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全部吊打(1 / 2)

遠處,教內一幢莊嚴的高樓大廈上,的確仰身站著一個年輕人,他徒手抓著兩名身穿黃衣的信徒、口中叼著一根火焰燒灼的樹枝,就這樣地出現在眾教徒、張先生、八大龍使者及老祭司的視線中,眾目睽睽之下,格外注目與耀眼,背後一輪高懸日輝,就像天神降臨。

“娘的、不小心玩太過火了,早知道就應該順手解決,似乎浪費不少時間!”秦山嘀咕一聲,他雙手高舉,並且抓著兩名信徒的衣襟,已在先前的對決中昏死過去,非常狼狽、傷痕累累。

秦山嘿然一聲,左手投擲的甩過去,隻聽“嘩”一聲,手中的信徒橫飛而至,如掉線的風箏,從高空之處向遠邊的祭台砸來過去,在張先生、八位龍使者和老祭司的目光下,瞬間摔下了地麵,沙塵飛揚後,看地麵這人的一幅慘狀,真的是不死也得殘了。

“這好像是、守在大門的那個傳授著搏龍法的教授?”不少老信徒們,看到了摔下來的男子時,一見到真容,個個大驚起來了,這個中年人,在信徒中有很大的威望,眾多剛入門的信徒時,受他傳授著搏擊,是名高手!

嘩!

就在這時,又一個人從秦山手中扔了過來,一陣劇烈動蕩之後,橫飛地砸向地麵,落在了先前那個人旁邊,生死不明,慘狀兮兮,如果普通人當然是當場死亡,不過學習了武術的人,身體抗擊能力總有過人之處,是否必死就不一定了。

“嘶!”不少信徒再度吸了一口氣,這又是一位博龍法的教授,似乎還與副教主乃某種親屬關係。

令在場眾徒感到不敢置信的是,升龍教建立兩千餘年,身受著聯合國的庇護,即便是大主國一些官僚也不敢為之亂來,而此時此刻,又有誰敢在這一支教院之下,當眾砸場、惡意傷人,並且在執事長及老祭司的麵前,故意而為之的抓人砸來,似乎寓意著我光明正大的進來鬧事了,如此狂妄之徒,又究竟是什麼人?

按照聯合國的規章,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促動了帝國法律,其中要承受的後果非同小可。

不過明眼人也能看出來人不凡,至少是位格鬥高手,隻因不論兩名搏龍法教授、或者先前幾名看守大門內的信徒,都是萬裏挑一的武術者,個個可以一敵十,很顯然在門內與此人的搏鬥時,全部慘敗,全部被此人抓在了掌心之中,借以造勢。

“狂妄!”有人氣得渾身發抖,如雷霆怒火欲發。

老祭司老臉怒顫,盯著遠處屋上的青年人,臉色發青,腰間的這口細劍也嗡嗡抖動,即將出鞘,他殺氣騰騰,作為最為忠實、且資深的老教徒來說,升龍教乃他唯一的信仰、任何人不論是誰,都決不可褻瀆,這是一個神聖而崇高的宗教,可用生命來維護。

“當誅!”冰冷的聲音齊聲響來,也同樣彌漫著滔天殺意,八大龍使者同仇敵愾,冷漠如寒光地盯著屋簷上的來人,龍使者作為篩選而出的精英高手,無疑是忠實教徒,八個人同樣怒火衝天,來人不管是誰,觸犯了他們最神聖的龍鱗,也必要當誅。

“嗬嗬...”坐在椅子上的張先生倒顯得鎮定許多,他翹著二郎腿,不溫不火地笑了笑,心中同樣升起逼人的寒意,偏頭望了望,淡淡地道:“怎樣、能把那小子阻擊下來嗎?”

率領眾教徒、且舉行此儀式的大隊長,沒有回答,他同樣麵色冰冷,左手將儀仗豎在地麵,迎風飄揚,雙手直接舉著筒槍,“砰砰砰”顫抖聲連開機槍,隻見火光噴發,茫茫地子彈往天空穿透,卻每一發全部落空了,沒有擊中。

而站在屋簷上的秦山卻無動於衷,唯有衣袖在飄蕩,盯著下方開著筒槍的大隊長,頓了片刻,然後沒有理會,將目光投向了祭台上的“新教徒”,接著,他看到了一個少年,而那個少年也看著他,正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那眼神猶如見鬼一樣。

而見到遠處的那名少年,秦山也笑了笑,總算把他找到了,果然在這裏,很好。

“射程太遠,沒辦法阻擊!”信徒大隊長放下了筒槍,搖頭地回答,輕歎,這並非是他的槍術不好,而這這把槍的射程範圍不長,否則他相當自信,這一連發的幾槍,足可將此人的腦袋穿成血窩。

坐在椅子上的張先生,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也在打量著屋上的那個年輕人,此人當真年輕,不過二十歲數,在揣摩他的來曆時,卻漠然地道:“沒關係,不論他是誰,武功多麼高大,闖到了這裏,還試圖搗亂,那他的路,隻有死路一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