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哦,為什麼悲劇要三番幾次降臨到自己家裏?
李九真見狀,心裏也很沉重。
按理說,這一次真的不關楊勝楠這一家的事。
完全是李九真和葛春秋這邊與人結仇造成的後果。
楊勝楠的悲劇,純屬天降橫禍。
“唉,認識的第一個人就是你……”他走到楊勝楠旁邊,看著她熟悉的臉孔,回想自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一時也都難受起來。
雖然李九真這段時間對楊勝楠愛理不理很冷淡,但也隻是想晾一晾而已。
本身還是當她作好朋友,要不然也不會得知她被俘就立刻趕去營救。
現在楊勝楠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他能不難受麼?
沉默片刻,李九真忽然哼了一聲,不死心地說道:“我就不信救不醒你!葛老爺,把那兩個混球帶過來,我有話想問他們!”
葛春秋神色一動,對啊,這師父下的咒,說不定徒弟有辦法呢?
昨晚上李九真打電話叫殺掉那個師兄,不過是說說而已。葛春秋可沒真的把人斃了。
很快,這全身癱瘓的師兄,還有半身不遂的師弟,都被打包送到了這邊來。
李九真看都不看那個拿牛眼瞪他的師兄,走到師弟麵前就是拿針狂紮,痛得他死去活來。
“你這王八蛋,不是說你師父早就死了嗎?叫你唬我,叫你唬我!”李九真一邊紮針,一邊大罵。
這師弟被關的這些天,心誌早就瓦解,這時候被這般折磨,他的表現已經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一番哀嚎後,連連求饒:“別再紮了,我錯了,我錯了!”
“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師父身上有個鐵塊?”李九真惡狠狠地說道。
“鐵塊?知道知道,那是他的咒器,用來下咒,威力更足!”師弟略一思索,就立刻點頭。
“那我再問你,這鐵塊被你師父藏在這市裏某個地方,你有沒有辦法將它找出來?”李九真說道,“要是找到它,你能不能把這裏躺的兩個人救醒過來?”
“這……我功力不夠啊,師兄應該可以。”師弟眼珠子一轉後說道。
“哼,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這師兄倒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一臉倔強地閉上眼睛。
李九真也懶得折磨他,說道:“你們兩個,誰要是能把人救醒,我就把誰放了。”
師兄立刻睜眼,死死盯著他,說道:“此話當真?”
“你都一個廢物了,把你放了又如何?”李九真心想,說道,“我李九真從不騙人!”
葛書記也都跟著說道:“隻要能救人,我承諾放你自由。”
“好,我盡力試試。”這師兄立刻點頭。
這師弟見狀,也急忙說道:“我也願意一試,我也願意!”
“你不是說你不行嗎?”李九真看著他。
“……我開玩笑的。”師弟幹笑。
“叫你開玩笑,叫你開玩笑!”李九真又抓起一把針衝了上去亂紮,同時說道,“我他媽現在心情很不好,你也敢跟我開玩笑?”
這師弟繼續哀嚎,房間裏的其他人也都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
他那個師兄看著這一幕,也都一陣心悸,緊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