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來了。”如月小聲地說著。
洛彧辰瞟了一眼言知歸:“王妃起來吧!本王聽戲也累了,今晚,本王該去哪裏就寢呢?”
夫人們都跟搶什麼似得,言知歸退到一邊,真是和青樓妓院沒什麼分別了。
看著言知歸似乎並不在意,洛彧辰來了氣:“王妃,今晚本王要在居雅閣就寢。你也知道,為了節省王府裏的開支,許多下人都被辭退了。那今晚就有勞你來守夜吧!本王本來是想讓夫人們來,可是這幾天,你也知道,都夠勞累的。也就是你好吃好睡,是該為王府分擔一些事務了。”
言知歸冷笑了兩聲:“王爺,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要和你的夫人怎麼恩愛,都可以,我完全沒有意見。可是,不要踩到我的底線。”
洛彧辰將酒杯狠狠地扔向言知歸:“你竟然敢和本王談底線!”說著,洛彧辰丟下如月,走到言知歸麵前,“讓本王來告訴你,你在本王麵前是沒有底線可言的!”
說罷,一手死扣住言知歸的腦袋,一手捏住言知歸的腰,狠狠地親了下去。言知歸也不甘示弱,奮力地推著洛彧辰,就算洛彧辰的功夫沒有恢複,可是力氣也還在,言知歸越是用力,洛彧辰越是狠抓著不放。
“唔,你放,開我。”言知歸有些著急了,她沒想到洛彧辰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這般。
言知歸的反抗完全將洛彧辰的自傲踩在腳底下,他就不相信自己馴服不了這個女人,拉開言知歸,雙手一用勁,扯開了言知歸的外衣。
男人們都被轉了身體,女人們就跟尋常事兒一樣看著稀奇。言知歸握緊拳頭猛打著洛彧辰,看自己根本使不上力,對著洛彧辰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都已經嚐到了血腥味。
洛彧辰將言知歸推倒在地上,“來人啊!王妃不識好歹,冒犯本王,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打完後,送到居雅閣守夜!”
板子沒有任何水分地落到了言知歸的屁股上,言知歸咬著嘴唇抽搐著,豆大的眼淚不停地滴到地上,她哭不是因為打得很疼,確實很疼,而是因為她以為她的人生重新開始了,就可以自己做主,到了現在,她才明白,她連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石林得知消息後,馬上趕去找言知歸,可是卻被王府的守護糾纏住,根本就無暇分身。
三十板子,血已經浸透了言知歸的衣服,奴仆駕著快要虛脫的言知歸來到了居雅閣的門口,放下言知歸便識趣地離開了。
言知歸總不能趴在地上吧?卻也不能坐著,隻能側身靠著牆跪著,劇痛讓言知歸睡意全無。居雅閣裏時不時傳來女人嬌喘的聲音。
言知歸強忍著痛,今晚之恥,來日她一定會報!言知歸已經好一會兒沒有聽見居雅閣裏的動靜了,又是半夜,女人的叫聲在這安靜的夜裏尤為刺耳。
或許是傷口已經粘住了,似乎沒有開始那麼疼了,言知歸跌跌撞撞地站起來,蝸牛一般移出了居雅閣。
“小姐,你沒事兒吧?”石林被困在尹月閣裏,看著言知歸回來了,那些糾纏石林的人也離開了。
言知歸搖頭,“不就是挨頓打!石林,幫我燒些熱水。”言知歸突然覺得自己剛來的時候看的那些百科全書還是有用的。強忍著劇痛,言知歸扯開了粘住傷口的衣服,血又開始不停的流。
言知歸咬著被子,用酒清洗著傷口,猙獰的表情,幸好是沒有人看見。這裏沒有麻醉劑,這樣的痛徹心扉。言知歸鬆開被子,大口大口呼吸著。
石林不知從哪裏弄了一些草藥給言知歸:“不然我閉上眼睛,我不會看的。”
“沒事兒,我,自己可以。說不定,你,你還下不去手!”言知歸好像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講話了。
還沒等石林走出去,言知歸已經快速地將草藥按到了傷口:“啊!”
“小姐,你沒事兒吧?”石林轉身,迅速地扶住言知歸。
草藥雖然剛開始會讓人很痛,慢慢地就舒緩了,言知歸竟然還能露出笑容:“沒事兒,石林,天快亮了。我要出王府,你在王府裏,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還在休息。”
“你傷得這麼重,還出去幹什麼?”石林怎麼都不放心言知歸一個人出去,“況且王府有守衛。”
言知歸停頓了一小會兒,“所以,我需要你幫我出去。你不是會功夫嗎?幫我嗎?”
“幫。”對於言知歸的請求,石林總是不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