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得先提醒你一句,你手腕上的傷口由於延時治療的時間,以後可能會留下一個傷疤。”這多一向注重形象的徐俊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這次他的表形,讓方超勤大跌眼睛。
“哦。”他簡單的回答了這一個字,不再多語得扭動著手腕。
“沒了?”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太詭異了,完全不像徐俊會有的反應!
“可能會留下永遠的疤痕,就像她背後也會留下疤痕。”
無情的眸深處多添了一抹幽暗,隻是一瞬間,又恢複到輕鬆掐意的樣子,“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要讓我哭著叫你把我身上的疤痕除去?如果可以,你特定不會和我說這句話。走了。”
躲過方超勤探索的目光,雙手插著口袋,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疤痕是嗎,就讓他永遠存在,成為無法泯滅的記號……而她的疤痕,他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護士,她人呢?”回到醫療室,居然不見恩琴的人影,直覺告訴他她可能撈跑了。
“去廁所了。”青荷低頭整理著手上的醫療器件,回答道。
“廁所?”徐俊疑惑的挑眉,等了一會兒又問道,“她去了多久?”
這時候青荷將手上的醫療器件一一擺放到櫃子上,順勢抬起手表看了一眼,皺著秀眉回道,“估計20分鍾。這平藥是放哪裏的呢?”
“什麼!”看著這名護士不溫不火的樣子,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方超勤還說這護士很熱心,做事也認真,認真啊,認真到把人都丟了,直研究著手上的東西放哪裏。還裝出一臉疑惑的樣子回望著他。
“先生,你怎麼了?”
徐俊差點當場絕倒,穩了穩身子,試圖以平緩的語調問道,“我想請問一下護士小姐,她去了哪個方向的廁所?”
她托著下顎思索了一會兒,“唔,出門右拐,到底有一個--咦,人家話還沒說完就跑了,這人真是,啊,這瓶藥到地方哪裏呢?”不一會兒,青荷的注意力又被手上的塑料裝得藥品所困擾。
出了門,徐俊往右走了幾步,然後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認為恩琴沒有笨到把自己逃跑的路線告訴護士小姐。
這次,徐俊猜錯了一半,恩琴本來想往左邊走的,可是她突然遇見她的兩位好友,張曉雪和夏蘭,被他們叫住了。
“琴琴,你怎麼在醫院,啊,你的背--啊,你的頭發!”說話的是張曉雪,乍見她的興奮之情在撇到她從背後繞到胸前的紗布所取代,還有她那頭令人震撼的及耳短發。
夏蘭快步走到恩琴身邊,將她拖到一旁病人休息的位置上坐下,低呼道,“你這是怎麼搞得!”看起來好嚴重的樣子,而且她的頭發也讓人看得不舒服。
恩琴麵對好友的關心,隻有傻笑的份,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複雜的情況。
“你說話啊,是不是你的腦子也被撞了!”
張曉雪見她不說話,隻會對她們傻笑,急了,拉起她準備拖她去醫生那裏看一看。
“不,不用了,我真的沒事,小傷而已,其實隻是護士包紮的誇張……”
“說實話!”張曉雪一字一頓,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的謊言,隻要每次她一說謊,眼神就會四處亂飄,就是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