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宗濤側頭一轉,拿出了自己的刀,向王塵砍去,王塵向前翻轉,越到了陸宗濤的身後。由於陸宗濤轉身太慢,還未等他正對著王塵,王塵的劍就已經向他刺去。
“不要呀!”
許,何兩人迅速地用劍攔擋住了王塵,陸宗濤此刻長歎一口,心一下子平息了許多。轉過身來,躲在了許,何兩人的身後,那怯懦的樣子,如同一隻縮頭烏龜一樣。
“兩位兄弟,為何要阻止我殺了他,他剛才可要置咱們於死地呀!”
“我們如果殺了他,總主閉關出來一定會大怒,殺了咱們的。我們大家跟隨總主多年,對他老忠心耿耿,盡職盡責。我們不能被他冤枉,死在他老人家的劍下。倘若當年,不是他老人家相救並且收留了咱們,我們是決不可能活命的。我們決不能冤死,我們還要繼續為總主辦事,哪怕是當一個冷血的殺手。”
何遊漫說完,幾人沉寂。他們似乎都想到了什麼,或許是殺手的過去,殺手的過去又將會是一個怎樣的過去呢?
六
“寧乘風怎麼不在?”
鬥笠人站在門口,見陸,王兩人持劍怒目而視,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四人聽道了總主的聲音,陸,王兩人趕忙收回了劍,顯得有些慌張。四人忙道:“恭迎總主出關。”
鬥笠人出關後興奮的心情,似乎一下子被王,陸兩人打鬥而抹去了,怒視著他們倆。王,陸兩人雖然看不到鬥笠人的眼睛,但兩人跟隨他多年,鬥笠人一切的表情,兩人都能用心去感受的到。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陸宗濤真不敢說出到底是因為什麼理由。因為殺秋晨的事是他自己的主意。陸宗濤垂下頭,沒說任何的話。但王塵還在注視著鬥笠人。眼中發散出的那一種眼神,並不是一種恨,而是一種敬。他很渴求在此事上,鬥笠人可以為自己做主,也隻有這樣,王塵在今後的道路上,才不會遇到陸宗濤給自己設計的磕磕絆絆。
鬥笠人能坐在總主的位子上,不光是因為他有著那高超的劍法,更重要的是,他有一個能摸透屬下內心的頭腦。因此,鬥笠人看出了王塵此刻的心思,於是問道:“王塵,你想要說什麼?”
王塵看了看陸宗濤,陸宗濤瞪了王塵一眼,似乎在暗示著他什麼。還沒等王塵說話,陸宗濤搶先說道:“什麼事都沒發生,隻是一場誤會。”
鬥笠人見王塵一臉的無奈,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陸宗濤的那點兒心思,鬥笠人可謂是一眼就看透,於是剛才並沒有在意陸宗濤所說的,而是趕忙又問王塵,道:“王塵,有我在,剛才到底是因為什麼,盡管直說。”
王塵見總主都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了。所以自己也沒有什麼可避諱的了,於是說道:“陸幫主叫我們三人在兩天之內去殺一個不知所蹤的高手,殺不了他,他就叫我們去死……”
王塵將一切說給了鬥笠人,鬥笠人是一個很理智,很明白是非的人。雖然陸宗濤是他的義子,手握大權,但鬥笠人深知他做事鹵莽衝動,為人心狠手辣,武功卻稀鬆平常,倘若今後沒有王塵等殺手的幫助,鬥笠人也知道自己很難完成一統江湖的霸業。
鬥笠人聽了王塵地敘述之後,點了點頭,似乎對王塵表示非常地理解。於是怒對著陸宗濤問道:“真有此事?”
陸宗濤深知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理由,任何辯解的機會了。他低著頭,沒有說任何的話。
“怎麼不說話?陸宗濤,不要仗著你是我的義子,手握大權,你就可以胡作非為,對手下人不折手段。四大殺手在我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今後倘若沒有我地差遣,誰都不可以任意地命令他們去做事。陸宗濤,你聽到了沒有?”
陸宗濤猛然一怔,好似一隻夾著尾巴的老鼠一樣,嚇得一身冷汗。
鬥笠人此刻又輕咳兩聲,似乎是想叫這件事終結,變換了臉色,微笑著,說道:“好了,大家快坐吧。我剛剛出關,今後有好多事還要靠大家地協作。”
四人聽後,也都平息了一口氣。王塵的內心更是高興。因為他一直都當這位鬥笠人當成自己的恩人與最崇敬的人。其實不光是王塵有如此想法,其實四大殺手都有著那一樣的想法,這就是為什麼四大殺手甘願作為殺手,情願為鬥笠人賣命。
“寧乘風呢?為什麼四大殺手少了一個最厲害的。”
陸宗濤並沒有理會這句話,王。許,何三人頓時低下了頭,吞吞吐吐的不知該如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