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我緊張的看著他。
他卻突然咧嘴笑了,“熱的?”
“啊?”我對這個答案很吃驚,但是立刻反應過來他是在開玩笑。
“老師你別鬧,這事搞得我一晚上睡不好了。”
老師也很無奈,“你就告訴我這點信息我也說不上啊,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是昨晚啊,那個一直講黃段子的老頭,後來凍死了,好久沒有呼吸了,但是後來卻發現他莫名奇妙的在冒汗,而且還冒了好長時間。”
“這樣啊,他現在在哪裏?”
“如果沒有人過來收屍的話,就應該還在門口。”
“走,我們去看看。”
“好。。好。。。”我怯怯的應了兩聲,你別說我還真的有點害怕,雖然說我也是殺過幾個人了吧,但是這回可不一樣啊,,死人並不可怕,詐屍才最嚇人啊。
希望一切都好吧。
我們剛要出門,就看到小嶽飛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不好啦,不好啦,師傅師兄,門口那屍體不見啦!”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隻覺得後背冰涼,渾身冒冷汗,難不成真的詐屍啊,我隻是說說而已啊。。
老師的神情也凝重起來,“哪具屍體?”
小嶽飛,“就是昨天晚上講段子的那個老頭啊。”
“走,我們去看看。”老師當機立斷的說道。
我們走到了門口,發現門口果真什麼都沒有了,原本身體放著的地方隻有一個坑,上麵有一些血跡,不多。而在旁邊的歪脖樹上麵掛著我的褲子,這本是塞在那老頭嘴中的。
老師皺皺眉,“這褲子看起來有點熟悉。”
“是我的,我昨晚塞在了他的嘴裏。”
“為什麼要塞?”
“那個。。我看他張著嘴怪冷的,怕他凍著舌頭。”
“哦?他當時張著嘴?”
“是的。”
“他不是凍死的麼?地上怎麼會有血跡?”
“這個,這個,”我有點扭捏,“小嶽飛,還是你來說吧。”
小嶽飛給老師複述了一遍,從老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對我們的行為感到驚訝,但仍未當麵說我。
小嶽飛說完了之後,老師叫我們一起回到了他的房間,我們關上了門。
老師,“我覺得最有可能是這個人本就沒有死,早上自己醒來又走了。”
我,“我也希望是如此,不過他昨晚卻真是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了,我不可能看錯。”
老師猶疑了一下,“也可能是屍體被他的同夥搬走了?小嶽飛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不在了的?”
小嶽飛,“就是叫你們之前發現的,不過我的房間離大門口比較近,我一晚上沒有睡覺,也沒有聽到外邊有什麼動靜,當時雪已經停了,風也不大,如果真的有人來的話,多少應該會有些聲音。”
我說到,“老師,你有沒有覺得昨天這人有點奇怪,仿佛不是朝廷的爪牙啊?懸賞金本應該是個秘密,他卻一點不避諱,這與我之前遇到的幾個是很不同的。”
“這一點我也察覺了,可能隻是一般的江湖人,像是那天在城裏捉你的那個凰姐一樣。”
小嶽飛說道,“有沒有可能這個人的級別比較高,即便出點什麼錯,別人也不敢把他怎樣?”
不得不說,小嶽飛的這個考慮也有些道理,朝廷中不乏這種恃權傲物,眼高於頂的蠢貨。
我,“老師,那個人武功怎麼樣?”
“武功尚可,肯定比不上你,看不出門路,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人有些氣魄,我們一群人圍著他,他卻毫不慌張,還能夠在那裏侃侃而談,倒像是官 場的人 。”
我詫異道,“官 場的人都愛講黃子段?”
老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很正常的,再說能講黃段子的還算不錯的了,你沒聽說嗎?那些不講黃段子的高官,天天都來真的。”
“我官職小不知道,不比老師當年啊,對了老師,我昨天上午還遇到了一個虎,被我兩下子解決了,但是有一點很奇怪,他並沒有穿官靴,而且他還直接了當的告訴我是他怕我發現脫下來的,而且當時我逛了整整一個上午,也沒有發現一個穿官靴的人。”
老師,“自己脫下來?這不符合規矩呀,我以前在朝廷任職的時候對爪牙也有所了解,沒有命令他們是不能自己脫下的,否則被知道後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再者,如果沒有官靴他們就跟普通人沒有區別,他們之間聯絡起來也是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