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這是怎麼回事?”軍營中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三男兩女五個人。其中一位男子向另一位看起來很帥氣的男子問道。
“呃……這個麼……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回去問問看吧。”那位帥哥也很勉強的回答道。
其中一位女子走到那屍體邊上,將那柄血紅的長刀拔出,那女子長得非常美,縱使是城防軍駐守都城,見過無數王公貴胄家的千金,仍是覺得沒有哪個能比得上眼前這位美女的萬分之一,不過這位美女在傍晚的斜陽下,拿著一把血紅的長刀,再加上腳邊有一具猙獰恐怖的怪物屍體,明明非常清純的形象落在一眾士兵的眼裏,隻留下一個妖豔的印像。
“小雷!~~你又將我送你的刀到處亂丟!~~”那美女把刀拿回去交給那一開始發問的男子。
那叫小雷男子十分委屈地道:“呃……這怎麼能叫到處亂丟呢?我這隻是飛刀傷敵罷了”
那美女卻未肯放過他:“那你丟完了幹嘛不快點把它撿回來?你對我送你的禮物一點都不珍惜!”
“啊!~~不是這樣子的,你送給我的這把刀我一直隨身帶著,我真的很珍惜的啊,剛才是突然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狼人會在這裏出現,所以問了一下冗罷了。”看著那美女還是嘟著嘴一臉生氣的樣子,接下來到:“那我對天發誓,我裁雷是真~~的真的很珍惜你和你送我的每樣東西,如果要是有半句假話的話……”
那美女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自然不會相信發誓這一套,不過遇到男人為她發誓,是個女人都會很開心的,雖然沒幾個真的相信。所以臉色漸漸好轉,哪知裁雷接下來道:“如果要是有半句假話的話,就讓天上打雷,把封苛劈死。”
那美女一聽不對,正又要發難,邊上那位長得非常帥氣的男子卻搶先暴跳:“喂!~~你發誓歸發誓,讓天上打雷劈我幹嘛!”
裁雷於是接著一臉誠懇地對那美女道:“你看他現在還活蹦亂跳的沒有被雷劈,說明我說的都是真的。小雪這麼漂亮我怎麼忍心騙你呢。”
那美女聽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哪有人這麼發誓的。
“笑!宗映雪!你又笑!這麼喜歡笑,你幹脆去賣笑好啦!以前就數你笑我笑得最凶,現在好啦,你看我把場子找回來啦,以後不許再笑啦。”
宗映雪看都不看他,徑直對著身邊另一位美女扮可憐道:“思涯妹妹~~你看看他要讓我去賣笑耶,小雪我好可憐哦~~你還不管管他~~”
另一位美女白了她一眼,悠悠的歎道:“我可沒你這麼大的本事,能把西京第一高手裁雷都管得服服帖帖的。”
李冉譽察看了那位發出慘叫的士兵的傷勢,隻見那個士兵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身上三道巨大的爪痕從左肩斜斜向右下劃去,直到右腰,很多地方已露出了森森白骨。不由得心裏暗驚,回想起剛才與那隻狼人怪物交手的經過,不免有些後怕。
忽然聽到那幾個突然像是憑空出現的人還在軍營中調笑,還冒出了一句似乎很耳熟的話,便把注意力轉到那幾人身上,想起適才好像那持刀男子還在情急之中為自己解了圍,便走上去道謝。
“在下李冉譽,謝過幾位剛才援手之恩。”李冉譽上前拱手道謝,免不了向兩位國色天香的美女多打量了幾眼。
封苛臉上掛起了一非常燦爛的微笑,對李冉譽道:“哦,在下封苛,我們這位白癡朋友行事魯莽,讓李將軍身陷險地,應該是我們向李將軍道歉才對。”
“哪裏有什麼危險,有我應冥泣在,即使你們不出手,他也不會有事。”那持戟男子抗議道。
李冉譽三番兩次聽那持戟男子提及應冥泣,那男子又有應冥泣的令牌,雖然不知那令牌的真假,但也不免心中有疑。正要發問,封苛已搶先道:“我們這位朋友腦子有點問題,崇拜應冥泣過了頭,老是以為自己就是冷血戰神,李將軍不用管他。”
看樣子這群來曆不明的人都是一路貨色,連說的話都差不多,那持戟男子又指天發誓,若有半句虛言,便讓天上打雷把裁雷劈死等雲雲。結果話剛說完,突然天上睛空一聲霹靂,正中裁雷,把裁雷打得渾身冒煙。
“哪有這麼巧的事啊?”
“看來沒事不要亂發誓,報應來得很快的。”
“真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啊!”
“以後也要學乖點,要發誓時拿別人的名義發,免得破誓時倒黴。”
周圍軍士見到眼前一幕都是心有戚戚,“冗!你個渾蛋,我砍了你!”無緣無故被雷劈,按理說應該找亂發誓的人報複才對,卻不知為何反而找封苛的麻煩。估計是腦子被雷劈壞了。
“好!大家一起上,砍了他!”那持戟男子也心恨剛才封苛說他腦子有問題,也順便起哄。
封苛自然不會等著被那兩人暴扁,一溜煙的跑了開去,兩人緊追其後,一眨眼的工夫便出了營門不知去向。
“呃……這個……他們一大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失禮之處還請李將軍莫怪!”三個人消失於視線中後,僅餘的一位留有一頭銀白色長發的男子向李冉譽道歉道。
“哦……”李冉譽正待開口,那位銀發男子又接著道:“即如此,我們也告辭了。”說罷,帶著兩位女子便向軍營門口走去。
雖說這群人來曆不明不知敵我,但軍營之中又豈容如此隨意進出,李冉譽正要發話留住這幾人,但那三人行走速度未見有多快,卻轉眼間出了營門,大違常理。李冉譽心下一驚,正思索間,那三人卻已快消失於視線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