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市取締一貫道2(3 / 3)

11月,孫素珍在北新橋頭秘密落腳處召集北京主要道首開會,正式指派王鍾麟、馬書魯、安鬆樵、陳明源、於德裕五人組成核心小組,代行道長職務。張五福則隱匿,進行暗中操縱。總壇再次遷於東四北大街鬆竹布店內。孫素珍同時還命各壇根據情況化整為零,以“裏”、“善”或“組”、“小支班”等方式,繼續進行活動。

為了方便行動,各道首還紛紛開設店鋪、商號等職業做為掩護,時稱“四化”,即佛堂家庭化,道徒工商化,言語現代化,行動群眾化,真可謂處心積慮。

為了堅定道徒守道的決心,抗拒、破壞人民政府對反動會道門的打擊,孫素珍、張五福經常以“諭”、“訓”、“條”等形式,通過王鍾麟等人,向城郊的各壇發出指令,散布謠言,對抗政府。

1949年至1950年間,北京城內外謠言紛起,其中多數反動、無稽的謠言都來源於一貫道。

如在1949年,一貫道散布說,“國民黨打不了,八路軍長不了,將來是一貫道的天下。”

在防鼠疫時,一貫道道徒到處撒白灰,道首們又放出謠言說,“八路軍是三十七年入的關,三十七年是走耗子運年,現在吱喳抓耗子,八路完了”。一貫道還將一張白紙迭五折,中間剪一刀,展開可將紙條拚成“介石回北平、朱毛二命亡”字樣,用來蠱惑人心。

1950年,一貫道總壇又造出“壇訓”,聲稱天時將變,世界大戰將起,“五魔鬧中原,萬教齊放,法術齊施”,指示道徒“別參加工作,都起來幹,能文用文,能武用武。”

同年“五一”節適逢下雨,一貫道又說這是“天心不順”。夏天又造謠“鼓樓冒煙,石獅掉淚”,說“天安門石獅在李闖王時就掉了淚,天下沒長久,如今又掉了淚”。並大肆誣蔑共產黨的領袖是“魔王”、“怪物”,叫囂要“以道製魔”。

農村土地改革時,一貫道又傳出“母訓”,不許道徒入農會。一些壇主還強迫道徒退還分得的土地,說“種地是瞎費力氣,將來收糧是八路軍的”,“秋後要實行二次土改”等等,弄得許多道徒不敢要地,更無心生產。八角村壇主劉景全還威嚇群眾說,“你們窮小子別得意,等我翻過身來,一個個都把你們的腦袋切下來”。

朝鮮戰爭爆發後,一貫道自以為出頭有日,到處散布“第三次世界大戰打起來了,美國有原子彈,足以對付四、五個蘇聯那樣的國家。八路軍就要完了,國民黨一回來咱們就都有出路了,將來師母就是真主,點傳師都是縣長”。

在全市開展對一貫道廣泛調查摸底並逮捕少數不法道首的時候,張五福等人已知難逃懲罰,但還想垂死掙紮,便急忙炮製了一篇《指路燈》秘密鉛印下發。指示各壇要“鞏固道體,第一得清理本支,有靠不住的教他遠遠的去……要有菩薩體、金剛心,大魔大考要有百折不撓的誌向、閃展騰挪的辦法,當進則進,當犧牲真犧牲”,公然號召道徒們整頓組織,不惜以武力對抗政權的打擊。一些壇主受命暗地糾集道徒練武、買槍磨刀,準備等待時機進行反革命武裝暴亂。

然而,任何落後的腐朽勢力都休想阻擋前進的曆史車輪,一切反動會道門,包括一貫道在內,終將無法逃脫滅亡的曆史命運。

在北京市初步摧毀一貫道組織之後,市委市政府又結合鎮壓反革命運動、整頓黨的組織等活動,繼續把與會道門的鬥爭做為一項重要工作來抓,不斷鞏固取締工作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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