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戰官兵裏應外合的強大攻勢下,“敵軍”節節敗退,一時“死的死,傷的傷”,我陸戰官兵僅用20分鍾便打了一場漂亮的加強營登陸作戰,將代表祖國尊嚴的五星紅旗插上了飛鵝嶺。
表演結束後,外國武官紛紛拉著陸戰官兵合影留念,他們用不同的語言表達著對中國海軍陸戰隊由衷的稱讚。
武官團團長圖馬尼上校說:
你們應該值得驕傲,因為你們是一支完全有能力捍衛國家尊嚴和領土完整的兩棲登陸作戰部隊!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在中國海軍陸戰隊員麵前,沒有上不去的海岸。
他們的足跡曾跨越南海、東海、黃海、渤海四大海區,經受過熱帶、亞熱帶、寒帶不同的氣候考驗,接受過原始森林和南太平洋的洗禮,並摸索出了一套現代戰爭條件下在各種氣候環境中走、吃、住、藏、打的作戰方案。參加長江抗洪搶險
1998年8月17日,在軍委首長發出決戰長江洪水總動員令的第三天,海軍陸戰隊奉命增援長江抗洪前線!
挑戰生命極限,經受生死考驗,海軍陸戰隊員們表現出了“東方海豹”特有的風采。
8月4日晚,江西九江江心洲圍堰決堤,幾個村莊頓成一片澤國。
海軍女子陸戰分隊的姑娘們揮鍬挖土、扛運沙包、加固堤壩、排險堵漏,始終與男隊員一樣衝鋒陷陣。
為檢查大堤對第七次洪峰的抵禦能力,兩棲偵察隊的潛水員奉命對武漢江夏區長江幹堤進行水下探摸。
潛水員方宏斌潛到江底不久,不幸被樹根絆住了氧氣管!緊急關頭,小方扭身伸手,抓住這根粗如手臂、韌性極大的樹根,咬牙運氣,奮力將它折斷,成功將險情排除。
大災如大考,海軍陸戰隊公開亮相的首次戰役在全國人民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8月24日,鹹寧地委書記李明貴來到南海艦隊抗洪前線指揮部,請求派潛水員幫助排除水閘的隱患。
8月25日上午,剛從學校學習歸來的兩棲隊原大隊長程武斌,率領蔡偉兵和符根華、李小武等4人開始了緊張的戰鬥。
原來,這些水閘的底部都有一條貫穿江堤的涵洞,涵洞為混凝土預製件,位於外堤水下17米,本身高16米,寬2米,長40到70米不等,外側即是水閘閘門。由於它呈水平狀態且洞內布滿了泥沙、樹枝、碎石等障礙,一旦發生意外,岸上人員很難及時將潛水人員拖帶出水,輕則落下傷殘,重則危及生命。
陸戰隊員憑著多年積累的經驗和膽大心細的嚴謹作風,他們很快就控摸完了3座涵洞,查出兩處滲漏點。
輪到蔡偉兵下潛的時候,根據地方有關部門提供的技術資料,涵洞長度不會超過50米,潛水員們準備了60米長的尼龍繩。
但是,等大家把60米的尼龍繩放到頭了,但蔡偉兵的前麵還是空蕩蕩的一片。岸上指揮員發信號叫蔡偉兵上來,蔡偉兵則堅決表示:不摸到閘門絕不上岸。
無奈,程武斌隻好派人趕緊就近再買來30米,蔡偉兵終於在閘門處發現了一個大漏洞。
然而,當蔡偉兵完成任務浮出水麵的時候,他氧氣瓶的氣壓已經等於零了。
副隊長高東看著蔡偉兵滿頭是血臉色發青的樣子,他又生氣又心疼地說:“你這是玩命啊!要是再多呆一分鍾,你就隻好找海龍王報到去了。”
為迎戰正在形成的長江新的洪峰,根據中央軍委的部署,海軍陸戰隊第二批增援長江抗洪搶險的2800名官兵,已緊急乘坐空軍的大型運輸機抵達武漢。據介紹,他們將作為一支機動力量,隨時應付突發的重大災情。
長江水位近幾天雖然緩慢下降,但大堤由於長期經高水位浸泡,退水時發生險情的可能仍然很大。這支海軍陸戰隊的到來,將有力地支援長江沿線日益鞏固的抗洪成果。
海軍陸戰隊第一批2600名官兵自8月17日抵達長江沿線以來,已先後在漢水流域、長江幹流排除了數次重大險情。這批官兵的到來,使防守在長江一線的海軍陸戰隊員超過5000人。
他們特別能戰鬥、特別能吃苦的精神贏得了長江防汛部門和當地幹部群眾的高度讚揚。苦練本領屢建奇功
1985年夏天,海軍陸戰旅偵察參謀柳連榮探家歸隊,在雷州半島最南端的濱城海安,渡海輪船候船室裏,他看見三男一女坐在一條板凳上。
柳連榮憑著多年的陸戰隊訓練經驗,一看就發現那3個男人有問題,他有意無意中便留心起他們的行動來。
過了一會,柳連榮就聽到那個女人帶著哭腔對那3個男的哀求說:“大哥,你們就饒了我吧,我實在沒有了。”
柳連榮這時看到,那3個男人正把那女性夾在中間,而且對她動手動腳的。
柳連榮大步走上去,大喝一聲:“你們這是幹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斜著眼看了柳連榮一眼,壞笑著說:“怎麼,你看著眼饞了?”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對柳連榮說:“大哥,別聽他的,這是我老婆,她把我們家的財產全變賣了,想到海南去做生意。你幫我們勸勸她吧,叫她跟我們回家去。”
柳連榮正在猜測他這句話的真偽,那女人將頭一甩,她猛地站起來說:“我不是他老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剛才在汽車上,我向別人打聽去海南的事,從那他們就盯上我了。”
這時,兩個男人猛地跳起來,他們對柳連榮惡狠狠地說:“你壞了我們的好事,今天非得叫你知道知道厲害不可。”
柳連榮本來不想惹事,這時見別人都看著,他想:一定要宏揚社會的正氣才行。於是他朝手心吐了口唾沫,從容地說:“來吧,最好你們3個一塊上。”
3個男人一起衝上來,結果,柳連榮還沒覺得用什麼勁,他們就全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1989年10月,中原某開闊地。天上陰雲密布,能見度很低,雨箭劈射大地。幾架銀鷹突然出現在雨霧蒙蒙的天空。
須臾,天空飄出幾十朵迷彩雲。一會兒工夫,朵朵迷彩雲利利落落地飄到方形的綠色田原裏,地麵上響起了熱情的歡呼祝賀聲。傘兵教練緊緊握住趕來驗收傘訓科目的陳傳熙旅長的手,讚不絕口:“你的隊員真棒,個個都是雄鷹。”
陳傳熙滿意地向教練點頭致謝,他非常信任自己麾下這支風吹不動、浪打不倒、苦難不屈、訓練越殘酷意誌越堅強的部隊。
是啊!為了搶時間,他們將3個月的跳傘前地麵訓練壓縮在一個月內。隊員們每天練習多達12小時。
在試跳中,兩棲特遣隊中隊長程武斌身先士卒,傘剛打開,一陣風嘯,6根傘繩掛住程的左腿。地麵上隊員們和教練的心都揪緊了。
隻見程武斌邊降落邊理傘繩,在離地麵百餘米時,隻剩下一根傘繩鉤住腿了,傘速下降基本正常。
但程武斌左腿顯然再也無法抽脫,程武斌看清地麵,單腿著地。教官迅速趕過來,程武斌秋毫無損。
傘訓主任幽默地說;“你們陸戰隊員都留在這裏組成一個連,我可以拿到全軍傘訓冠軍。”
1991年春節,程武斌回家探親,在寧鄉至益陽客車上看見5個流氓侮辱一女青年,便進行勸阻。
5個流氓見程武斌孤身一人,拔出匕首朝他猛刺。因車內超員,無法展開身體,程武斌被流氓刺了兩刀。
程武斌忍無可忍,一掌劈開右邊的一個流氓,對著前麵的流氓迅速別臂鎖喉,奪下一把刀,刀尖直頂流氓的咽喉。另外一個流氓拿刀剛刺過來,又被程武斌旋手奪刀按在腿下。其他3個流氓慌忙逃跑,程武斌又配合公安人員將流氓全部抓獲。
一次進行攀登樓房訓練,正值程武斌妻子來部隊探親。那天,程武斌妻子站在訓練場外觀看他們攀援訓練。
程武斌做操作示範。眨眼間,他已爬到5樓。這時,隻聽到“哎喲”一聲,程武斌失手摔下。
原來,在程武斌手扒窗台時,鐵窗上的鋼片凸出來,紮進他的拇指裏。
程武斌的妻子“啊”地尖叫一聲閉上雙眼。隻見程旋體正身,在跌至二樓之際,雙手同時迅速扒住窗沿。下來後簡單紮住傷口又繼續練。
後來,有人問程武斌的妻子:“陸戰隊這麼艱苦,這麼危險,你還願意他去幹?”
程武斌的妻子笑了:“有什麼辦法呢,誰叫我是陸戰旅副旅長的女兒。”
陸戰隊員楊懷良,父母早亡,從小無人管教,染上了許多惡習。
楊懷良參軍來到陸戰旅兩棲偵察隊,基礎訓練馬馬虎虎,專業訓練怕苦怕累,一路簡簡單單的擒拿術,別人一星期下來就運用自如,他折騰一個月還是一副遭打的樣子。
“楊懷良,你笨得像頭豬!”
“我頭疼,腿痛,腰也痛。”
副隊長徐秋生火氣直噴,拽住他的胳膊撂到草坪上,三招二式就把他揍得趴在地上。
徐秋生指著他的鼻子說:“你就這麼狗熊樣趴著吧!你還算個人嗎?人憑誌氣虎憑威,豬才趴著懂嗎!”說完扒開衣服,亮出滿身傷疤,轉身走了。
望著徐秋生跨上教練摩托車,楊懷良一聲未吭。“老子是豬還是虎,你等著瞧。”
半年之後,徐秋生見到了楊懷良第一個跨進了高強度高難度的超級訓練行列,嫻熟自如地在10米多高的懸崖絕壁上擒敵。還看見了在暴風雨瘋狂肆虐的驚濤駭浪中,楊懷良第一個在怪石嶙峋的礁盤上搶占製高點。他還看見了在寒冷的海水中,楊懷良第一個從潛艇的魚雷發射管爬出來登上敵島嶼。
在一次迎接海軍司令的檢查訓練表演中,楊懷良一人擔負了5項擒拿格鬥科目。他並沒有係統學過什麼氣功,但在擔任氣功表演的戰士因突然患病不能訓練時,他自告奮勇地承擔了這個艱險的項目。
楊懷良一聲斷喝,五塊紅磚齊嶄嶄斷在他掌下。他一聲怒吼,一隻深綠色啤酒瓶在他頭頂閃出一團銀光。
楊懷良一陣長嘯,一位彪形鐵漢懸身騰空,右腳背繃直地掃向楊懷良的後背。就在20多分鍾前,這隻鐵腳曾將一塊半尺厚的花崗岩石塊踢成兩截,而遭到重重一擊的楊懷良竟紋絲不動,穩如泰山。
陸戰隊員宋文忠,是一位智勇雙全的兩棲偵察兵。在一次攀援中,他從15米高的懸崖上摔下來。地底下是兩塊碩大的巨石,唯一的泥沙地就是兩塊巨石之間不足一米寬的通道。
宋文忠團身收腹,一個側身倒地,毫無差錯地臥在兩塊巨石中間泥沙上。他又迅速彈身跳起,竟安然無恙。
1994年10月6日午夜時分,陸戰隊兩棲偵察隊戰士朱勝橋正乘坐在從青島開往武昌的213列車上。突然間,朱勝橋隱隱地聽到一陣小聲的抽泣,他睜眼一看,隻見不遠處的座椅上,6個男人正將一年輕的姑娘圍在中間調戲。
朱勝橋大吼一聲:“住手!”
6個歹徒聽到聲音吃了一驚,他們回頭一看,發現隻有朱勝橋一個人時,便一起向他衝過來。
朱勝橋並不驚慌,等第一個歹徒衝到他跟前的時候,他這才突然抬起左腿,照著對方的膝蓋就是一腳,隻聽“哎喲”一聲慘叫,那個歹徒便雙手抱膝滾倒在地上了。
朱勝橋不等另外幾人歹徒醒過神來,他就勢來了一個旋身飛腿,把那5個歹徒都打倒在地上。
有一年,為了維護正常的社會秩序和治安,嚴厲打擊刑事犯罪活動,某市司法部門決定在市中心廣場召開萬人宣判大會,處決一批罪大惡極的刑事犯罪分子。
哪裏知道,通知剛剛發出去,就有人打電話到公安局總值班室,說:“你們明天要殺的這批人中,有兩個是完全無辜的。我勸你們最好重新調查,重新審理,否則,如果你們一意孤行,我們將發動群眾,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來製止你們這夥劊子手草菅人命濫殺無辜的暴行!”
當時有人聽了以為是惡作劇,但大家為了安全起見,考慮到不能排除萬一的可能性。如果犯罪分子都聽話了,社會上不就沒有罪犯了?天下也自然就會太平無事了。社會上確有一些人,自己不安分,也想讓別人不安寧。
所以公安領導想到:從維護法律尊嚴、保護人民群眾生命安全出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局長果斷地下達命令:“查一下這個電話是從哪裏打來的。另外再了解一下我們‘內控’的那些家夥有什麼異常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