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醫學,要做手術,要在專門的手術室,各種消毒——
當然,這才是對的,嚴謹的,對生命負責的。
李九真他們,就喜歡亂彈琴,一言不合就開刀。
他、李清歌、樊以君、禾久、烏穀娜五個人,來到一個沒有旁人的區域。
李九真瞥了寸步不離的人蠱一眼,無語,指著他:“他在這兒幹什麼,礙手礙腳。等下我們可都要脫衣服呢!”
禾久聞言,更加無語,說道:“你看清楚,他是死人,眼珠子都爛沒了,有他在,脫衣服怎麼了?”
“反正不行。”李九真斷然道。
烏穀娜撇嘴,說道:“男人的占有一欲真惡心。”
“什麼叫占有一欲?”李九真詫異,說道,“你想哪兒去了,我隻是不想讓他看到我自己的身體。我的身體,隻有女的才能看。你要是男的,也早被我攆走了。”
“嘔!”烏穀娜做嘔吐狀。
樊以君抿了抿嘴,說道:“別囉嗦了,開始吧。”
禾久一彈毒蠱針,念頭一轉,人蠱就受控製地自顧自離開。
“久兒,你真貼心。”李九真笑道,然後一下子將上半身脫得精光,然後就目不轉睛地盯著禾久,都不眨眼。
禾久手放在胸襟扣子上,臉上浮現出一抹遲疑。
樊以君將隨身攜帶的藥箱打開,取出手術刀。
“怎麼了?”她見禾久沒動,於是問道。
禾久說道:“能不能先把他麻醉,暈過去了。我再脫?”
李九真急了,說道:“你思想怎麼這麼封建呢,我可是醫生好嗎?再說了,我還要控製白骨針,以最快的速度修複我們的傷口。不然等下心髒都被咬掉一大口,來不及修複,不就死了?”
確實如此,如果沒有白骨針,這場手術將會超級危險。
基本不可能將情蠱給取出——
在人不死的情況下。
“那你閉上眼睛。”
“這也不行,我要是閉上眼睛,同樣不能抓住時機。”李九真說道,“唉,都老夫老妻了,你害羞幹嘛?你們在場所有人,誰沒被我看過啊!”
砰!
四個女的,同時發起進攻。
若非李九真功力高深,絕逼重傷的節奏。
最終,為了生命安全著想,禾久妥協了。
她解開衣襟,脫下外麵衣服,最裏層竟然是薄薄的肚兜!
其實肚兜和胸一罩相比,還是後者更刺激。
但在現代社會,前者更稀奇。
有時候稀奇,就是一種別樣的刺激,比後者帶來的刺激更為劇烈。
李九真必須得承認,那一次在山崖下,他吃了舂藥,感官已經模糊了——
莫名其妙就結束了
壓根沒在意那些細節。
禾久捕捉到李九真灼熱的眼神,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戳他狗眼。
“唉,已經被他那個了,還矯情什麼呢?”禾久暗歎,咬牙間,將肚兜也扯下來。
上半身盡收李九真眼底!
李九真看了一番,不確定地說道:“你真的是禾久嗎?為什麼感覺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更大……”
“閉嘴吧你,該幹正事了!”樊以君抓起刀子就朝李九真捅。
嗤!
傷口形成,鮮血汩汩而流。
李九真微微皺眉,並沒有動彈一下。
然後他胸口就被割出一個豁口,並被樊以君用一根金屬棍子打橫支撐,避免它合攏。
樊以君又開始切割禾久的身體,女性胸前多了兩坨,比較影響平衡。
樊以君便道:“要不你還是躺著?”
禾久忍耐痛楚的本事沒有李九真那麼變一態,輕吸一口氣,躺下間,沒有逞強,說道:“可以給我一點麻醉嗎?”
“麻醉的話,他比我更擅長一點。”樊以君說道。
李九真笑道:“那就放著我來!”說完,嘟起嘴巴,就朝禾久吻去。
“你幹嘛?”
“麻醉啊!難道你們沒看電視,裏麵就是這麼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