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發高燒呢?”我幽幽的自問
“你走之後,他經常淋冷水,常常一淋就是兩個小時,前幾天降溫了,他也是這樣,昨天回蓉洲的時候,他就有點發燒,我讓他先去醫院看一下,然後再回來,他不願意,說要盡快的見到你,不然你就會離開他的,他說,兩年前他差點就失去你了,是老天給了他一個珍惜你的機會。”姚娜接過我的問題,邊擔憂邊說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我奇怪的望著她,眼前這個女子,被自責給折磨著,這是當初讓我感覺到純潔的如天使般的女子,卻帶給了我噩夢的境遇。
“小瑋!其實我跟東宇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什麼曖昧的關係都沒有!”姚娜語出驚人的說道,不管我呆了一下,就連葉繪、趙健和東宙都呆了,我抬起頭看著她,想從她的這句話裏找出一點可以讓我相信的東西,可是一想到這幾個月來自己所經曆的東西,我又猛烈的搖了搖頭。
“我不相信,我不是個傻瓜,我能夠感覺得到的。”
“小瑋,你記不記得,芩倫曾經告訴過你,我和東宇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姚娜提醒似的問我,我思索了一下,想了起來
“是的!我回蓉洲的那一天她是這麼給我說過。”
“唉!這一切還得要從我的家庭說起。”姚娜歎了口氣,接著講述起來
“兩年前,我媽媽回蓉洲探親,經曆了那場恐怖的地震,在那場地震裏,媽媽受傷了,昏迷了十天才醒了過來,而醒過來的媽媽,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是什麼樣?現在又是什麼樣?”東宙好奇的問道,他的眼睛裏盛滿了好奇,對姚娜的那份敵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媽媽以前是一個很柔弱的女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東方女人特有的柔美和溫馨,簡直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女人,而經曆了那次變故的她,突然變的很強勢,她硬要到公司裏去任職,把公司裏的大部分人都給換了下來,掀起了一股改革風,而爸爸簡直就是對她言聽計從,這些都是發生在我家裏的事情,直到後來我畢業了,去了東宇他們的公司,那天回來,她讓我多跟著東宇和小瑋走動走動,我以為她是喜歡這對小夫妻,也沒太在意,我的性格,小瑋是最清楚的,單純而又天真,我一直都沒有懷疑她的轉變,直到有一天,她臉色沉重的告訴我,她說,她通過私家偵探打聽到了小瑋的身世,她說,小瑋是一個身世奇特的孩子,因為她的奇特身世,她無法帶給東宇子嗣,而爸爸跟霍伯伯的關係那麼好,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的,而東宇對小瑋的感情又特別深,是無法讓東宇放手的,她說,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小瑋先離開他,這樣的話,他們對霍伯伯也有個交代了,於是她說希望我能夠看在霍伯伯那麼疼我的份上,能夠幫她和爸爸一個忙;說實話,我在聽到她的那番話之後頗為驚訝,而更加驚訝的是,爸爸居然跟她是站在同一個立場上的,就算媽媽的腦袋受過外傷,那爸爸是個正常的人啊!
我後來跟倫倫姐說了一下這樣的情況,我說我總感覺媽媽的變化太大了,我不知道她接下來還會做什麼,我想挽回她這顆澎湃的心,於是,在倫倫姐的建議下,我找到了東宇,希望他能夠配合我演一場戲,就是演成讓媽媽希望看到的那樣,東宇耐不過我和倫倫姐的好說歹說,終於同意了,我們沒有把這個計劃告訴小瑋,就是希望整件事情看上去更加真實一些,好讓媽媽相信我真的是按著她的計劃在做事,是很聽她的話的。”姚娜講完了整件事情,我聽的頭皮發麻,那個跟我隻有一麵之緣的女人,她為何要如此的憎恨我啊?
“我隻知道姚伯母不喜歡我,但是再不喜歡我,也不至於要拆散我跟東宇吧!古人不是說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嗎?”
“小瑋,她的腦袋受過傷,她的一切言行都不能以正常人的標準來看待的。”姚娜對我解釋
“那東宇,他在麵對我一個人暗自傷心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心裏滴著血?”我不由的回想起東宇所承受的壓力。
“東宇過的很累,但是他說,他相信你對他的愛,你們的愛情是經曆過生死考驗的,也能夠經曆這一次的考驗,我曾經跟他說過好幾次,你的理解都是裝給他看的,但是那個時候忙於學習工作和配合我演戲的東宇是體會不到你那顆受傷的心的。”姚娜說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居然苦澀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