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塔斯馬尼亞 凜冽海風吹來(4)(1)(1 / 1)

沒有風雨就不叫林克斯

也許島嶼本來就魔幻,前幾洞風平浪靜,島國的陽光能刺痛眼睛,到第7洞,烏雲翻滾,一場大雨忽然降臨。

一陣急促的雨,太陽躍出烏雲,陽光透過透明的空氣,在暗藍色的天空飛過,在黑暗尚未退去的海麵燃燒起點點星火。

我拉著球包,跨過球道和木橋,踩著荒蕪的野牛毛草來到球場的製高點。憑海臨風,撲麵鹹鹹的味道。在澳洲最南端的小島塔斯馬尼亞打球,你會嚐到凜冽海風的味道。而我們在此刻,迎接新的曙光。

坐在會所餐廳裏,巨大開闊的視野,從每一角度都能看見球場,腳踏在木地板上,結合處咯吱作響。我點了伊麗莎白推薦的海鮮雜燴,來自塔斯曼海的深海魚、蝦、青口雜燴,還配著一大份沙拉——西紅柿切片,洋蔥切片,裝在盤子裏伊麗莎白說,這就是她家鄉的味道。

在薩特勒的酒莊,伊麗莎白拿起一瓶House of Arras葡萄汽酒請我們品嚐,一口喝下,猶如天鵝絨般幼滑,泡沫極為細致,有淡淡的茉莉花香、檸檬清香,還有塔斯馬尼亞酒常有的絲絲海鹽氣味。伊麗莎白說:“釀酒沒捷徑,上等的葡萄是先決條件,再來就是要認清想做出來的味道、特性,一步步在技術上作出調整,最後視乎陳放的年份。”

和新西蘭、南非的新世界葡萄酒酒莊不同,塔斯馬尼亞的酒莊或葡萄園規模都不是很大。自1821年第一座葡萄園在荷伯特郊區的新鎮出現到現在,塔斯馬尼亞的葡萄酒釀製也有了近200年的曆史。如今,黑皮諾、雷司令、夏敦埃白蘇維翁以及葡萄汽酒,都是這裏盛產的酒種。

“我們全家全部到球場駐紮下來。”伊麗莎白說:“我們全家各有分工,爸爸管總體,媽媽和妹妹管銷售,弟弟負責農場,我管運營和推廣。”如今,薩特勒家族已經建立了一個遊樂王國——除了高爾夫,還蓋了酒店、別墅、紅酒窖、還有SPA等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