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覺得功能飲料,做的特別好的不多。恩,但是咱們的食品公司是不是產品相對……不能算單一,但是……”
阿龍來了個文不對題的開場白,貌似要憋死殷亦桀,讓他站個夠。
我扭頭,看不大下去了。
這麼一大群男人耶,搞什麼呀!
有哪個劇本是這樣寫的嗎?真是搞不懂。
我也不覺得四少五小姐無聊到來和殷亦桀來玩這麼低級遊戲的程度,他們是什麼人啊!
無聊的時候消遣人倒是有可能,哦,消遣人……估計是這樣的,我看出來了。
不過到底誰是被消遣的那個,這還不大好說。
四少深邃如海的眸子忽然掃向我,停留在我身上,沒帶什麼壓力,但比有壓力還讓人窒息。
我也有些窒息,好家夥,當我神啊,他才是神好不好。
是個人大概都會怕他的,隻要他表示。
低頭,據說凡人不可以妄自揣測聖意,我似乎犯了這一條,我認罪。
反正,談氏想消遣誰估計誰也跑不了,是我也沒所謂,人生不就是不停的娛樂別人娛樂自己嗎?
四少終於沒搭理我,移開視線,說:
“食品公司的事兒一會兒再說。先說眼下的事兒。第一,殷少你怎麼說?你們都是我partner,鬧成這樣得給我個話,後麵合作該找誰。第二,Brian,你怎麼說?作為哥哥,你準備如何維護你妹妹的利益?如果是我,我決定揍他一頓。第三,玉少,你這個哥怎麼說?為什麼幫外人不幫自己妹妹?她剛才的意思就是想出去透透氣,你們為什麼攔著?你們一個個說,說完了聽妝小姐的。大家有意見沒?”
能有啥意見,聽聽這口氣,就沒準備讓人提意見。
那什麼,你聽過一句話叫“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嗎?
現在後麵還可以跟一句嗎,叫“妹吾妹以及人之妹”?
還是說,四少準備以身說法,教會某些人怎麼做哥哥?
問題是……他們都不是我親哥,搞清楚好不好?
我隻有個不怎麼拿的出手的媽媽,還有個更拿不出手的爸爸,這種無中生有的事兒……好吧,既然批鬥會都開了,問題也擺上這樣的高度,我……我舉手,人家怕死我不怕。
“允許妝小姐先表態。”阿龍毫無疑問成了會議主持,似乎有四少的場合這是慣例。
“我覺得沒什麼可說的,一次次這樣,我……既然生而為狗尾巴花,就沒有進禦花園的打算;還請四少明察。若能還我自由,我說聲十分感謝!否則都是浮雲。”
麵對超級大神,一切的技巧哀怨也是浮雲,還不如實話實說,雖然希望渺茫。
“但有人覺得你是原生態的天鵝,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希望你能堅持聽完這個。按說你們倆的感情該私下去討論,但事情顯然發展的並不順利。殷少,看得出來你沒準備講實話,如果不配合,那我也支持小妹妹。我就說這麼多。”
談寶銘的威勢和四少非常相像,淡淡的,卻不容人反駁,明亮的猶如星子一樣的雙眸,好像真的能看透世間所有的人心與善惡。
談話有些沉重,但感情問題這麼個鋪排發,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什麼時候能這麼重要了?
或者不是因為我重要,而是我們的關係牽涉眾多方麵利益,可我不是說好都還給殷亦桀嗎?
從哪來換到哪裏去,還有什麼問題?
還是說,我這輩子注定要受他們控製、牽涉其中?
哈!滑稽!不好笑!
但安靜的坐著對我而言很容易,耐心我足得很,說吧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