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直接張嘴吃,就算是很給你麵子了。”禾久說道。
“不是吧,你平日裏就是張嘴吃?”李九真故作大驚小怪。
事實上他在之前的鬥蠱大會上,早就見識過了各種重口味,張嘴吐出一大把蟲子的,大有人在。
隻是那些人跟李九真無關,他也無所謂。
禾久就不同了。
一想到先前自己還和禾久發生過親密關係,唇與唇碰撞。
這禾久要也是個吃蟲吐蟲的主,請恕李九真接受不能!
禾久還真沒用嘴的習慣,一直都是用此時的方法。
不過她為了惡心李九真,故意笑而不語,坐在一邊,默默馴化著這隻蠱蟲。
蠱,從字麵上看,就是養在器皿中的蟲。
一般情況,禾久想要馴化這隻珍稀蠱蟲,不可能像現在這麼容易。
得經過一番艱難的爭鬥,承受噬身的痛楚,甚至還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過這會子毒蠱針已經鎮壓了這隻蠱蟲,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意識。
所以禾久一鼓作氣,將八隻蠱蟲全部降服,登時安全感大增,底氣也變得十足。
她真的很想逆襲,對李九真翻臉,將李九真先前欺負她的所有一切都通通還回來。
不過一想到兩人性命相通,虐他一番,又有什麼意義呢?
再說了,給他撓癢癢還沒什麼,後麵發生的那些事,總不可能就這麼還回來,所以再來一遍吧?
再來一遍結婚洞房,這還叫虐他嗎?
“罷了。”禾久決定大恩大德的饒過李九真。
然而李九真卻沒這方麵的覺悟,反而一副臭臉:“你也太小器了,都不給我和清歌一人留一隻。”
“你們兩個沒有蠱母,給你們也沒用啊。”
“一定要蠱母嗎?這蠱母怎麼玩兒?”李九真詢問。
“你要是願意加入巫族,我自然會手把手教你,現在就免了。”禾久搖頭說。
“切,我有毒蠱針,不要蠱母照樣玩得轉,誰稀罕你教?”李九真撇嘴。
“我說過了,毒蠱針是我的。”
“我也說過了,那是你在做夢。”
“由得你麼?”禾久冷笑,就要伸手去搶,旋即她又一怔,“好像有人來了。”
李九真耳朵一動,也聽到了動靜,且能辨認,來者隻有幾個,並非一群。
他轉了轉眼珠子,說道:“我們先躲起來,看他們做什麼。”
他們迅速收拾了一下現場,然後往角落裏一藏。
就聽那幾人在隔壁嘰哩哇啦的商議一番後,又來到了這棟石屋。
其中一個,是現任的門主,相比另外幾個老頭子,他可是要年輕太多太多了。
他本來就是老門主年事已高選出的親信代言人,小事可以做主,大事全要彙報老門主。
個人實力在整個巫門也並非最頂級。
這樣的情況下,他哪有威望可言呢?
他們一到這邊,他本想尋找什麼,就這麼被一個老頭扣住。
老頭冷笑著說了一通,聽得門主臉色難看。
李九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隻能幹望。
禾久在聽完他們的對話後,麵露權衡之色,而後就對李九真比劃了幾個手勢。
李九真能夠看出她的意思--
先殺這個,再殺那個,然後再那個。
對於整個巫門上下,李九真全無好感,這些人也一直在搜捕他的下落。
一旦暴露,對方必然會撲殺過來。
既然如此,幹嘛不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