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像是被拋棄下來的獨自一人,玨域並不知道如夢這是中了什麼魔障了,竟然能夠執著到這樣的程度。
他並不是那種答應了事情就做不到的人,他隻是不能夠明白這些人的想法而已。
“等等我,我答應了公子,自然是要與你一起的。”
加快步伐追隨著如夢,玨域會對自己所說的話而負責任。一想到桃夭那張眉目清秀的臉龐好像是瞬間不管什麼樣的抱怨都沒有了。
這讓玨域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出現,讓自己有種一步步深陷的感覺,甚至有些不可自拔。
如夢連看都沒有去看玨域一眼,而是繼續著自己的行為,完全是沒空搭理玨域,同時也不想搭理他。
“你為什麼總是戴著麵具,不熱麼?”
一瞬間玨域突然產生了興趣,如夢如此,亂言也是如此,這讓他有些搞不懂,難道現在都流行這樣的神秘感麼?
麵具雖然很輕,但還是有一定的沉重感,並且做什麼事都會有不方便的,至少玨域是這樣覺得的。
“不。”
惜字如金的如夢冷冷的回答了這樣的一個字,眼眸裏已經清楚的流露出幾分的殺氣來。隻是一想到玨域和單雨落關係,她還是忍住了。
做的決定的便是不去搭理,隻有如此,可能才能夠讓她消散方才瞬間起意的念頭。
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嫌棄了,玨域自知自明的閉上了嘴,不再去主動找著什麼話題,腹誹道,真是個奇怪的人。
再度恢複到了先前那樣的狀態,繼續著不敢有任何的鬆懈。
亂言和花落之則是越來越向翼山的周圍所靠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阻止著他們,但這股思量雖是強大,卻也有一定的脆弱性。
“就要到了,撐不住的時候告訴我。”
看起來的提醒,實際上卻是花落之在對亂言的警告,他不喜歡亂言如此的勉強自己,他隻想亂言能夠安好無憂。
從前刀光劍影的日子,最大的期盼就是能夠活著,而現在安穩的日子,花落之期盼的更為多了幾分。
凝結的氣息都在朝向他們而湧過來,隻要能夠抵擋得住不被它所擊敗,就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然而一旦抵擋不住的時候,無法估測具體的危險指數。
亂言點了點頭,表達的意思隻是知道了,不到自己被擊敗的那一刻,他是不會輕易而言的放棄的,他一定是要再去親眼驗證的。
神情嚴肅,皺起的眉頭裏沒有一絲的慌亂,神色平靜自若的麵對,是了,除了最為重要的人或事才會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溢出。
而其他的事情,再緊急,亂言都是波瀾不驚的狀態。
凝神用耳朵去探測這股力量傳遞的強大程度,以此來辨別盡頭與抵擋的程度。
強力襲來的時候,有種像是要將體內的五髒六腑都給分開來一樣,亂言和花落之忍受這樣與其他曾經想比,並不算什麼的疼痛。
嘩啦啦的感覺,就如同是刀片割在他們身上,卻不留下任何的口子,也沒有鮮血的溢出,有的,隻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