊……”
我笑意更深:“若是賺錢,青中微紅又算得了什麼?隻要男人喜歡,這女人啊,就算是成功的。”
花姑看我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也無需多言,拿著寫滿準備事項的紙就走了。她一走我就開始將外穿的冬衣脫下來,隻穿著中衣,翻身上床躺下,屈著腿招呼錦弦:“快來坐到我腳上!”
“你要幹嘛呀這是?”
“這個叫仰臥起坐,鍛煉腹部力量用的。我要跳舞的話肚子上和胳膊上必須有力氣,不然歌還沒有唱完就要從綢帶上麵掉下來了!”
錦弦聽聞也隻得過來幫忙,一邊看著我賣力地鍛煉身體素質一邊偷笑。我也顧不上她笑不笑了,我的這副身體是在太過羸弱,這樣下去真的很難作舞。除去之前營養不良,入了相府還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甚至小命差點沒了,現在簡直是手無縛雞之力!若是要在年後迅速火起來,那就必須要抓緊一切時間,努力把自己訓練到最佳水平。
現是仰臥起坐,再是俯臥撐,然後等到活動得差不多見了汗,就開始在地上鋪一層褥子在地上壓腿上的的韌帶。
記得在現代,這些童子功都是從小就開始練習的,現在短時間之內想要達到效果,真的是一件很麻煩也很艱苦的事情,偏偏還是冬天,如果身上冷了起來韌帶拉扯會很費勁了,而且極其容易受傷。我又招呼錦弦再端一個炭盆回來,屋裏溫暖得讓人穿不下冬衣,才放心大膽地壓韌帶。
這壓了韌帶,我整個人都不好了行動困難,根本就不能好好的走路,感覺腿動一下都要了命。第一次壓開韌帶的時候還是很小的事情,那時候並沒有記得有多痛,沒想到十五歲的“高齡”這麼痛苦,可是怎樣都是還要繼續,錦弦每天都笑得前仰後合地看我齜牙咧嘴,恨不得跟全世界宣布我的窘態。
就在賞芳會的多有事情都在順利的舉行的時候,新年就悄然無息的到了,年三十這一天,瀲灩坊是休息的,所有坊裏的姑娘從下午開始都要一起到大堂一起包餃子、準備菜品。在瀲灩坊的姑娘,都是沒有家的,這個館子就是她們的家,正是因為沒有家人,所日節日過得更要熱鬧。
本來這幾日我腿腳都不怎麼方便,本來不想下去,畢竟我還沒有正式掛牌,但是花姑叫人來請我下去,我也隻能應約。
向來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看來躲了這麼久,我早晚還是躲不過要攙和進去這樣的是非裏麵,隻是盡量明哲保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