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兩個老頭,六個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等待著見證奇跡的時刻,連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扈成看看我們,焦急的趕快製止道,“妹子,別,別等一下。你的衣服在我這兒。”
扈三娘停下了動作,“在你這兒?你拿我衣服幹嘛?”
扈成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鼓囊囊的襠 部,尷尬的說道,“我剛手術完,需要保護一下,就你的衣服還比較幹淨…”
“什?什麼意思?”扈三娘瞪著天真的眼睛。
扈成又是尷尬的撓撓頭。
我在一旁樂得合不攏嘴了都。
安道全的走了過來,拍了拍扈三娘的肩膀,“你就不用知道了,知道了怕你會揍他。”
然後又對著扈成說道,“那衣服也不幹淨,要不我再幫你包紮一下吧?”
扈成很開心,“好……好啊,多虧您了,敢問先生大名。”
“安道全!”
“呦!原來是神醫啊,弱弱的問一句,男生的生 殖科的您也懂?”
“略懂略懂。”
“太好了,這下我們老扈家的命根子算是保住了。”
“放心吧,對了,給你手術的是誰啊,我看切的很完美啊,趕明給我介紹介紹,我們醫院最近正打算開個男生的生殖整形科,待遇不錯……”
這倆人說說笑笑的,拐了一個彎兒,進了另外一個屋。
我脫下外套,扔給扈三娘,“你先披上吧,怪冷的天。”
我到不是憐香惜玉病發作了,我是為了旁邊這蕭老頭好,他臉上還是紅撲撲的,估計還在腦補呢…指不定何時就被扈三娘打死了…
話說,現在的文人都是這樣麼……
然後我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下,接著講了講今天發生的事兒。
不一會安老頭和扈成也都出來了,扈成雖然還是走著他那霸王螃蟹步,但是滿麵春光,看得出,對安老頭的醫術十分滿意。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但是大家也都不怎麼困,我們三個大概是因為都已經睡(昏迷)了一會,倆老頭是因為白天睡過了——他們晚上本是準備徹夜賞月的。
但是這麼一搞,卻是都給我們搞餓了,蕭老頭作為地主,說是要請我們吃飯,我們很開心,便跟著他在地道裏走啊走,走啊走,繞了好久,終於和他出了地下室,沒想到這裏還蠻大的。
出了地下室,正好是蕭老頭的臥室。
這臥室還真不小,看來蕭老頭家底還真是挺厚的……
他吩咐了幾個丫鬟,給我們準備了一些酒菜,就在臥室之中擺了一席。
等待之間,蕭老頭還讓下人取了些衣服給我們穿上,我們正想感謝他,他卻說了一句,“每人十兩銀子,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這老頭還挺摳的……
不過端上來的酒菜還是不錯,丫鬟將菜一盤一盤的斷了上來,桌子上還真是大盤豔豔,蕭老頭沒虧待我們,尤其是正中間的那一大盤紅燒肉,簡直色香味俱全啊。
這回蕭老頭說是請我們的,總不會管我們要錢了吧,要知道我現在很窮啊,還欠了他一頓避 孕塘呢。
我們望著紅燒肉,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他卻慢悠悠的不著急,端起紅燒肉盤子給我們一人夾了一塊。
我急忙說道,“蕭前輩不用這麼客氣,我們自己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