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隻是讓紀雅文和遲禦風換了一下,約定好,不管找不找的到三日後必須還到這裏彙合,然後五個人再次分開。
薑蘿,紀雅昀,遲禦風三人選擇了北邊;魏謹元則帶著受傷的紀雅文去了東南。
“哥,你們心點。”紀雅昀毫不掩飾自己心喜,繼而神色興奮,雙眼亮晶晶的拉住遲禦風,“阿風,我們快走吧。”
紀雅文:“……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森林再深處,江漓和雲示君兩人披荊斬棘茂密的雜草中劈出一條狹長的路來。
“這是什麼地方?”
江漓又一次忍不住道,他們兩人已經走了快兩個時辰,不僅沒有找到來時的路,卻似乎越走越深了。她本來是提議停下來不走,可是雲示君卻不信邪,偏要去試一試。
“你沒現這裏的低矮植物越來越少,那就是快到了。”雲示君環顧四周,信心滿滿的道。
昨,合道期的師兄確實把營地周圍的植物清理掉了一些,不過,看周遭的景物跟昨的也不一樣啊。江漓對雲示君的自信充滿了懷疑。
結果,雲示君自己走了一段路後,也現了不對:“呃,我們好像走錯了?”
江漓:……
兩人傻傻的站在原地,茫然無目的的看著周圍相似的風景,草叢,灌木、樹木都沒有分別,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站了一會兒,江漓慢慢的看出周圍的景物有點不對勁。周圍的植被似乎是在有規律的漸漸稀少,延伸到中間就變成了一塊光禿禿的空地。空地不大,方圓隻有一丈左右。
不對,江漓仔細一看,空地的中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她拍拍還在呆的雲示君的肩頭,努努嘴,示意他快看。
雲示君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一棵烏溜溜的靈植孤單的立在空地上。這棵奇怪的靈植,不論是葉子還是枝幹,甚至連最頂端綴著的花朵,都是灰色的。所以才會那麼的不起眼。
“我去看看。”雲示君喜歡研製奇怪的藥粉,所以對這些奇奇怪怪的靈植也會表現出異常的興趣。
江漓沒有必要攔著他,反正已經迷路了,多走幾步少走幾步能有什麼區別。
雲示君走到那株植物前蹲下,歪著腦袋細看:“這什麼花,灰不溜秋,真醜。”
整株靈植看起來瘦瘦,毫無靈氣可言。灰撲撲的花朵,隻有最頂端微微張開了一絲縫,像嬰兒張開的嘴。雲示君看著看著,心中一動,伸手就欲將它摘下,等回去好好研究。
江漓知道他跟薑蘿一樣,對稀奇古怪的靈植都有著獵奇的心理,因此也沒有阻止。
一切的意外都生在一瞬之間。
時遲那時快!
雲示君突然就沒有任何預兆的倒了下去。
“雲示君?雲示君!”江漓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你怎麼了?”
雲示君臉兒蠟黃,豆大汗珠順著臉龐的線條滑了下來,一手無力的揪著胸前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那不起眼的花的眼睛,滿是恐懼之色。
江漓神識一掃,現雲示君體內的靈氣竟然詭異的消失了,好像被什麼東一掃而空。這花有問題,江漓猛的轉頭去看,還是那灰撲撲的,沒什麼特別。難道這上麵有毒?這個念頭一下跳到江漓的腦海裏。
不可能!江漓搖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要毒這東西。她可是聽曲幼清過,雲示君可是無師自通,賦驚人,能毒到他的東西,恐怕不多。那他變成為什麼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