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奕陽的爭吵讓夏鬱沫心煩意亂,她真的恨不得馬上衝去慕奕陽跟前質問,這時,卻有一件事情,先奪去了她的注意。
……
推開休息室的門,穿著潔白婚紗的鄭星萊抬眸,看向門口的夏鬱沫,她微微一笑,朝她招手:“傻站著幹什麼?過來。”
夏鬱沫幾步走過來,蹲在鄭星萊腿邊,低呼:“天!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我有時候也會覺得這是一場夢。”鄭星萊臉上是小女孩一般的純真淺笑,“可是,誠儒真的和我求婚了,我不敢相信,但是我不能不答應他,因為為了這一天,我等了太久。”
“那樂樂?”
“樂樂是誠儒的兒子。”
“我的天!”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夏鬱沫被這一個又一個驚天的消息完全弄懵了。
“等有時間,我再告訴你。”鄭星萊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這時候才通知你,你不會介意吧?”
“來得及參加你的婚禮,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夏鬱沫笑笑,又說:“不過我沒準備禮物。”
“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鄭星萊拉著夏鬱沫的手,真誠的說:“在娛樂圈呆了這麼久,真心的朋友我並沒有,唯獨你,鬱沫,謝謝你之前為我做的一切事情。”
“你說的我都快哭了。”夏鬱沫嗔怪的瞪眼,說:“這下子會有多少媒體記者要跌破眼鏡,鄭女神居然這樣突然的就嫁人了,消息還瞞得一絲不漏。”
“是誠儒為了保護我,決定這樣做的。”鄭星萊說著,臉上都是甜蜜。
夏鬱沫也是真心的為她高興。
婚禮隻邀請了很少的一部分賓客,剩下的大多是雙方的親友。
鄭星萊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是一個人進場的。
穿著剛剛空運回來的最新款婚紗,她就像是一隻高傲的白天鵝,樂樂一身白色的小禮服,乖巧的為母親托著婚紗的裙擺。
方誠儒站在牧師身邊,一向沉默寡淡的的表情下,也難以掩飾此刻的激動,他黑色的瞳眸一眼不眨的看著向自己緩緩而來的女人,忽然,一陣後怕。
如果自己不曾追她到歐洲那個邊陲小鎮,或許就將永遠的失去她了吧。失去她,真的就失去了後半生的所有歡愉,還有他們可愛的兒子。
接過鄭星萊的手,方誠儒摟著她的腰一起站在牧師前。
宣誓的時候,鄭星萊哭的不能自己,她真的等這一刻,等得太久,等的幾乎已經放棄。腰肢被方誠儒緊緊的摟住,他沒說一句安慰的話,卻用行動證明,他會永遠在她身邊。
從教堂出來,所有人要移動到今天的晚宴現場。
婚禮是秘密進行的,晚宴則是向所有人宣布,他們結婚了。
夜色初染,如宮殿一般的大廳裏,聚集著A市的商業富豪,政要,以及一些在圈內與鄭星萊還算交好的明星導演。
觥籌交錯,酒意正濃。
夏鬱沫已經換上了一身淺粉色的禮服,旁邊跟著楊妮妮。
“沫沫!”身後響起一個久違的清朗男聲。
夏鬱沫回過頭,藍柏大步走過來,手臂一伸就將夏鬱沫抱住。
“好久不見!”他聲音好像都帶著陽光的味道,看來這陣子過的不錯。
“好,好久不見。”夏鬱沫被他過大的力道勒到有些窒息,無奈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要勒死我了。”
藍柏這才鬆開手,對上夏鬱沫身邊,已經直眼的小姑娘視線,一笑,手指微蜷,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怎麼了?傻了?”
楊妮妮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下子就紅了眼,猛地別開頭,抬腿就跑。
藍柏摸不著頭腦,轉頭疑惑的問夏鬱沫:“怎麼了她?看見我她跑什麼?”
夏鬱沫真的恨極藍柏這人的慢半拍,掐著他的手臂,狠狠的說:“你這人,攪亂了人家一池春水,自己卻還懵然不知。”
“你說什麼呢?”藍柏摸摸頭,不知道是真的沒聽懂還是裝的,他皮膚比上一次夏鬱沫見到他時黑了許多,居然還留起了小胡子,完全沒有以前酷帥男星形象。
“你這是去非洲了?”夏鬱沫調侃。
藍柏嗬嗬笑,抱肩道:“這一次我可是去到很多不同的國家和地方取材,到時候給你看照片。不過,你不要以為我在國外,就不知道國內的消息。”話說著,他勾住夏鬱沫的肩膀。
“你都成了大明星了,以後我要是找你拍片,你可要給我友情價。”
“收你最貴!”夏鬱沫笑,視線不經意和遠處一人對上。
不過數天沒見,卻好像中間又隔了不知道多少時光,他依舊容顏俊朗,氣場不凡,隻是站在那裏,沉靜,就讓人沒有辦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