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沒等侯大才說完,突然舉起手,左右開弓,“啪啪”地打在侯大才臉上,並且還像隻好鬥的公雞一樣嚷了起來:好哇,你個老雜種老不落教的!你想占老娘的便宜,也不吐泡口水照照,是個什麼東西!

一邊說,一邊又抽了侯大才一個耳光,繼續罵:想插老娘前麵,老娘先把你的猴臉抹平!看你還敢不敢在老娘麵前耍流氓!

侯大才先是懵了,後是覺得委屈得不行,過了半天,才一邊捂著臉,一邊用哭喪似的聲音說:流、流、流氓?誰、誰是流氓?我說的是正、正經話……

侯大才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那女人馬上又跳了起來,指著侯大才的鼻子說:你個老流氓,還說是正經話!你要說是正經話,老娘今天就更不得依教了!老娘今天不把你兩顆卵子米米擠出來,你不曉得老娘的厲害!

說著,果然一彎腰,抓住了侯大才褲襠裏的物件,用力地一擰。

侯大才馬上就蹲下了身了,煞白著臉,雙手捂住褲襠,先是發出一陣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怪叫聲,有點像老母雞刨到食物,發出的召喚雞崽似的叫聲。然後這聲音變長了,身子隨著叫聲在地上像蛇似的一扭一扭。

隊伍早就亂了,又增添了不少瞧熱鬧的人,一個個抱著膀子作壁上觀。

這時一個警察跑了過來,叫著:什麼事,讓開!

女人似乎早就盼著警察來,立即先發製人地說:這個老東西耍流氓!

警察一聽,很職業化地提起侯大才:好哇,大白天的竟敢耍流氓。走,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

侯大才雙手還捂著褲襠,聽說到派出所,一張青臉又立即變成了紅臉,說:走、走……

警察搡了他一把說:走就快點走嘛,磨蹭啥子?

侯大才踉蹌了一下,站穩了,這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話:走不得!

警察一聽,在侯大才屁股上踢了一腳:好哇,你還要給我裝怪相,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周圍的人群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

侯大才隻好捂著褲襠,一拐一拐地,識時務地跟警察走了。

到了派出所,侯大才才知道,那個女人正是他們派出所所長的老娘。

侯大才知道自己就是長一百張嘴,也洗刷不清自己的“流氓罪”了,隻好認了一百五十元罰款,又被關了一個晚上。出來以後,侯大才想把這事瞞著,可後來還是傳開了,好事者就撰寫了這樣一條歇後語。

四、侯大才就診——有豔福

這個典故還得接著《侯大才耍流氓——活天的冤枉》這條歇後語說。

侯大才在派出所關了一個晚上,並被罰了一百五十元錢後,第二天被放了出來。

因為第一天派出所長的胖媽把侯大才的老二抓傷了,又在派出所被所長教訓了一頓的緣故,侯大才走起路來,就一搖一擺地真成了南極的企鵝。

有昨天見過他挨打的人就對他說:你不能這樣便宜了他們!

侯大才說:還能搬塊石頭打天?

那人說:你去告他們。

侯大才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到哪裏去告?

那人說:你不要把共產黨說得太黑暗了!告訴你,現在上麵正在抓警風警紀教育,你到縣政法委去告,保證一告就準。

侯大才說:真的?那我就去試試看。

於是侯大才就捂著下麵老二,“哎喲”連天地,一拐一拐地往縣政法委那兒去了。

侯大才去了那兒,也不說什麼,“撲通”一聲,就朝書記跪下了,一邊磕頭,一邊大呼:青天大老爺伸冤呀,伸冤呀——

侯大才常在這些單位間收舊報紙,書記原本認識,就說:這不是收報紙的侯老頭嗎?有什麼冤情,起來慢慢說!

書記伸手拉起了侯大才。

侯大才也不說,隻“嘩”地褪下褲子,把那老二直直地對著書記。

辦公室裏本來還有兩個女同誌的,一看這樣,“哇”地叫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書記看了一眼侯大才那個東西,又紅又腫,像一根良種胡蘿卜,忙問: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快把褲子穿上,穿上,辦公室裏,怎麼能不精神文明呢?

侯大才就把褲子穿上了,卻又脫下了衣服,把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傷痕露給書記看。然後,才把自己遭受的冤屈對書記說了一遍。

書記一聽,果然氣得不是一般,說:這還了得,這不是頂風違紀嗎?

書記立即叫人將侯大才安排到接待室休息,將那位頂風作案的所長通知了來。

侯大才當然不清楚書記對所長說了些什麼,反正沒過多久,那位所長走了過來,見麵就對侯大才鞠了一躬,說:對不起,侯叔叔,侯大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錯了,請你老人家不要生氣,我馬上就送你老人家去醫院,去醫院。

就這樣,侯大才住進了縣醫院的空調病房。

侯大才剛在病床上躺下,就有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穿白衣戴白帽的女醫生走了進來。侯大才眼睛一亮,以為是仙女下凡,來到了床邊,呼吸頓時短了。他以為醫生隻是來診診脈什麼的,但沒想到仙女卻用不可置疑的口氣,叫他把褲子脫了。

侯大才以為聽錯了,說:脫、脫、脫褲子?

所長說:對,張醫生叫你把褲子脫了。

侯大才說:不脫、脫,行不行?

那個張醫生說:不行,脫!

侯大才隻好抬起屁股,把褲腰褪到大腿旁。

張醫生見了,過去抓住侯大才的褲腰,像蛻皮似的,“颼”地一下把侯大才的褲子褪到了小腿肚子上。然後又用命令的口吻叫侯大才把大腿張開。

侯大才就把大腿張開了。

但他卻不敢再去看這個仙姑了,把頭掉向了一邊,並把眼睛閉上了。

蒙矓中,侯大才覺得一隻嫩嫩的小手,落到了他那物件上。先是托住他下麵那皮囊,往上抬了抬,又晃了幾晃,然後又捉住兩顆球,不輕也不重地擠了擠,擠得侯大才無比的舒坦,身上的痛一點也不覺得了。正在侯大才感到十分快樂的時候,那隻嫩嫩的小手鬆開了那皮囊,移到了上麵的小弟弟上。先是小手將那老二輕輕地捏了捏,然後仿佛像要擠出蜂蜜,兩根手指夾住它,往上提了兩下,接著又往回退了兩下。這一進一退之間,侯大才就有了一種想要爆炸的感覺。盡管侯大才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意念,可不知怎麼搞的,那老二就是不聽他的指揮,“突突”地漲了起來,並且還一翹一翹的,像是要尋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