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靜指著躺在地上的青鸞道:“這是我自幼的丫頭青鸞,她如今受皇後之威脅,奉命前來害我。不料錯飲毒酒而亡。我的心情非常悲痛。劉將軍,麻煩你將她的遺體帶回去,告訴皇上發生的一切!”
劉義弘聽了忙道:“臣遵命!”
司馬靜點點頭又道:“辦完事情,你前來領賞!”
劉義弘笑道:“為娘娘做事,臣怎麼敢求賞?”
司馬靜微笑一下道:“去吧!”
劉義弘走後,秦文韜問道:“娘娘,您是怎麼知道青鸞要害您的?”
司馬靜白了他一眼道:“我是誰,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嗎?你以後跟著學著點兒。”
秦文韜聽了低下了頭,嘴裏嘟囔道:“娘娘的大智大慧,我可學不來。”
“真是沒有的東西,癩狗扶不上牆。將來不知道哪家姑娘倒黴嫁給你。”司馬靜說著用右手食指點著秦文韜的太陽穴罵道。
秦文韜羞愧難當,不敢抬頭看司馬靜。
劉義弘回來,司馬靜向秦文韜道:“你先出去吧,我跟劉將軍有要事相商。”
秦文韜出去以後,司馬靜問道:“劉將軍,事情辦的怎麼樣?”
“回娘娘話,臣按照娘娘吩咐,見了皇上,把娘娘的意思都跟皇上說了!”劉義弘作揖道。
“嗯,”司馬靜點點頭又問道,“那皇上怎麼說?”
“皇上說,皇後加害娘娘已成事實,但是現在青鸞已死,死無對證。如果去找她,她來個死不承認,我們也是什麼辦法沒有。到時候自討沒趣兒,不如先不惹她的為好。”
司馬靜聽了點點頭,許久沒有說話。過了會兒才道:“劉將軍,你辦的很好,我要重重的賞你!”
說著司馬靜輕輕地脫下她的外衣,又向劉義弘笑道:“劉將軍,接下來看你的了!”
劉義弘見司馬靜麵色緋紅,春心蕩漾。他早已按耐不住。隻是礙於司馬靜是貴妃的身份,他才不敢造次。現在聽司馬靜這麼說,他心中對皇上和司馬靜的敬畏頓時煙消雲散。他便像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皇上又有新歡了嗎?”司馬靜趴在劉義弘的胸口上問道。
“這個,臣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臣沒有在意。”
“你怎麼不在意呢?”
“臣一心辦好差事,怎麼敢把心思用在皇上女人身上。”
“難道你現在就沒把心思用在皇上女人身上?”
司馬靜這麼一問,劉義弘頓時啞口無言。
看著劉義弘無辜的樣子,司馬靜“噗嗤”一笑,摸著他黝黑的臉道:“不管皇上有沒有新納嬪妃。反正這段日子我有美男相伴,也算是值了。”
劉義弘聽了便覺不好意思地說道:“娘娘,臣這個形象離美男有點兒距離吧,像秦樂師那樣的才是美男!”
“我就是說的秦樂師,你瞧你這個樣兒,黑乎乎的,還自作多情。“司馬靜蔑視似的說道。
劉義弘聽了頓時覺得尷尬了,連忙道:“臣自作多情,自作多情。”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司馬靜歎息道:“最是無情帝王家。我想如果我當初生在平常百姓家裏多好,找個如意的人嫁了,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
劉義弘笑道:“平常百姓家也有煩惱啊,臣就是生在平常百姓家,從小吃盡了苦頭,哪兒像娘娘一樣嬌生慣養的,讓人羨慕。”
司馬靜聽了猛得一腳將劉義弘踹下床去,然後將衣服扔給他罵道:“什麼東西,你敢教訓我。你回去吧。以後你好好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劉義弘慌忙穿好衣服,向司馬靜道:“娘娘,臣先告退了!”
這時司馬靜也穿衣出來,不見秦文韜的蹤影。司馬靜心裏罵道:“這個小白臉兒,死哪兒去了!”
正說著,司馬靜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她尋聲而望去,隻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坐在那裏彈琴。
司馬靜笑道:“沒人理他,他自己倒是挺會找樂子。”
司馬靜悄悄來到秦文韜的身後,趴在他的耳朵上,大喊一聲“啊—”。嚇得秦文韜一哆嗦,倒是司馬靜樂得雙手掐著腰格格的笑著。
突然秦文韜站起來,雙手捂著耳朵道:“娘娘,娘娘……怎麼了,我的耳朵怎麼聽不見了?”
“你就裝吧,還想賴著我還是怎麼著?”司馬靜顯然不相信的樣子。
“我聽不見了,我聽不見了,娘娘,我聽不見了!”秦文韜大喊著跑了。
“秦郎,秦郎!”司馬靜此時相信他不是裝的了,便跟在後麵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