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雅,等等我。”聽聞聲音,危修雅轉頭看去,正是思子軒,便住了步子,嘴角笑笑道“你怎麼過來了?”
“對不起啊,那個人就是那個樣子,自以為是,全身都是刺。”
危修雅一愣,自問道:難道是在擔心我?不由心頭一暖,擺擺手道“沒事,沒事。”
思子軒聽了,才安心下來,臉上不由也流露出了笑意。
“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去啦。”說著思子軒轉身要走,卻被一把拉住,轉頭疑惑道“修雅?”
危修雅趕忙鬆開,臉微紅,幹笑了笑,手指撓了撓臉頰“那個,如果不介意,我們聊會兒怎麼樣?”
思子軒回頭望了望還一個人立著的赫連孤城,又想了想他剛才所做,哼了聲,又回頭笑著看向危修雅道“好啊!”
與此同時,遠處的赫連孤城一雙銳眼一直盯著思子軒兩人,看到他們有說有笑時,更是俊眉皺著。
忽然身後一人輕拍了拍赫連孤城,赫連孤城一轉頭,隻見是剛才搶到那錠金子的白衣公子。
那人隨即將懷中那錠金掏出,開口道“樓主,還你。”
赫連孤城拒絕道“羽少拿到了,那就是你的了。”
羽少鑫聽後也未強求,便將金揣入懷,頓了頓,又問道
“樓主怎麼會親自來此?”
“為了本破書而已,倒是羽少,為何會在這。”
羽少鑫眼中殺機一現,開口道“墨未央在這裏。”
赫連孤城一聽,心中了然,又說道“羽少既然在這兒,那估計這裏的構造地形你也應該早已熟記於心,是否有奇怪之處。”
“這個,倒真有一處,是此苑後的紫竹林,林中有一位僧人,武功極高,據查證是佛壇五大圓字輩的禪師之一,但卻隻在林中做著掃地僧。”
“恩,這的確十分可疑,紫竹林在何地?”
羽少鑫指著一方說道“由此朝南行約五裏路,便可看到一處竹林,便是紫竹林。”頓了頓又道“若樓主現在便去,這裏我會替樓主周全。”
“如此那這裏便交給你了。”
而思子軒雖是看似不在乎,其實與危修雅談話間隔幾秒眼神便會瞧眼遠處的赫連孤城,也自然看見了那個奪金錠之人在與赫連孤城交談。
看著那人與赫連孤城談得那麼投機,滿心不悅,氣的皺眉。
危修雅也似看出,亦有些失落,但卻還是體貼道“子軒還是過去瞧瞧吧,我一人沒事。”
思子軒一聽,露出笑顏,也未客氣“那不好意思啊,下次再聊。”
邊說著腳下已是跨步走向赫連孤城,甚是氣勢洶洶。
而就在走近之刻,赫連孤城回身便離開了,也未瞧見自己。
思子軒一愣,心中有些許不舒服,略有失落,自問說:難道還在生自己的氣嗎?
但是,但是自己在他麵前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現在才不習慣算什麼?
思子軒恍的注意到,自己這一副傷感的神情,趕忙甩了甩腦袋,哼了一聲,心想,自己幹嘛要為這種奸商人渣苦惱,你不理我,真是萬幸,我還不想理你嘞!
想著又轉身朝著危修雅走去。
雖說赫連孤城未注意,但羽少鑫卻是看見了思子軒,也不由一驚,那麵容與瞳色,不是幽冥宮的宮主思子軒嗎?
心懷疑問,但也先為赫連孤城善後,去找了主事的僧人編了些理由,也算混了過去。
危修雅瞧著思子軒回來,心中喜悅,開朗笑著道“怎麼回來了?”
思子軒一哼,說道“別提了,來,再跟我講講你遊曆大江南北的見聞與美食。”
危修雅點點頭,滔滔不覺說著,思子軒聽得入神,情緒也漸漸舒暢。
談話間,忽見一僧人走到眾人前,看其身上袈裟,做工精致,上見紅雲飛,金線揚,絕非俗物,另更是手執八環錫杖。
隻見那和尚開口道“貧僧是本寺監院,今日眾位與我佛有緣,得此緣入四禪八定苑,望眾位潛心修行,光耀我佛門楣”
眾人聽罷雙掌合十,微鞠了一躬,道了聲阿彌陀佛。
便都盤坐到蒲團之上,監院講經說道,語中皆是大智慧,滔滔不絕如江海,底下之人時不時會有疑惑之人,那監院也一一作答。
可思子軒卻是無心此上,一直環顧著四周,確怎麼都是瞧不見赫連孤城身影,心中不由擔心到,難道是給氣跑了?
思子軒憂心忡忡之態恰巧被監院瞧見,便道“那位最右邊的小佛友,自剛說法便見你眉頭緊鎖,可是有何疑慮,不知貧僧可否解惑?”
思子軒自思緒中回神,瞧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也有聽到剛才監院所說,頓時尷尬非常。危修雅見了,起身答道“我好友來苑前病死了隻畫眉鳥,此鳥跟了好友數年,估計是剛才瞧見飛鳥,不由又想起那畫眉鳥若是活著,是否也在這空中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