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岩醒來,一切都恢複了正常,隻是,那個夢,那些畫麵,總是在腦海裏浮現,“這個夢是不是預示著什麼?”墨岩閉上眼睛,隻感覺頭很痛。
夢裏,一個男子走向另一個男子,床上男子閉著雙眼,青絲散落於枕,有一些遮住其臉,旁邊男子幫其輕輕佛開,用手在床上那男子俊美絕倫的臉上輕輕撫摸,然後低下頭去,覆上那人的唇。白墨岩一振,醒了過來,“怎麼又做奇怪的夢。”
“聽說肖黎夜肖大俠就是偷了丞相夜明珠的盜賊……”
“可不是麼!現在整個長安城都在傳。”
“是啊!那告示都貼出來了。”
“聽說還因為這事抓了紫姬閣的花魁,雨煙姑娘,說是肖大俠的同夥。”
“哎!怎麼可能,雖沒見過,但聽說雨煙姑娘才貌雙全,又是花魁,怎麼可能做此等事,再說了,伊丞相的兒子伊落公子愛慕雨煙姑娘己久,若是雨煙姑娘真想要夜明珠,用得著偷嗎?怕是雨煙姑娘一句話,伊公子便給她送去了吧!”
“是啊!再說了,這肖大俠行俠仗義,這是眾人皆知的事,說他是盜賊,我還真不信。”
“唉!別說了,小心禍從口出,那伊公子要殺我們簡直比殺死一隻螞蟻還容易……”街上幾個小販在議論著,剛從王府出來給白墨岩買藥的左軾剛好意外聽到。
“肖大俠是盜賊?雨煙姑娘被抓?”左軾本打算上去問個究竟,沒想到幾個小販一看到左軾便溜得比兔子還快,“我有那麼嚇人嗎?”左軾那個鬱悶啊!
“墨岩……”左軾一進府就奔白墨岩房間而來,“啊……那個……白少俠,”一激動就忘了禮數了,“左軾,不是說了叫我墨岩嗎?”
“可這是在王府,你是客。”
“我哪算什麼客,隻是王爺宅心仁厚,暫時收留了我罷了,再說了,現在這也沒人。”
聞言,左軾調侃道:“墨岩可別這麼說,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郡主愛慕你,再加上王爺那麼欣賞你,指不定哪天王爺把郡主許配給你,那麼你便是……”
“別胡說。”墨岩沒等左軾說完便打斷他的話。
看到左軾臉有點幹,白墨岩自覺剛才口氣重了些,便隨後補充到:“這非小事,要是讓別人聽了去,是要出事的,郡主尚未婚配,若是此等話傳了出去,有損郡主名譽,王爺怪罪下來,你我可擔待不起啊!”解釋了下,才緩和了氣氛。
“哎呀!你看我這腦袋,居然把正事給忘了。”左軾拍了下自己的頭,“嗯?什麼事?”
“剛才郡主讓我出去給你開副補藥,我在去的路上聽到人說肖黎夜肖大俠竟是偷盜丞相府夜明珠的盜賊,我自然是不信,但我看到了告示,上麵的確是寫著肖大俠是盜賊,說是伊落公子在那日‘花魁擇夜’之時看得清清楚楚,確定肖大俠就是盜賊,還拿出了上次告示的畫像,唉!不說不覺得,一說仔細一看,還真像。”
這事白墨岩本來就知道,所以沒什麼反應,隻是哦了一聲,左軾突然想起那日白墨岩口中的那句盜賊想必白墨岩早已知道了,然後又接著說,“還有雨煙姑娘被抓了,說是雨煙姑娘和肖大俠是同夥,但大家都不信,我也不信,肖大俠暫且不說,就說雨煙姑娘,那麼多公子哥愛慕她,她一句話,他們巴不得趕快貼上去,要顆夜明珠有何難?她完全用不著偷,這根本就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