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黑暗縛靈者加科因手裏拿著卡門帶回來粘有血跡的魔法項鏈,在酒吧的角落裏獨自喝著悶酒,看著項鏈心裏像被硫酸腐蝕著一般痛苦。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許是過去的往事浮上心頭他在角落裏偷偷的哭泣著。這項鏈的主人曾經是加科因最出色的學生蘇倫娜?凱爾東,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她也曾是加科因的情人。蘇倫娜的父母曾經是達拉然的法師由於戰爭蘇倫娜和父母失散了,她很幸運的被修士發現並帶回了北郡修道院。而自從戰爭結束後就在也沒有她父母的消息。當時先知把蘇倫娜帶來並交付給加科因時他還是個年輕的術士,在過去的歲月中術士的生活一直是與黑暗和孤獨相伴,出於對先知的無條件崇拜加科因義無反顧的忍受著痛苦的生活。當他第一次看見天真的蘇倫娜時加科因似乎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年近30的加科因教授蘇倫娜法術時這個天真的少女無邪的笑容與開朗的言語讓他沉醉於此。蘇倫娜並不害怕加科因鬼魅一般的麵容,也很樂意去主動學習加科因教授的法術。在當時的加科因看來蘇倫娜仿佛是上天賜予他的禮物,自從有了蘇倫娜在身邊他的生活中不再充斥著黑暗與孤獨,而是歡笑與快樂。加科因很珍惜蘇倫娜對他的好,他送給她一條漂亮的魔法項鏈,而蘇倫娜也朦朦朧朧地接受了加科因的愛意。快樂總是短暫的,這個令人心碎的傳統似乎每次都出現在尋求真愛的男女身上。加科因得到先知的指示讓蘇倫娜在修道院偷取兩本禁書,可是當蘇倫娜偷回禁書後性情大變。她把書交給先知以後行為一直很反常,她開始對加科因不理不睬,即使加科因大發脾氣也不再去學習法術。加科因突然感到很受打擊,難道她不再愛我了?難道她變心了?他每天都在痛苦中掙紮而蘇倫娜卻很平靜。有一天傍晚兩人終於爆發了爭吵,蘇倫娜想離開他而加科因卻堅決不允許。直到加科因瘋狂的喊叫出“難道你不再愛我了嗎!?”此時的蘇倫娜才意識到兩人的誤會是如此之大。
“不,我的愛。我的心一直都是你的,我為你願意去死。”
“那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加科因用悲傷的聲音問著傷心地蘇倫娜。
“我的愛,先知在把我們引致地獄的深淵!你知道那本書上是關於什麼的嗎?是惡魔!你難道忘記了它們企圖毀滅這個世界嗎?難道你忘記了它們是多麼的殘暴嗎?現在先知又將讓我們與這些惡魔為伍,如果你的心智還正常這不是墮落是什麼!?”
“……”
“和我一起走吧,我們遠走高飛可以去達納蘇斯,那裏的暗夜精靈是禁止使用黑魔法的種族,就算先知找到我們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我們建立一個家庭再養幾個我們的孩子,這樣不好嗎?”
“……你……你為什麼……為什麼不早說!?現在我已經不可能離開先知了,現在的我不可能給你想要的生活,如果你早點說,我們還是有希望的!”加科因感到很絕望。
“因為你從沒說過你愛我!”
蘇倫娜突然的一句話讓加科因感到很震驚,蘇倫娜接著說:
“我一直都愛著你,可是我怎麼知道你對我的愛是不是真的?畢竟我比你小十幾歲,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感覺是怎麼樣的,我時常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愛,但這也許你隻是把我當做小女孩看,也許隻是兄妹的感情,但每次我快放棄的時候又充滿希望的相信你對我的愛是真心的。就因為你從來不對我說讓我一直這樣猜著,你知道這讓我多痛苦嗎?”
之後蘇倫娜帶著加科因送給她的魔法項鏈離開了加科因加入了迪菲亞兄弟會,她打算能有朝一日把自己的愛人從先知的魔爪下解救出來。她對加科因的愛讓她變得盲目,直到死的那一刻她的嘴裏都喊著加科因的名字。
思緒想到這裏加科因已經是喝得爛醉如泥,他就這樣睡了一天,第三天清早叮叮咣咣的聲響把加科因吵醒了,他從房間裏出來發現一夥人在酒吧裏東翻西找的像是在找什麼東西,那些人的穿著似乎不像地痞更像是什麼貴族的爪牙,其中一個人是獨眼龍站在那什麼也不做似乎是他們的頭。
“頭!到處都找過了,沒有卡斯特的蹤影。”一個家夥喊道
“你們幾個在這裏看著不許別人進來也不許有人出去!其他人和我到酒窖看看!”獨眼龍吩咐著。
當他們下到酒窖裏時加科因也跟了進去。在酒窖深處的房間裏獨眼龍發現了術士們用來練習魔法的密室。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這幾個法師在這裏幹什麼!?你們誰是管事的!?”獨眼龍問道。
“是我!請問有什麼事?”加科因穿過這些人在身後回答道。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我們在開燒烤聚會。”
“在酒窖裏!?”
“怎麼?這也犯法?”
“我不管你們搞什麼花樣!趕快吧一個叫卡斯特的人交出來!他是暴風城通緝的殺人犯!如果不交出來待會我們找到了可就不會對你們客氣了!”
此時所有的術士都在房間裏包括卡門,但是由於外表的變化這些人並沒有認出他來。能證明他身份的就是術士們,可術士們沒有理由出賣自己的同伴,也許不是每個人。此刻的加科因看了看卡門,心裏很矛盾。現在把卡門交給他們那卡門一定活不了,這樣就可以給自己的愛人報仇,可是這樣一來就和先知撕破了臉皮先知是不會放過他的,但蘇倫娜死後他又很想隨她而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暴風城的衛兵,要搜查那就拿出證件證明你們的身份!如果既沒證件又找不出人的話,後果你們最好想清楚。我敢保證,你們搜完後第二天就會得到軍部的調令讓你們去奧克蘭山穀,我提前祝你們在前線過得愉快。”加科因沒有出賣卡門,他的話把這些人鎮住了。獨眼龍感到這些人惹不起識相得離開了。
“我們走!今天的事還沒完呢!哼!”
“謝謝你前輩。”
對於卡門的感謝加科因沒有一點反應,過了一會轉過身對卡門說:
“這些人還會來的,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你如若再待在這裏你的身份遲早會暴露,我給你寫封信你帶著去找荊齒城的惡魔召喚術導師斯坦哈德?法爾杉,他是我所見過在艾澤拉斯裏知識最淵博的惡魔召喚師,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東西可以教你了,你到他那裏他會教授你新的東西,去吧,今天就走乘獅鷲去寶藏海灣在那裏坐船就可以到荊齒城了,這件事先知會知道的,不用擔心,那些家夥奈何不了我們。”
話剛一說完卡門就轉身去準備東西離開。加科因在蘇倫娜和先知之間沒有選擇蘇倫娜,在感情和命運麵前他選擇了後者。他屈服了,他屈服在命運的麵前甚至願意忘掉仇恨,他始終沒有勇氣去麵對自己的愛。
話說卡門娜和道格拉斯上尉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親密,當得知道格拉斯拒絕與自己的未婚妻結婚的時候兩人的感情之間似乎沒有了障礙。在守望堡裏道格拉斯依然每天貼身保護著卡門娜,卡門娜也在忙裏偷閑盡量找機會和道格拉斯單獨在一起。有天中午,兩人騎馬到堡壘外的山坡上練習射擊,卡門娜拿著軍用短火槍在向著50碼外的5個酒瓶射擊。
啪!“唉!真是的又打歪了!為什麼我總是打偏?你幫幫我愛德華。”
“是你的搶不行,射速不夠風又大。那是短槍,火藥我也特意少裝了一點怕你傷到自己。”
“那我用你的步槍,別把我看得和小女孩似的。”
“接著!”愛德華把一杆長管火槍扔給卡門娜。
卡門娜吃力的端起火槍對準遠處的目標扣動了扳機隻聽見“砰!”的一聲由於後座力太大把卡門娜振得退後幾步身體向後傾斜,眼看就要倒了被身後站著的愛德華用身體擋住。
“嗬嗬,我說什麼來著,這樣會傷到你的。再說你的姿勢也不對,應該這樣……”
道格拉斯上尉開始手把手的教卡門娜怎麼使用火槍。雖然兩人感情很好但是愛德華身體貼的這麼近手把手的這樣還是讓卡門娜覺得臉紅。
“先用左手托起火槍……好再用右手抓住槍柄……OK接著把槍托靠在肩膀這裏……不不不,不要那麼緊張,肩膀放鬆點就好了……眼睛對準瞄準器讓它們看起來重合就對了……非常好,頸部不要歪就這樣瞄準,好的一,二,三……”
砰!在道格拉斯上尉的細心指導下卡門娜擊中了目標。
“哦耶!打中了!太棒了!我打中了!”卡門娜高興的歡呼著。
“看到了吧,火槍其實很……容……易的。”
當卡門娜轉身看著愛德華的時候兩人四目相對,而且身體貼得又那麼近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漸漸的兩人開始動情的擁抱在一起想要接吻。
“呃……我想我玩夠了,該回去工作了。”
“是啊……我也該回去換班執勤了。”
突然卡門娜把頭轉開顯得很不好意思上尉也感到很尷尬。就這樣兩人騎上馬一言不發的回去了。晚上休息時卡門娜還在想著白天的事,她此時頭腦很混亂,“我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愛上他了嗎?不可以的,雖然我們年齡相仿,雖然我不愛我的丈夫但是畢竟我是已經結了婚的女人,而且我還是牧師,有許多事等待著我去做,得先把個人感情放一邊,可是……”卡門娜就這樣在矛盾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而上尉也在回憶著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當他想到今天中午在山坡上的卡門娜突然間竟不自覺得聯想到自己的母親。他被自己嚇了一跳,上尉突然間反應過來,卡門娜雖然和自己年齡相仿但是她畢竟是自己父親的妻子,無論他們的感情發展到什麼地步,無論卡門娜和父親是否有夫妻間的感情,自己和卡門娜是沒有結果的。是的,真心相愛的人快樂總是那麼短暫,無論這份感情怎樣發展其結局必定是場悲劇。
就這樣,由於這件事兩人突然間開始冷靜下來,卡門娜天天把自己埋在工作裏,而愛德華再不敢正眼看她。這樣尷尬的過去了一個多月卡門娜接到暴風城的命令讓她回去,而臨別的時候愛德華並沒有出現在送別的隊伍裏。就在停機台的飛機準備起飛的時候愛德華騎著馬趕了過來,和卡門娜第一天來守望堡的時候的樣子一樣。
“很抱歉夫人,請恕我來遲,能做您的衛隊長我感到非常榮幸!”愛德華單膝跪下吻了一下卡門娜的左手。
“我也是,上尉。”
愛德華站起身來從衣服裏拿出一支短火槍。
“這是我送給夫人的離別禮物,希望您能收下就當是留做紀念。”
“謝謝,我不會忘記的。”卡門娜接過禮物心裏有點難受。
飛機起飛了,當所有人離去的時候愛德華還是站在原地目送著飛機,直到消失在天際才翻身上馬奔騰而去。而在飛機上的卡門娜手裏握著愛德華送給她的火槍心裏默默的想,“我該如何忘記你。”一滴眼淚落在了火槍上。
克萊爾到達納蘇斯的時候隨著衛兵的指引找到了戰士區的女獵手蕾莉亞?風行者。“暴風城二等兵克萊爾威廉斯前來報到!”
“Quelundome ! Ohtar .”
“您說什麼?”
“晚上好!戰士。”蕾莉亞解釋道。
精靈領克萊爾來到女獵手的營房。
“坐吧,很抱歉戰士,我還不習慣和其他種族的新兵打招呼。嗯……你的介紹信上說你很出色,所有的教官在你的訓練科目上都是A 。還有我聽說在你乘的這班船上有位被稱作‘屠夫’的人類戰士。他自己一個人幹掉了一個營地的獸人,這條船上就你一位戰士,不會就是你吧。但你是個女孩子,也許我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