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老師在家中呆了一天,吃飯喝茶睡大覺,到了晚上也沒有收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夜裏小嶽飛回到我們的屋中,衝我們攤攤手,“我和師兄們都詳細的調查過了,確實沒有發現什麼。”
“難道我們猜測錯了?”我說道。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老師點點頭。
屋中的氣氛有點尷尬。
突然一陣大風吹開了窗戶,著眼望去,突然看到一個黑影在窗外飄浮,我和老師同時躍起,轉瞬間都已經到了窗外,並沒有看到什麼人,隻有一條褲子掛在了牆上的釘子上。
這件褲子上沾滿了血跡,不過我認得出,這就是我的那條原本掛在歪脖樹上的褲子。
我隻覺得整個人都陷入了冰窖裏,“小。。小嶽飛,你把他拿下來。”
“不,,憑啥是我。”
“誰小誰去。”
“不行,小的害怕,誰老誰去。”
然後我們就一起看向老師。
老師也很無語,“跟我有啥關係,我是來幫忙的,誰惹的禍誰去。”
“啊,推卸責任啊,推卸責任啊,一個一個真是沒有擔當,我要是敢的話不早去了啊。”
“師兄膽子好小啊。”小嶽飛嘲諷到。
“是啊,一點都沒我的遺傳。”老師也是嫌棄的撇了我一眼。
“真讓人失望。”小嶽飛接著說,語氣更加難聽了。
“怪不得不被女的喜歡。”老師跟著他一唱一和
。。。
他們兩個一個接著一個的不停的說,說的我如果不拿的話連男人都不是了。
雖然知道他們是故意的,但我還是被氣的抓狂,一怒之下就抓下了那褲子,沒留神正好抓在了血跡之上。
突然感覺手底下黏黏的,我心中一愣,覺察到這並不是鮮血,我將褲子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發現竟然有一股番茄的香味。
老師和小嶽飛站的老遠,不住的悄聲問到,“怎麼樣?怎麼樣?有什麼線索沒有。”
我看看他們焦急又略帶驚恐的眼神,心中生起一計,深沉的臉突然猙獰起來,渾身顫抖,伸出舌頭就往“血跡”上去蹭,舔完之後大笑了兩聲,張牙舞爪的跑向他們兩人。
他倆看著我一副發狂的樣子,都以為我鬼上身了呢。撒開膀子就在前麵跑,我心中得意,在後邊緊緊的追,不一會驚動了各個屋中休息的弟子,他們一個一個的都站在院中看,估計心中都在納悶,以前不都是師傅追我麼,現在怎麼變成我饑渴主動了,還有這小嶽飛怎麼回事啊,難不成要搞成3Р。
弟子們大多都知道我們幾個的事情比較複雜,在前麵跑的未必不願意,所以也都不敢上來拉架。
於是他們繼續跑,我繼續追,周圍的看的人越來越多。
老師生氣的說,“你們在那裏當個什麼背景帝啊,就不覺得應該幹點什麼啊?”
這些弟子顯然誤會了老師的意思,一起唱到,“找一個最愛的,親愛的,相愛的人來結束我的單身。”
老師無語了,高聲吼道,”我不是讓你們唱歌,我是要你們過來幫忙,把他給我按住,把他給我按住。”
這幫弟子哪敢不聽老師的話,趕忙住了口,一個一個的都從四麵八方的向我撲來,我閃轉騰挪,躲過了幾個,卻無奈他們人太多,不留神間被一個師弟抱住了小腿,剛想掙脫,就感覺頭上黑壓壓的一片,七八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遮天蔽日的向我壓來。
噗。。。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突然覺得這次玩的有點大。
peng。。pa。。ku。。。啊啊啊。。下去,下去。。呃嗚。。。
塵埃落定,我被抬到了床上,師傅探在床頭看著口吐白沫的我。
“怎麼樣?還活著麼?”小嶽飛問到。
“還可以,就是看著有點像白癡。”
白癡,好吧。如果可以,我現在真的很想吐他倆一口白沫。
“不是白癡剛才追咱倆幹嘛,真是嚇死我了。。”小嶽飛吐槽道。
“是啊,真是的。”老師狠狠的拍了我一下,“也把我嚇得夠嗆。”
老師接著說道,“對了,鬧了一晚上,那條褲子上到底是什麼情況?”
“抹的番茄醬,還挺好聞的。”說著,小嶽飛還將褲子放在嘴邊嚐了嚐。
“還有其他什麼信息麼?”老師說道。
“沒看到。”小月飛翻了兩下褲子,然後接著聳聳肩。
“你說他吃個番茄醬發什麼羊癲瘋。”老師很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
這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數落著,我在旁邊卻又說不出話,隻有幹瞪眼的聽著,這個氣人啊。
小嶽飛,“師傅你說這條褲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覺得是有人在刻意的戲弄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