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通常說話越大聲的人心理越沒底,逮著人瘋狗一樣說明她活得很悲哀,我不需要擔心她不夠慘,隻擔心她會不會死得太慘。”
周子涵嗤一聲笑出來,“曉曉永遠是最聰明的一個。”
“她是……”
“色媚總教頭,蔣曼麗和1055出自她之手。”
林曉曉嫌惡,“鼠蛇一窩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平靜的三天即將過去,時間越靠近林曉曉心理越忐忑,心理一種強烈的不安一直盤旋心頭。
檢查剛做完,研究人員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按照計劃,她循例接受這一波檢查周子涵就會來接她然後就會把她帶出去。可是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心頭的石頭壓得越來越中,有點透不過氣。
靈光一閃,她看到不遠處的研究架子上擺著一熟悉的瓶藥劑,不久前周子涵懷裏老揣著它,每每都會看著它出神,林曉曉一直很好奇追問,卻沒得到結果。
“誒,那個,我想問下,那瓶是什麼東西。”
果然,沒有人理會她,每個人都隻是專心研究自己手上的事情。
林曉曉翻了個白眼,很嫌惡的眼色,然後一變神色變得焦慮迷離,大喊,“我好疼。”果不其然,一堆人神色緊張地圍過來,這檢查那檢查。
林曉曉沒理會這堆焦急的人,抓著其中一個威脅的口吻問道,“說,這架子上的東西是什麼,我不清楚的東西我就會刨根問底,刨不出來我就會難受,難受的後果是我身體就會各種痛,然後各種負影響,我,你負責得起嗎?”
研究員看了眼架子上的藥劑似乎覺得無關緊要,輕聲說了個詞就又投入檢查中。
林曉曉哪能這麼容易被忽悠過去,抓著那個研究員就是不放,“腦空是什麼?”
研究員被纏得實在沒辦法隻能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個能清洗人記憶的藥劑,也是從你身上提取出來的,因為作用性不大就隻是提取兩管,一管放在這備份,一管被周大座拿走了。”
林曉曉重重疑問,“既然沒有用為什麼還要提取?而且周子涵為什麼要拿去?”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或許需要清洗某個囚犯的記憶,又或者行動需要。”
“這個隻是用來清洗記憶?”
“是的。”
“但是據我所知,能清洗人記憶的藥物多的去了,為什麼非得用我身上提取的。”
“這算是機密內容了,我不能說。”
“我都囚禁在這了,你還怕幾個毛啊,你這鬼腦空比起黑帝要的那個月石因子差個幾千幾萬,機密個***密啊。”林曉曉心理一直呼之欲出的秘密讓她心底著急,情急下連連爆粗。
研究員似乎被她嚇著了又似乎覺得這相比月石不算是機密,就說了,“因為用你體內提取的如果用於清洗記憶,不會傷腦神經,而且還能保護腦細胞,促進腦細胞活化。”
林曉曉喃喃道,“腦細胞活化?”難道是周子涵用來救那位姐姐的就是這個?
研究員準備離開,林曉曉忽然從床上蹦起來,抓住他,“天堂語是什麼?”
研究員眉頭明顯皺起,“你怎麼知道這個?”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我問你答就是了。”
“這是一種慢性的毒藥,藥性前期不強,有麻痹作用,注射後在身上摘下任何東西都不會疼痛,而且能維持正常人行動,一直到生命衰竭也不會感到疼痛,這就是天堂語的強大的之處。”
林曉曉心裏像被打了一錘一樣,又急又疼,“還有救嗎?中天堂語後期會怎麼樣。”
“必死無疑。”
雖然明知道是這個答案但是被說出來,心理還是承受不了痛,對周子涵的感情她一直很矛盾,恨與不舍間,一種親情的感覺。
這個讓她措手不及的答案確實打亂她的陣腳。研究員沒理會她的異樣,匆匆離開。
周子涵準時來接她回去,把她推回房間,大大溫和的手掌就輕撫在她腦袋,“傻丫頭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等下要行動了緊張啊?”
“不用擔心,我會保你們安全到達目的地的。”
林曉曉任由他撫摸她的頭,她很是喜歡周子涵這樣像大哥一樣撫摸她的頭,甚至有點依戀。
一派顯得平靜又溫馨美好得好像現在並不是水深火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