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
五年時間的辛勤耕耘,五年時間的跟蹤研判,五年時間的智慧結晶,最終使《一座城池的文化史觀——兼談厚化成都文化的深層思考與生動實踐》脫稿成書。在即將出版發行之際,我心裏有無數的感概。
客觀地講,文化一詞是個舶來品,原本出自中國《周易》中的“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其“以文化之”漸以成型。從社會治理的角度講,“文化”是指以禮樂製度教化百姓。漢代劉向在《說苑》中說:“凡武之興,謂不服也,文化不改,然後加誅”。此處“文化”一詞與“武功”相對,含教化之意。南齊王融在《曲水詩序》中說:“設神理以景俗,敷文化以柔遠”。其“文化”一詞也為文治教化之意。西方對文化的形成有其自身理學特點,但文化一詞的中西兩個來源,總體上是殊途同歸的,皆指人類社會的精神現象,抑或泛指人類所創造的一切物質產品和非物質產品的總和。
我們需要對文化再認識,因為文化至今沒有統一概念,當下文化學者普遍認為,文化的生存力是由時間、時空兩元素所決定,這種二維平麵坐標思維理念,鉗製了人們對文化的認識深度、廣度和高度。其實,文化的呈現是立體的,是由時間、時空和載體共同構成的三維坐標體係,這三個變量的不同,導致文化的表現也不同。因此,隻要我們把閃爍著耀眼光芒的精品,用一根紅線串聯起來了,文化便會產生奇跡般的力量,這就是我們常說的聚合效應。譬如伊斯蘭教在中東地區的神奇力量,就是時間、時空與載體合一後產生奇跡的力證。不過,人們多少還是習慣於從縱向與橫向來思考一個都城的文化史觀。正是基於這樣的背景,才有了我不遺餘力地探究城市文化建設的動力。
五年來,筆者投入了大量精力和時間,對成都城市文化建設進行研究,撰寫出了近200篇研究文章,然後從中選擇了108篇結集出版,仍舊感到沒有說盡,更不能說說透,因而心裏特別忐忑,比如對非議中心的探究,又如城市原點的思考等等。同時,我在研究成都城市文化建設過程中,還得到了北京大學社會學係主任王思斌、市文化館館長助理王聰以及單位同事的幫助與支持,在此一並表示深深的感謝!
由於寫作能力、研究深度以及時間精力等因素的影響,本書在編輯出版過程中還存在諸多不足,敬請各位讀者朋友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