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麵具男子一掌打過去,雲清輕吐了一口鮮血,“下不為例。”說罷,銀色麵具男子又一次為言知歸運功調理。
等到言知歸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馬車上。撩開簾子,就在王府附近地小巷子裏,言知歸走下馬車,天已經亮了。
洛彧辰站在王府門口,看著步步走進的言知歸,心裏矛盾極了,言知歸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充滿了歉疚感,低聲輕喚:“洛彧辰,我一定不會讓清風白死的。”
洛彧辰走到言知歸麵前,沒有說話,牽著言知歸走進了王府。兩人在觀台上對坐著,俏妞泡好了茶,很識趣地就退了下去。
“昨晚,”言知歸認真地看著洛彧辰,既然已經決定交付,隻願真心相對,“我在郊外過的。郊外樹林子的另一邊......”
和風打斷了言知歸的話,“啟稟王爺,席琳和王生被抓回來了。”
“言兒,席琳和王生的事兒,你知道嗎?”洛彧辰極力壓製住自己的情緒。
言知歸點了點頭:“王爺,您當時不是說過,若是有願意跟隨的人,大可放她們走。”
“段皇沒有告訴你,席琳對本王的意義嗎?”洛彧辰審視地看著言知歸,起身走到言知歸身邊,一把打橫抱起言知歸,走進了尹月閣的寢殿。
剛進到寢殿,洛彧辰把言知歸放到床上,吻如雨下,言知歸傻在床上,也不知道為什麼洛彧辰會有這樣的反應。
“告訴我,你現在是言知歸,還是言雪飛?!”洛彧辰停頓在言知歸的耳邊,低聲問著。
言知歸身體微微顫抖著,不是因為洛彧辰的挑逗:“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洛彧辰趴在言知歸身上:“現在還要和我演戲嗎?”洛彧辰對於言知歸的信任心在逐步地減弱,他多希望言知歸能夠誠實地和自己講話?
“我......”言知歸很委屈,她從來了這裏開始就隻是言知歸了。
“魏國的奇女子,難道會忘記朝夕相處了半個月的人?本王一直在等著你說實話。”洛彧辰站了起來,“到後來,本王都不再去計較你到底是誰,隻要你從今對本王真心便是。然而你卻辜負了本王的一片苦心。”
“相處了半個月。”言知歸重複著洛彧辰的話。
洛彧辰愛恨交織地看著言知歸:“當時你就本王的時候,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救的人會是齊國的王爺?為了接近本王,不會跳舞的你如今卻是舞藝精湛。”
言知歸坐了起來,聽到了洛彧辰的話,突然想到石林對自己的質疑,一切都竄連起來了:“洛彧辰,你聽我說。”
“你不配叫本王的名字。”說罷,洛彧辰扔下言知歸走出了尹月閣。
言知歸癱軟地躺在床上,麵無表情,俏妞不解地走進來,兩人不是好好的嗎?
“王妃,您和王爺怎麼了?”俏妞跪在言知歸身邊,關切地問著,“王爺昨天聽了侍衛的瞎話,肯定是誤會您了。”
“什麼瞎話?”言知歸有氣無力地吐出了幾個字。
俏妞咬了咬嘴唇,她感覺得到言知歸對洛彧辰的感情,所以她不相信言知歸會背叛洛彧辰:“侍衛說您和一個男人一起走了,王爺一定是相信了那些人的胡話才......”
言知歸憋著氣,胸口悶得慌,自己是躺著也中槍,看來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俏妞,是我自己讓王爺失望了。”突然,言知歸從床上坐了起來,“席琳,席琳......”就這樣念叨著,跑出了尹月閣。
席琳和王生被捆綁著跪在淩雲殿前,洛彧辰正襟危坐於高堂之上,“席琳,你好大的膽子!”
“求王爺放了我們吧!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況且,您不是說了嗎?隻要我願意,是可以出府的。”席琳使勁地朝著洛彧辰磕頭。
洛彧辰冷哼了一聲:“本王是說過,可是你除外。你不許踏出王府半步。看來是這個男人讓你犯下了如此的錯誤,來人,將王生拖出去亂棍打死。”
“王爺,求您放過王生吧!”席琳哭得梨花帶雨,隻身擋在王生麵前。
“琳子,別求他了。他不會放過我們的。為了你,死也無懼。”王生憐惜地看著席琳,“答應我,為了我,好好活著。”
洛彧辰大喝一聲:“你們還在等什麼?!”
就在王生要被拖下去的時候,言知歸衝了進來,跪在洛彧辰麵前:“王爺,求您放過他們。”
洛彧辰走下來,蹲在言知歸麵前,使勁捏住言知歸的下顎:“你要為他求情?用什麼身份?”
“如果我說一開始,我就隻是言知歸,王爺,你信嗎?”言知歸含著眼淚望著洛彧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