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師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也沒有人應他。
老師衝著他得意的一笑,“我的徒弟可都不是貪財之人。”
老頭也是一笑,“那可說不準,當麵不理我,不代表背後不理我。”
這句話當真是笑裏藏刀啊,所謂的知人知麵不知心,誰也不能夠保證周圍的人不出賣自己,尤其是為了這麼多的錢,而老頭的這句話顯然就是在挑撥離間。
看來這頭虎的智商還是蠻高的。
老師麵露嚴色,“你以為我真不敢殺了你,為了錢,命丟了就不值得了。”
老師這句話一方麵是說給對麵這老頭,但是很顯然,他另一方麵也是說給周圍這些弟子的。
“命?”老頭目光空洞,仿佛老師的話已經說進了他的心裏,老師看著他的表情,得意的一笑,但是隨即卻聽他說到,“丟了可以下輩子再來,錢沒了我卻是分分鍾都不想活呀。”
老師倒。。。
周圍的人一陣哄笑。
我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卻是一點都笑不出來,這個人果真難纏,不知道周圍的人是否已經被他說動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小心些了。
他再次仔細的觀摩著他,突然覺得有點奇怪。這個人真的是一頭虎麼?
他也沒有穿官靴什麼的,和老師說的不同,不過之前的那人也沒穿,估計這點是老師說錯了,不過很令我疑惑的是,他說話竟然毫不忌諱,這一點與其他幾個虎完全不同,我雖然是通緝犯,但是懸賞九千兩這事卻是個秘密啊,他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說出來呢?
當然他有一點倒是和其他一個虎蠻像的,就是這也t。m。d是龍陽癖。。。
這倒好,要是真被他們抓住,不得被先幹後殺。。想想我都膽寒。
現在我該如何是好呢?
我拚命地想著辦法,他拚命的講著段子,周圍的人拚命的哈哈大笑。如此一個下午就過去了,日薄西山,炊煙嫋嫋,月色降臨,老師命人搬來了幾張椅子和幾盞燈,這一群人竟然一個也沒有離開,還在雪地裏搭起了夜場。
而我,除了殺人滅口之外再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了。
他講的段子大都是和同姓戀有關,而你們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同姓戀的,所以從頭到尾都沒有笑過。
無聊的我又餓又累,轉過身大搖大擺的走進院中,竟然都沒有人察覺到我,你要知道我現在的這身裝扮可跟乞丐無異啊,真是對現代人的防盜意識表示擔憂啊。
我從廚房裏麵找到一個雞腿,一邊拿著吃一邊往外看,這群人依舊在門口哈哈大笑,興致絲毫不減,我一看這些人不愧都是練家子啊,這大冷的三九天要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
剛想到這裏正好有一股涼風吹進了我的身體,我打了一個寒戰,回自己的房間小睡了一會,不一又會被呼呼的風聲吵醒,走到窗前一看,外邊下起了鵝毛大雪,溫度足足有零下二十度,再看看門口,一行人竟然還在那裏,燈也依舊亮著,不禁佩服五體投地,要知道,他們平時由於要練功,身上穿的都隻有單衣啊。隻不過此時笑聲已經聽不到了,這幫人怎麼了?
我把褲子又圍在脖子上,把衣服又掛在了腰上,偽裝成之前的樣子,走出遠門,不禁大吃一驚,這一群人竟然都像蠟像一樣僵在了那裏一動不動。不愧都是練家子啊,他們臉上竟然還都掛著微笑,厲害,實在是厲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精神食糧[黃子段]的魅力。
我推開幾個師弟,他們像雕塑一般僵著倒在了雪地裏。
我走到了老師麵前,發現他還好,還可以打寒顫,這證明他還沒有完全的失去意識,薑還是老的辣啊。再看對麵的那老頭,他穿得更少,躺在雪地已成冰棍了,厲害的是嘴巴依然保持著侃侃而談的樣子,不知道舌頭冷不冷。
我歎了一口氣,“生亦何哀,死亦何懼,恭喜你,為了夢想而獻身。”我把圍脖(褲子)解了下來,塞進了他的嘴裏,“保點暖,別凍著舌頭,下輩子還可以去說脫口秀。”
接下來,我回頭看看了老師和師弟這些人,歎了一口氣,真是造孽了啊,竟然還要我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搬回屋裏。
我先檢查了一遍,發現他們大多沒有什麼問題,隻不過是凍僵了而起,畢竟長期在這裏生活對寒冷已經有一定的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