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汪看都不看那豬腿一眼,隨意的一扒拉爪子,豬腿正好掉在了那藏獒的嘴裏,那藏獒受寵若驚,瘋狂的搖著尾巴,而汪小汪卻隻淡定的揮了揮爪子,仿佛再說,“你退下吧。”
我在一旁都愣呆了,汪小汪轉過身來,昂起頭衝我輕捏的一哼,那樣子牛逼哄哄的竟如安培晉三一樣,在我驚訝之餘,它還悄悄的把我麵前的最後一塊豬腿扒拉了過去。
小偷小偷,仗勢欺人的小偷,怪不得表情這麼像安倍晉三,我心中暗罵,正想著要做些什麼,卻被一旁的梵光打斷了。
梵光說到,“幫主啊,接下來我們怎麼打算啊。”
我想了想說到,“接下來我們先召集一下失散的弟兄。”
梵光又說到,“然後呢?”
“然後?”我猶豫道,“然後走走看吧,天無絕人之路。”
說實話關於我們的未來,我心中是有一個模糊的計劃的,但是具體要怎麼走,誰也說不好,畢竟現在外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席間,梵光講了丐幫現在的情況。現在幫內梵通瘋癲,勉團勉炳勉迢全都戰死,隻有他這個老頭還能夠撐起大局。
接著小右講了講找到我的經曆,而我也講講了在牢中的故事,講了講大名人盧俊義,也講了講娘娘腔燕青,也講了講鄧元覺。
當然關於鄧元覺後來和我說的那些關於事情真像的話我並沒有講。
說實話,我不敢。
後來我想起梵通,提議叫他進來一起吃,畢竟他以前的出發點還是好的,也並沒也有想置我於死地。梵光揮了揮手,說他不會進來的。我想了想,也沒有再堅持。
酒過三巡,杯盤狼藉,大家倒地而睡,除了喝不醉的我和滴酒不沾的小左之外,所有人都睡著了,就連汪小汪也都迷迷糊糊的走上了貓步,不知道借著酒勁去那裏放蕩了。
我不禁心裏感歎,還是做一隻畜生好啊。
小左款款的走到我的身邊,“大家好久都沒有盡興了,這幾天都人心慌慌的,今天你回來了才是第一次看到大家這樣開心。”
我微微一笑,隻覺得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我拿著一盤沒怎麼動的東坡肘子,開了屋門走進了院子,卻看到梵通正趴在地上吃一些喂狗的餿菜。
我愣在了那裏,突然覺得有點心酸,往事一幕幕的浮上我的心頭--
在那個黑咕隆咚的胡同,那個手持一把殺豬刀的黑衣人麵對著我們三個,中氣十足的喊出一聲“打劫。”
依然是這個男子,被我們扒的一絲不掛,然後歎了一口氣認我做大哥;
還是這個男子,在我糾結錢花不過去的時候,給我出主意,要我起兵造反;
就是這樣一個男子,為什麼能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出賣我呢?還把我害得如此徹底。
我看著他,心中不是個滋味。
他正吃的盡興,無意中扭頭看到了我,便長大了嘴巴愣在了那裏,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