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真外凡(1 / 2)

“是啊,不過老師偏向於我的後邊,”小嶽飛回憶道,“我被搞過四次,有三次都是後邊。”

我突然把她抱在了懷中,眼淚立刻簌簌地流下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啊,以後我們師兄弟二人就以姐妹相稱,呸呸,是就以兄弟相稱。”

小嶽飛撓撓頭,“但是我們本來就是師兄弟了呀。”

我哭喪著,“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小嶽飛,“還有師兄,你為啥哭成這個樣子啊,不就是被打臀嘛,上回老師打了我一晚上我也沒哭成這樣啊?”

“啊?”我愣住,“你說的老師偏向你的後麵指的是打臀啊?”

小嶽飛一臉懵逼,“你以為呢?”

我止住淚水,“那個。。我,我以為就是打臀。”

打臀就打臀唄,至於描述的這麼隱晦嗎,害得我都激動了。但是話說“後麵”是指臀,那這個“前麵”又是指的什麼呢?前麵有什麼地方好打呢,難不成把小丁丁綁起來拿鞭子抽?

也怪我腦補能力太強,頓時覺得一股涼氣往上泳,我把小嶽飛放在地上,目光從他的臉上一點一點的向下移,看的他渾身扭捏,差點就要狂奔而逃。

我不好意思的問到,“小嶽飛啊,你指的老師懲罰你的前麵是怎麼個懲罰法啊。”

“奧。”小嶽飛長出一口氣,“原來師兄你在想這個問題呢啊,真把我嚇了一跳,你剛才看我的眼神和老師昨晚看你的好像啊,真是把我嚇壞了。”

我賠笑道,“快給師兄講講吧,師兄現在很好奇呀。”

小嶽飛點點頭,“那種懲罰就很BT了。”

變@態?就知道老師會幹很BT的事。

小嶽飛,“老師會讓我平躺在床上,然後用它的一根棍對著我前麵的洞?”

棍?洞?前麵哪有洞?

我的眼神又在他的身上從下往上移。

難不成指的是鼻孔?哦不對,應該是嘴巴。。。

小嶽飛謹慎的看了看我,確定我不會做出什麼異常行為才接著說道,“然後老師會一邊揮舞著他的棍一邊大喊‘伸!縮!伸!縮!’”

“啊啊?”我在一旁愣住,“等等等等,你指的棍到底是什麼棍啊?”

我嶽飛撓撓腦袋,“就是廚房那種燒火的棍啊,不過光滑些?”

“那你身上的洞指的那個洞啊。”

小嶽飛掀起衣服,“肚臍眼啊。”

我忍不住上手摸了摸,“這麼小的洞啊?”

小嶽飛不明所以,“是啊,老師後來還告訴我他讓我做的動作叫什麼仰臥起坐。”

“仰?仰臥起坐?”我詫異道。

小嶽飛,“是啊,怎麼師兄你昨晚的和我不一樣?”

“啊?一樣。。。一樣。。。”

此時間聽到身後有人在笑,笑聲如此之賤,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老師周侗,我趕快拉著小嶽飛就往院子外邊跑。

小嶽飛,“咦?師兄我們去哪?”

“去街上找狼王啊,快走快走。”

我們在街上逛了一個上午,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人物,我甚至覺得這所謂的狼王是不是在騙我們呀,他們一個編製的部隊的人馬隱藏在這小城裏麵怎麼可能沒有一絲馬腳。

走著走著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笑聲,聽起來仿佛有些熟悉,循聲望去,建立我擺布開發有一個高台,台上擺著一個桌子一張椅子,在椅子上坐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光頭老頭,看樣子是講評書的。笑聲就是從他那傳出來的。

在台下麵圍著一群人,他們專心致誌地聽著老頭講著,看起來卻總感覺有點奇怪,我撓了撓腦袋才想明白奇怪在哪——這些人為什麼都不笑的呢?

他們太過嚴肅了,不僅不笑,甚至覺得一點多餘的反應都沒有,與台上哈哈大笑的老頭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指著那群人問小嶽飛,“我們來過這裏嗎?”

小嶽飛也很奇怪,“一開始就來過這裏啊,但是哪來的這麼多人啊?”

“當時這裏沒有人?”

“肯定沒有,我記得很清的!這些人在幹什麼啊?“

“好像是說評書的。”

“說評書的?”小嶽飛也明顯感覺到了不對。他看見那些人,眼中也是十分凝重。

我暗中運起內力,那群人走去,小嶽飛也緊緊的跟了上來,他拉著我的手,就像一個普通人家的弟弟拉著哥哥,但我感覺到他手中溫熱,看來他也正運著內力,以防萬一。

走到了近前,卻發現人群中留下了一個三人寬的通道,仿佛就是給我們準備的,我拉著小嶽飛走了進去,徑直走到了光頭老頭麵前,兩邊的人巍然不動,但一股澎湃的殺機毫不掩飾撲到我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