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還為,都是鍾石幹的呢!
作為高層領導雇請的鍾點工或保姆,她們往往都是經過層層篩選,當然,薪酬也會比普通保姆高。為高層領導家庭做家政服務,最基本的一條就是絕不多嘴。可是,中年婦女斟酌著,這個穿著睡裙從鍾先生臥室裏出來的姑娘,她應該怎麼稱呼?
從她到這間房子服務,她就知道房子裏住著個姑娘。鍾石放在洗衣籃裏的衣服第一次有了美麗的色彩,藍的長裙,白的T恤,粉的睡衣,一看就屬於年輕的姑娘。她曾經十分好奇,那是個什麼樣子的女孩?這姑娘,和之前時常去鍾先生住處送湯送點心的秦小姐,或者跟她搶工作洗衣服的劉小姐、沈小姐之類的都不太一樣,這姑娘普通卻可親可愛的很。
“啊,那個,我該怎麼稱呼你?”中年婦女正想著,陳小楊倒先問了。
“啊,我姓王。那我怎麼稱呼您?”
陳小楊嬌憨一笑:“王姨你好,我叫小楊,楊樹的楊。”說著,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王姨,你知道家裏有什麼吃的嗎?我好餓呀!”
她邊說邊走進廚房。
“鍾石說給我煮了粥,還有沒有別的呀,餓死我了。”一覺睡到近晌午,是該餓了。
王姨瞪大了眼睛:“鍾市長會做飯?”
這邊陳小楊迷迷糊糊地把“鍾市長”聽成了“鍾石”,根本沒注意。她開心地笑著說:“會的很,他做飯可好吃了。”
王姨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陳小楊在廚房轉了一圈,轉身去衛生間洗漱,突然,她大喊一聲:“王姨!”
王姨嚇了一跳,手扶著門把扭過頭來,疑惑地看著陳小楊。
陳小楊尷尬地笑笑,跑過來拉上門。
“王姨,不麻煩你,這房間我回頭自己收拾。”
讓別人進這房間?開玩笑!
鍾石從趙書記那裏回來時,夜已經深了。
他走進臥房,看到床上隆起的身形,漾出陶醉的微笑。
客廳有一盞為他亮起的燈,家裏有一個等他回來的人兒。這種感覺,他已經苦悶地追尋了許多年。
優秀出色如他,這許多年來那種孤獨空曠是無人能夠理解的,而今,他的生命被填滿了,似乎生命中缺少的那一塊因為眼前的人補全了。
真好!
他忍不住緊挨著陳小楊躺下,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合而為一。他貪婪地吻住她,流連於她每一寸肌膚。
陳小楊終於打著嗬欠醒來,迷迷糊糊地說:
“你回來啦。”嗯,這人今天有點不一樣。她睜開眼睛,推推他。
“你喝酒啦?”
“嗯。”
陳小楊嚐試著擋住他一路纏綿的雙唇,多癢啊!
“喂,你不會發酒瘋吧。”
鍾石無聲地笑:“不會,我沒喝多少。”
“沒喝醉?那你還不去洗澡?”
“唔,就去。”人卻根本沒動。
“我跟你說,今天我見著王姨了。”陳小楊繼續推他,打算跟他談點安全的內容。可是——
“誰是王姨?”
“就你找的那個鍾點工啊。喂,你一個月的工資有多少?”她都忘了問了。
“你呢?”鍾石反問。
“兩千多點唄!你呢?”
“跟你差不多。”鍾石含糊地說。“怎麼了?”
陳小楊努力掙脫他,往上靠坐起來,認真地說:
“家裏就我們兩個,請個鍾點工不劃算。我以後學勤快點,我們一起做家務,省點錢吧。”
“你缺錢用?我明天多給你一些。”
“什麼呀!我們工資都不多,要結婚的話,總得用錢。日子還是過得節省點好。唔,好在現成這房子,不用背房貸。”
鍾石低沉的笑在胸膛震動,呼吸騷擾著她脖子,引來陳小楊的抗議。
“壞蛋,有什麼好笑的。”
“丫頭,我連個房子都沒有,你不覺得很委屈嗎?”也許因為喝了酒,鍾石的聲音含著濃濃的鼻音,低沉而慵懶。
“現在房子貴得沒天理,反正這房子挺好,有什麼好委屈的?”
鍾石迷戀地吻住她小巧的耳垂,接著拉過她的手指吮吻。
“丫頭,我真想把你這樣一口一口咬著吃了,全放在我的肚子裏才安心。”
“喂,臭人,去洗澡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