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起嗎？”
“我…處理完事情會自然走的。”
林曉曉半信半疑，“你不會搞成全別人犧牲自己那套吧。我告訴你，如果是這樣的，我林曉曉情願不走，知道嗎？”
周子涵笑著讓她放心。
最後周子涵走了，她一個人躺在安靜的屋子裏想了很多，腦子一直消化著知道的事，消化著消化著睡著了。
醒來之後就是第二天了，林曉曉在深刻檢討自己昨天的衝動，不應該拿生命做衝動的賭注。
然後周子涵又過來推她去做一係列檢查，在回去的拐角處卻看見一個似乎熟悉的麵孔，那是一張美豔到蠱惑人心神的臉，眼角的美人痣更是增添妖惑的味道，眼前的人帶著玩味而琢磨不透的笑意看著林曉曉。
林曉曉帶著試探地叫了一聲，“趙阿姨？”
“阿姨？我看起來很老嗎？”趙溢芝挑著眉，看似漫不經心又玩味地攪著手指，眼眉透著勾人誘惑的侵略。
這樣的趙溢芝讓林曉曉心裏很是不舒服。但她非常確定眼前的人就是消失十幾年的趙溢芝，程丹的媽媽。
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想，“趙阿姨你怎麼在這？程丹她找了你好久。”
趙溢芝一副突然想起的模樣，談論天氣的口吻，“哦？程丹？她還沒死？”
林曉曉顯然沒想到得到這樣的回答，腦子有點愣，暫時短路，心裏一沉，語氣也不好，“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隻是好奇她命怎麼這麼硬。”
林曉曉臉色陰沉，眼神幾乎要殺人，但她很好克製住自己，因為她還想問清楚一些事情，“丹丹是你把她送到這裏的？是你把她訓練成殺手？甚至製作成毒人？”
趙溢芝輕笑一聲，玩味中帶著嫵媚，“是的。”
聰明如林曉曉，很多事情一看就明白，可是心裏還是僥幸，她不希望可憐的程丹是在這樣的陰惡條件下誕生的，這樣對程丹真的太不公平，真的太公平了，“你……”
“但是毒人，我沒資格，我隻是把一個剛好合格東西送來給黑帝。”說到黑帝趙溢芝滿臉的癡迷，“不枉我十月懷胎啊，還算有用，不僅非常符合黑帝的殺手要求，還符合毒人計劃，毒人計劃，哈哈哈哈……你知道這是多偉大的工程嗎？她居然符合，居然符合，因為她黑帝才看到我，我和他並肩作戰做了好多好偉大好偉大的大計劃。”
“你把丹丹當做你討好別的男人的籌碼？”林曉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
趙溢芝一臉天真，“籌碼嗎？算吧，也算是一個工具。”
“你……”林曉曉緊握的拳頭，指甲幾乎嵌入肉中。
“反正都告訴你也不差這一點。”趙溢芝抬起邪魅的眼睛，眼中透**狠，“我嫁給那個窩囊老男人不過是掩人耳目，包括生下這麼個東西都是為了不讓逍遙島和月堡的人有所警覺，當時黑帝隻找到是已經死去的顧瑩瑩，但他知道顧瑩瑩順利生下一個帶有月石因子的嬰兒，而這個嬰兒比一個死人的價值顯然要大的多，於是黑帝讓我潛伏在小鎮裏，目的是要查出這近日新誕生的嬰兒，不料那林氏夫婦把你掩藏得太好了，我在那窩了七年都沒發現你就是，七年啊，我他媽在那窩囊廢男那生活七年，黑帝放棄了我，他不可能再要一個任務失敗的人，把我放棄掉了……”趙溢芝妖媚的模樣透著一股委屈的怨恨。
“幸好我發現那個東西有做殺手的潛質，於是我把她送給黑帝，黑帝居然一眼就看到那個東西，卻連正眼也沒瞧我一眼，不過沒關係，隻要在他身邊就夠了，就夠了，足夠了。”說到最後趙溢芝剛才冷酷露出痛苦神色。
“程叔是你殺的！”這是肯定的語氣。
“沒錯，是我殺的，我想殺他很久了。”趙溢芝一臉嫌惡的表情刺疼了林曉曉，她腦裏隱約回放著那憨厚老實的叔叔，那個每次把丹丹和那位趙阿姨捧在手心的鄰居大叔。心好疼。麵對眼前這位狠心歹毒的女人，林曉曉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心情。
林曉曉淡漠的看她一眼，咬牙切齒，冷冷地說一句詛咒的話語，“你會不得好死的。”
趙溢芝笑得無所謂，踱步向林曉曉走來，指尖撚起她得下巴，態度輕佻，“你不知道壞人一般很長命的嗎？你也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病毒培體，還有幾天命天知道，哈哈哈哈哈……”她不屑地撇了一眼周子涵，帶著囂張的笑聲離去。
周子涵態度平穩，“曉曉不需要理會這瘋婆子，她為了黑帝已經成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