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一同瞪大了眼睛,拉長了臉看向安老頭。
他麵紅耳赤的解釋道,“不是我幹的,我雖然是婦科大夫,妙手yin心那牌子卻絕對不是我的,我怎麼會趁機扒人家小姑娘的衣服?”
蕭老頭拍拍安老頭的肩膀,“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可以的!”
沒想到“妄自菲薄”還能這麼用……
我也拍拍安老頭的肩膀,“我想幹很久了,一直沒這膽量,不過我還是勸你快跑,這女漢子發威起來,我可治不了。”
安道全急的直跳腳,“哎呀呀,你們怎麼不相信我啊。”
這會又傳來了扈三娘的聲音,"哎呀呀,怎麼這麼多血?"
我倆又一同看向安道全,“你…玩的的太狠了吧……”
安道全急的說不出話來,拉著我們兩個就走了過去。
然後就看到扈三娘近乎赤衤果著上身臥在床上,隻在那36E上麵圍了一圈布。
遮倒是遮住了……但是這樣更加露骨有木有啊……
我們三個同時流出了鼻血。
“欲蓋彌彰啊,欲蓋彌彰啊……”蕭老頭感慨到。
我也衝安老頭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安道全鼻子下方的血流比我還長,那雙眼睛盯著三娘一動不動,“真…真不是我幹的…不過不得不說幹的漂亮!”
他吸了吸口水,然後他側過頭看看聖手書生蕭讓,“蕭老頭,你不是近視眼麼?你流什麼鼻血?”
老頭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可以腦補啊!”
呃…看來這老頭平時沒少看那些帶顏色的書…
扈三娘看向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林衝哥,這兩位是?哎對了,我哥呢?他怎麼樣了?”
此時我們三個才發現,床上隻有三娘一個人。
“扈成呢?”我問安道全。
安道全也是一臉疑惑,半天沒有發出聲。
此時從房間的角落裏拐出來一個人,他雙腿叉開,褲襠鼓囊囊的,像個螃蟹似的向我們走來,一邊走還一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在這兒。”
此人正是扈成。
他的襠 部還是一堆鮮血的顏色,雙腿岔的動作顯得很詭異,隻是臉色卻好了很多,仿佛沒啥大事情。
扈三娘還是焦急的說道,“哥,你現在怎麼樣了?”
他幹笑兩聲,撓撓頭,仿佛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快告訴我呀。”看得出扈三娘是真的很著急。
扈成卻仍然沒有開口,站在那裏顯得很尷尬。
旁邊安道全忍不下去了,“他沒啥事兒,就是做了個環切手術。”
“啥?”我和扈三娘同時驚呼道。
扈成不好意思的問,“什麼啥?”
我和扈三娘又同時喊了出來,我說的是,“那怎麼會暈呢?”扈三娘說的是“啥是環切手術?”
扈成看看我又看看扈三娘,尷尬了片刻,最終決定回答我的問題,“估計我是當時嚇壞了…”
然後他又邁著他的霸王螃蟹步,搖到了三娘身邊,“妹子,不用擔心,哥沒事!這一槍沒傷到我,還讓哥以後更男人了…”
我們聽了都在笑,隻有扈三娘瞪著她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她,一副懵逼的樣子。
“對了,我那衣服哪去了?還有我胸上這東西誰圍的?醜死了!”說著她雙手背到身後就要往下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