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見到秀兒端著她的腦袋一個空翻從我頭頂的樹上跳了下來,她上身隻穿了一個薄薄的內衣,下身隻有一件三角小內內,修長的身子暴露無疑。
按道理說,我現在應該眼冒金光,渾身發熱,激動的上氣不接下氣才對,但此時的我卻是全身冷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還有比美女端著自己腦袋更恐怖的事情嘛嘛嘛??這麼強的落差感,我的小心肝受不鳥啊啊啊。。。
(Σ(っ °Д °;)っ)
她下來之後,端著的腦袋還“嘿嘿”的樂了兩下,那樣子很是狡黠,看起來對惡作劇成功感到很滿意,隻是多看了我兩眼之後,他也感覺到不對了,又“嘿嘿”幹笑兩聲,走到我麵前,“那個……師傅,把您嚇到了嗎?”
我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先把腦袋放在脖子上好不好!?”
“好的好的。”她連忙應了兩聲,把腦袋往脖子上一插,活動了兩下,就又恢複了一個正常人的樣子,然後接著衝著我賠笑。
我瞪了她一眼,“你這腦袋是組裝的嗎?隨時都能拿下來?”
“其實也不是,剛開始是不行的,後來我有一次,我在林中閑著無聊,就練起了功夫,您知道的,我以前是個將軍嘛。武功雖然不及那大紅臉,但還是可以的,練著練著我一時興起,就來了一個後空翻,空中轉體七百二十度……”
我聽著她的描述,說道,“後空翻空中轉體七百二十度?這麼牛叉,怪不得順通那天一拳就被你打暈了。”
她聽我這麼說,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前確實是這麼牛叉的,隻是換了這個身體之後,也有點不適應,就那次,翻也翻到七百二十度了,就是落地時,是頭先著地……”說完,他又尷尬地撓了撓腦袋……
我笑道,“所以你腦袋就被磕掉了?以後就能隨意的拿下來了?”
她點點頭,見我不再生氣了,道歉道,“抱歉啊,師傅,我剛才就想跟你開個玩笑的。”
聽到這,我又板起了臉,“你這是當鬼當多了,總喜歡神出鬼沒嗎?”
她委屈地說道,“這不都是幾百年來無聊嗎?熟話說‘鬼嚇人,鬼嚇人’其實大多數都是惡作劇而已,鬼真要傷人,普通人哪有機會躲掉呢?我們這些鬼也大多是孤單到無聊罷了。我剛才看到您走過來,一時間沒忍住。”
“行,你也怪可憐的。”我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把衣服遞給了她,“快去把這身換上吧,我們別耽擱時間了。”
她接過衣服,衝我拋了個媚眼,“師傅,你覺得我穿這身小內衣好不好看呐?”
她這是什麼意思?在勾搭我?一定有陰謀,我可不能上當!
我說道,“有什麼好看的?連個胸都沒有,而且,我對鬼妖也不感興趣!”
她被我嗆了一下,撇撇嘴,向一個稍大一點的樹後麵走去。
我下意識地探著脖子看了看,卻看到她也探出個脖子衝我樂,“您還說不感興趣,脖子都快跟長頸鹿似的了?”