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信徒的大隊長目光很陰冷,即使這個男子站在他麵前,他也渾然不懼。接著,他順手一揮,雙手捧著筒槍朝秦山的頭顱猛地劈了過來,隻聽“當”一聲振動,秦山徒手抓著機械,輕鬆自如的盯著他,目光淩厲一睜,抬出一隻腳,瞬息化作一條長鞭疾來...
“嘩!”大隊長尖叫,其身軀橫飛掠過數米,火銅槍從手中掉落。
秦山目一閃,左手俯身撩了過來,玩弄著那把筒槍、嘩啦啦般旋轉,接著,眉一挑,他舉槍開鈕,持槍狂射,“砰砰砰”一連串火光迸射,子彈亂打、毫無目的地穿透,有幾發穿透了信徒隊長的手肘、膝蓋,不知究竟是有意、或者說巧合。
鮮血飛濺、大隊長艱難得跪下,唯有單手支撐、他身軀抖顫,似乎朝秦山跪地叩首。
秦山斜頭瞄了一眼手中筒槍的槍身,此刻,似乎飄蕩著火煙,他順手把玩旋轉,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中卻狂呼大爽,他還是第一次接觸過真槍,在三年之前,自己幾乎被機會碰這玩意,沒想到,這玩起來還不賴嘛!
他雙手將筒槍立在地上,挺身立杆的樣子,然後轉頭看著祭壇上的所有人,口中叼著樹枝,此刻,正要燃燒完的樣子,隻剩許許一條根簽。
而此刻,所有的新老教徒們,個個都嚇得很驚懼,大隊長的威嚴平日已經深入他們骨髓了,沒想到竟被敗的如此淒慘,半膝跪地、手腳鮮血直流,無法和平日的威嚴聯係起來,盯著這個年輕人,全都屏住呼吸,無法掩飾心中的恐懼。
唯有八大龍使者、還有老祭司眯起眼,依然在一旁靜如沉石的樣子,不過卻無形的寒意彌漫起來,即便是在身邊的幾名信徒都能感到其中的冷意。
“大、大哥,你,你不僅打傷了眾多信徒、還打傷了大隊長。”秦岩盯著眼前的哥哥,瞪眼感到驚為天人,實在無法把他和三年前的秦山聯係一塊,他很快扯著秦山的衣袖,頗為忌憚地道:“哥、等會你還是向教長大人道歉吧,在這聖教內搗亂,要是遭到天龍的怒火就糟了!”他有點擔心,本來他也不算信教之人,但剛才看到了鮮血彙聚成龍紋的異象,也就忍不住相信那是龍神下降了。
秦山盯著弟弟,看他這一副認真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莞爾,抬手拍了秦岩的肩膀,笑罵道:“真是笨蛋,有沒有神龍我是不知道啦,不過剛剛那個倒不是什麼龍。”
秦岩“啊”了一聲,有點不懂,秦山則笑了笑,沒有立即回答,抬頭看了這個祭壇,他知道,這個祭壇底下、實際有某種玄機的構造,應是為現代的科技,在祭壇下凝聚了足夠血液,可形成“龍紋”,實際上和龍這種傳說中的生物毫無聯係,用來忽悠人的呢。
“跟著我、不要丟了!”秦山抓緊著弟弟的肘部,然後轉頭,也看向了八位肅穆的龍使者、祭司、還有張先生等,麵無表情,抬著步伐靜靜走來,一股無形氣勢同樣釋放,即使麵對這一支升龍教的最高職能,他也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八大龍使者同樣冷漠地盯著走過來的青年,無形的怒火在翻騰,八個人雖未動,但其中,儼然升起恐怖般的寒意,這並非任何一種力量,而是一種氣勢,更何況八人,盡屬於世上武術中的翹楚人物,自然不懼任何人。
被硬拉著過來的秦岩,同樣膽顫驚心地盯著眼前這八人,更有些驚駭地盯著秦山,大哥這是想幹嘛?難道還想一個人橫推整支升龍教吧?這怎麼可能,且不說能不能辦到,這已經觸犯了大主國的法律,其中要承受的後果如何,他真的不可想象,很想勸誡大哥別亂來,但此刻秦山透出來的氣質,讓他竟是無法啃聲。
“咚!”八大龍使者,終於走過來了,氣勢動蕩,一步一步如山壓塌,然後逼近了秦山,目如刀光地盯著他,冷冽有殺光,八人就要出手,他們要殺了此人,以他的血、肉、骨,一切的一切,用以血祭天龍,當然,包括青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